南初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是為了宮硯承的。
之前是為了彌補自家三哥被欺騙的失落,才縱容他粘了自己那麼久。
在那半個多月的時間里,宮硯承的臉不知道黑了多回。
如果讓他一直這麼粘下去,想也知道某人不會答應。
雖然心里這麼想,南初上卻說道:
“三哥拿了萊策獎,待會兒肯定會有一大批記者到家里采訪,你人不在怎麼行?”
凌澈怔了怔,“小妹怎麼知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凌驍里叼著煙走了過來。
“小妹既是AU總裁,又是車神,見過的世面可比你多多了。不過……”
說著他上下掃了凌澈幾眼,“你今后還打算這麼無所事事的一直粘著小妹?那你得這個獎有屁用?”
“你怎麼說話的這是?”凌澈一臉的不服氣。
“別說我隨便拍拍就能變現,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已經接到n多家頂級雜志、影業拋出的橄欖枝了好嗎?
包括全球最頂尖的Black&White雜志都邀請我去他家擔任首席攝影師,我只是還沒決定好去哪家而已!”
凌驍聽到他飆洋文,不由得眼前一亮。
“你說的這雜志是外國的?”
“你在想什麼?”凌澈頓時心生警惕,“小妹在家,我是不會選擇出國工作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凌驍頓時了鼻子,小孩兒學了。
*
擺凌澈后,南初像往常一樣坐宮硯承的車前往公司。
到了大廳,卻見祁愿皺著一張小臉,急得團團轉。
而旁的蔡敏則在打電話。
南初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南總?”祁愿眼前一亮,轉瞬又黯淡下來。
“敏姐幫我借的禮服臨時被鴿了,可是恒視盛典今天晚上就要舉行,借禮服至要提前三天預約,再借別的也來不及了。”
南初怔了怔,差點忘了祁愿還有這麼個活要出席。
按說以祁愿如今的咖位,是不夠資格參加恒視這個盛典的。
但導是恒視的人,主辦方肯定也知道祁愿是導下部劇的主人選,所以才想著要拉攏這個潛力。
只是祁愿的主至今還未宣,也只有極部分的人知道。
在肯租借禮服的品牌方眼里,還是個18線小明。
小明在娛樂圈是沒有人權的,別說被鴿禮服,就是辛苦拍完一部劇,結果鏡頭一剪沒的事都時常發生。
這時,蔡敏也打完了電話,腮幫子氣了一只河豚。
“什麼人吶?!本來就是一個不流的雜牌子,能被藝人穿著上紅毯就夠不錯了,還端起來了,關鍵是答應好了的事,又臨時變卦,誠信呢?!”
南初一臉好笑的聽蔡敏發完牢,隨后打量了下祁愿的形。
“禮服的事不用擔心,請個造型師就行了。”
蔡敏眼前一亮,“南總有辦法?”
南初角一勾,“那必須有。”
到了傍晚,南初拿到空運過來的禮服去找蔡敏和祁愿。
卻發現兩人仍然駐守在一樓大廳,一臉焦急的著門外。
“怎麼,造型師還沒請到嗎?”
“請是請到了。”蔡敏掛了電話,一臉晦氣的說道。
“就是這人好像忙的很,一打電話就是在給別的藝人做造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祁愿。”
南初微抿了下瓣,“盛典幾點開始?”
蔡敏實話實說道:“晚上七點。”
南初眉頭一皺,快來不及了。
這時,蔡敏注意到了南初手中的盒子,“這是南總給祁愿準備的禮服?”
“是。”南初說著將盒子打開。
“天吶!”蔡敏瞪大雙眼看著盒子里的禮服。.七
哪怕僅出了冰山一角,也差點閃瞎的狗眼。
“南總,我……我可以拿起來看看嗎?”
南初笑著將盒子遞給,“帶祁愿去換上就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沒準換好服造型師就來了。”
“遵命!”
蔡敏接過盒子,拉著祁愿就往里走。
不多會兒,穿Lciek高定、神一片拘謹的祁愿就被蔡敏攙著走了出來。
“南總,這套禮服真的絕了!”
蔡敏眼底難掩激,“您從哪兒幫祁愿借的啊?我看著比超一線大咖穿的高定還好看!”
南初心想著這就是高定,而且還是全球頂奢品牌的高定。
但也沒跟蔡敏解釋那麼多,只是看著祁愿問道:“合嗎?”
祁愿點了點頭,又咬了下瓣,“南總,這禮服讓我穿會不會有些,有些……”
一時找不到確的形容詞。
雖然看不出來是什麼牌子,但這禮服一看就不普通。
穿到自己上,總有一種的覺。
“都是要當導主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自信?”
南初幫整理了一下掖在禮服里的發,“待會兒走紅毯的時候可不能這樣了,知道嗎?”
祁愿頓時寵若驚,“我……我不會讓南總丟人的!”
南初笑了笑,抬手看了下腕表,“這都快六點了,造型師怎麼還沒來?”
聽到這句,蔡敏的好心然無存,“我再給他打電話!”
說完就拿出手機撥通了造型師的號碼。
接通后,就開門見山的問道:“你什麼時候能過來?距離預定時間都過了兩個小時了!”
話筒中傳來的聲音敷衍又散漫,“啊?哪位藝人要做造型?”
蔡敏深吸一口氣,近乎耗盡了素養才沒口,“祁愿。”
聽到這個名字,對面的聲音又松懈了一分。
“快了快了,做完手下這個就到你了,別催好吧?不知道我很忙嗎?”
說完不等蔡敏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聽著通話中斷的提示音,蔡敏氣不打一來。
“簡直欺人太甚!這人一個小時前就是這麼說的,一個小時還做不好一個人的造型?早知道就不找他了,現在再預約別的造型師也來不及了。”
說著看向祁愿,“實在不行,我們就自己簡單的捯飭一……”
看到祁愿一高貴如神的禮服,蔡敏的話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要是普通的禮服,自己簡單的捯飭一下還可以。
穿上這,再不好好做造型,就宛如金上扣了個屎盆子,怎麼看怎麼違和。
南初一時也陷糾結。
就在這時,玻璃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頗為的聲音傳來。
“Darling,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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