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原諒我……咳咳咳……但你不要為我生氣,我不配。”沈重夜苦在床上躺好之后,苦笑著說道。
現在陸寧晚哪里還生得起來氣,一顆心疼得就像是被揪起來了!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絕對不會原諒你。不只是不原諒,我還要帶著樂寶嫁給別的男人,給他再找個父親!”陸寧晚兇的說著,眼睛卻是紅了。
“你不舍得。”沈重夜抬起手,幫陸寧晚拭去眼角的淚水,“寧寧,這一次我不想騙你,我真的活不久了。”
“誰說的?”陸寧晚反握住沈重夜的手,死死地盯著他,“我剛剛明明聽到那老頭說還有兩層的把握!我們試試吧。”
“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期,今晚宮里不太平……”
不等沈重夜把話說完,陸寧晚就打斷了他,“我不想聽你說這些,眼下你上的毒要是不能解,你什麼都不能干,就給我躺在這!”
從袖中取出了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暗金的丹藥,陸寧晚直接塞了沈重夜的口中,“吃了。”
那丹藥口即化,沈重夜吞下之后,便立刻覺得上的不適減輕了一些,但同時濃重的困意也朝著他席卷而來。
見沈重夜閉上了眼睛,陸寧晚拉過旁邊的被子給他蓋好之后,就起走了出去。
院子里,逐星,逐宵,逐莯,封無相還有巫醫都在。
“刺殺王爺的人到底是誰?”陸寧晚現在還有這件事沒有搞清楚,但看出來沈重夜已經很疲憊了,才沒有接著去問他。
大概已經猜到陸寧晚應該是和沈重夜冰釋前嫌了,逐莯看了一眼逐星和逐宵。
“王爺非常信任郡主,逐莯,你若是知道什麼,盡管說吧。”逐宵道。
逐莯這才點了點頭,上前先向陸寧晚行了一禮之后方才說道:“刺殺王爺的人,皆是云樓的殺手。”
“云樓,你說的是那個最近幾年才崛起,卻迅速為江湖上排名前五的殺手組織?”陸寧晚問道。
這幾個月,在凌霄樓可沒算白待,對江湖勢力有了更深的了解。
還知道凌霄門和云樓很不對付,屬于宿敵。
“是的。云樓屬于王爺師父的勢力。昨日他們的目標,其實不是王爺。”逐莯抬眸看向陸寧晚,緩緩說道,“他們若是真的想殺王爺,不會只派出那麼點人手。他們更多的是想看看您和王爺之間,是否還有舊。如果能趁機除掉郡主您,對他們而言,就更好了。”
真是好賤的一幫人!
陸寧晚氣憤地了拳頭,現在想馬上去找司榮耀那個老家伙拼命,但理智告訴,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位是?”看向封無相。
“這位是封無相老先生,專門為王爺解毒的。”逐星介紹道。
轉眸看向逐星,陸寧晚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逐星,逐宵,其實你們兩個也是在陪著你們家王爺演戲吧?”
其實這兩人來到邊,也是沈重夜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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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將我和逐宵送給了主子,我們以后確實是主子的人了。”逐宵說道。
逐星連連點頭,“主子,我和逐宵不管對您還是對王爺都是忠心耿耿的。您和王爺以后還是一家人,那我們效忠的對象始終是沒有變的。”
覺得逐星說的很有道理,陸寧晚沒有繼續糾結這樣的小事,看向了封無相,“封老前輩,請問能否借一步說話?”
封無相點點頭。
沈重夜房間的隔壁就是一個小茶廳。
陸寧晚和巫醫還有封無相圍繞著茶桌而坐,封無相就主的說起了沈重夜現在的況。
“現在只能用另外一種方式解毒了,就了,若是不,他也活不久了。”封無相一直覺得應該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去試一試。
“還請封老先生詳說解毒之。”陸寧晚一臉認真的說道。
“需要用到三大。開合之,閉脈之,以蠱引毒之。”封無相說道,“這三大之中,無論哪一種用在病患上,都可使得病患九死一生。”
“五行之毒其實藏匿在心脈附近,我需要剖開攝政王的腔,用噬毒蠱將毒吸出來。因為五行之毒的毒是被相互克制的,所以兇險就在于,噬毒蠱不能一次將五行之毒都吸出來,需要一樣樣地吸,所以要徹底閉鎖筋脈,讓其他的毒即便是發作也不能通過筋脈到心臟之中。若是毒心臟,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陸寧晚也是學醫之人,自然知道封無相所說的意思,臉無比凝重。
現在覺得封無相所說的兩層把握或許還是保守了,這三大同時用在一個病患,而且已經是中劇毒垂危的病患上,只怕是只有一層把握。
“這開合之我最擅長。但若是能夠找到金針圣手以及蠱圣來幫忙,我可將兩層把握最提到五層!”封無相接著道,“這蠱圣的下落我知道,是凌霄門的現任掌門。但擅長閉脈之的金針手已經失去蹤跡很久了。”
“短時間想要找到這位金針圣手,基本不可能,攝政王等不了那麼長時間,必須得盡快進行解毒。”
封無相說到最后,不長長地嘆氣。
他真的是覺得天妒英才啊。
若是攝政王能夠活著,對大雍也是一大幸事。
看看沈氏皇族,現在有哪個能比得上攝政王啊!
陸寧晚也陷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雖然現在看上去冷靜,但其實心一直是翻江倒海的難過。
這種難過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仿佛是整個都被浸了沉甸甸的冰冷之中,迫著全上下的每一筋脈。
難得幾乎無法氣。
“或許,我可以幫得上你們。”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巫醫,忽然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這個東西,應該可以證明我的份。”
“什麼啊?”封無相一臉好奇的拿過那個盒子打開一看,直接驚了,“金梅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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