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明。
夏梨側躺在床上,了自己發酸的腰,憤憤不平地吐槽著,“這個景廷淵!每次都跟狗一樣!”
咬瓣,想著下一次一定要找機會逃走,否則年紀輕輕就要腎虛了。
可是該怎麽逃?
這個景廷淵好似手眼通天,上次逃出去沒多遠就被抓回來,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逃走。
不過這個景廷淵還算有良心,沒有把的手機給沒收,否則待在城堡裏該無聊死。
突然,想起賀君的傷勢,立即拿起手機給賀君發消息。
夏梨:你還好嗎?
夏梨:對不起,昨晚是我牽連了你。
消息發出去兩分鍾都沒有得到回複,以為是賀君不想搭理,隨即在心裏安自己。
不回也是正常的,莫名其妙被打一頓,是個人都不想再跟繼續做朋友了。
叮的一聲,是手機消息提示音,拿起手機一看,是賀君回複了。
賀君:抱歉,剛才醫生在查房。
賀君: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打我的人又不是你。
夏梨:可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被他打重傷,對不起。
賀君: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沒有責怪你。
賀君:該道歉的人是我,昨晚我以為你是單,所以主向你搭訕,沒想到你早就有男朋友,我能理解你男朋友。
夏梨:……
夏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複,隻好保持沉默。
賀君:你男朋友肯定很你,否則就不會那麽在意你,因為在意才會控製不住自己發火。
賀君:昨晚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是個男人,我能理解你男朋友的心,換做是我,若我看到自己的朋友被其他男人抱在懷裏,也會生氣。
夏梨:他都把你打重傷,你還替他說話?
賀君:男人何苦為難男人,我理解他。
賀君:我們以後還能繼續做朋友嗎?我現在知道你有男朋友,不會對你再有那樣的想法,隻是單純的做個朋友。
賀君:不過還是算了,我怕你男朋友會生氣,雖然我很想跟你做朋友,但又怕你男朋友知道生你的氣。
夏梨本朋友不多,對於人際往這方麵不是很有經驗,所以完全聽不出來賀君的話裏帶著一濃濃的綠茶味。
夏梨:對不起。
賀君:你已經跟我說過很多次對不起了。
賀君:對了,你喜不喜歡音樂劇?我這有一張音樂劇的門票,本來想自己看,但現在我住院沒辦法去,要不我把票給你,你替我看?
夏梨沒有接過音樂劇,從小到大除了打工就是打工,對於音樂劇是什麽完全一竅不通。
夏梨:我不懂音樂劇,你還是留給別人吧,給我也是浪費。
賀君:那好吧,反正也沒有人看,那我就把票給扔了。
夏梨以為賀君真的要扔掉,覺得十分可惜,立即回複:別扔啊,我聽說音樂劇的門票一票難求,扔掉多可惜。
賀君:可是我朋友們對音樂劇都沒有興趣,不扔也是占地方。
夏梨猶豫再三,想著反正在家裏也是無聊,去見識一下什麽是音樂劇也無妨。
夏梨:多錢?你轉手賣給我,我正好去見識一下音樂劇是什麽。
賀君並不想真的收夏梨的錢,可他知道若是不收錢肯定不要,隻好胡謅了一個數字。
賀君:門票價是520,你直接轉個500就行,那20當我請你。
夏梨對門票價到有些奇怪,可轉念一想,或許是舉辦方搞的活價也說不定,畢竟以前工作的時候,單位經常會搞這樣的價格吸引顧客,所以對賀君的話並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
夏梨:原價是多就是多,520塊錢我已經轉過去,門票你郵寄到這個地址就行。
夏梨把錢轉過去以後,隨即將自己的地址發過去。
醫院病房裏,賀君看著手機裏的轉賬,無奈地搖了搖頭,不不願地把錢收下。
他剛把錢收下,他的好朋友應寶才剛好推門進來。
應寶才一看到他垮著臉的樣子,立即拎著果籃走到床邊,關心地問:“幹嘛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也沒什麽。”
“對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一向能打,怎麽昨晚被打那副樣子?查監控也查不到是誰,你該不會是惹了什麽不該惹的人吧?”
應寶才是他多年的好兄弟,賀君覺得沒必要瞞,就如實對他說:“我惹到景廷淵了。”
應寶才一邊削果皮,一邊哼著歌,等他反應過來賀君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手上的刀子差點把他的手給劃拉一道口子。
“你說什麽?!你惹誰?!景廷淵?景氏集團那個景廷淵?!”
“嗯。”
應寶才麵驚恐地看著他,好似在看什麽洪水猛。
“你知不知道景廷淵是什麽人?他可是個瘋子,你惹他做什麽?!”
賀君聳聳肩,頗為無奈。
“我昨晚第一次遇見自己喜歡的人,難得主去搭訕孩子,誰知道是景廷淵的朋友。”
“啊?!”
應寶才又一次驚掉下。
“你竟敢勾搭景的朋友?!你不要命了?!”
“我一開始不知道。”
“知道你就不會勾搭了?”
“不知道,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我看到就覺得是我這輩子唯一心的對象,然後就想著先跟做個朋友,再慢慢地追求。”
應寶才翻了個白眼,把手上的刀子一丟。
“賀君,你有毒吧?!你喜歡誰不好,你喜歡景的朋友,小心整個賀家被你害得破產。”
“景廷淵再怎樣厲害,他也不能輕易讓賀家破產吧?”
應寶才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看著賀君,搖了搖頭,“你是不是不知道景廷淵的手段?也是,你剛進公司實習不久,自然是沒聽過景廷淵的手段。”
“景廷淵一向手段狠辣,仁慈點就收購對方的公司,殘忍點直接搞破產,你小心點兒,別玩火自焚了。”
“我知道,我又不做第三者,做個普通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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