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喊出聲,謝景珩靈巧躲開,胳膊擋住沈行知的拳頭,兩個人打在一起。
“謝景珩你個小人,有本事明正大,在背後刺人刀子是什麽意思?剛好讓晚晚看看你是個什麽人!”沈行知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撕裂謝景珩的脖子。
讓薑晚看清楚這副以為的謙謙君子骨下麵是怎樣的骯髒腐敗,是什麽樣的臭魚爛蝦。
“刺人刀子?嗬!”
謝景珩毫不在意,他一隻胳膊擋著沈行知的拳頭,兩個人視線激烈相對在一起,眼神鋒利的像是刀子割裂一般紮人。
不屑的嗓音緩緩吐出來:“沈行知,你真是被養的一如既往天真啊。”
男人過分的嘲諷讓沈行知一下覺得自己被無視了。
“啊啊啊啊——”,沈行知猛地鬆開對方,然後衝上去扭打在一起,但很可惜,他沒接過專業訓練,跟謝景珩這種在李家專門練過的不一樣。
麵對這樣沈行知,謝景珩突然就替薑晚釋懷了,那過去的十年,薑晚從來不是因為喜歡,隻是還沒接到更好的男人被蒙蔽。
“是你跟於順聯合在一起,是你看不慣我針對我,故意想要沈家倒臺”,幾乎是氣瘋了,無論怎麽想,沈行知也絕對沒想到,謝景珩居然說服了於順倒臺。
那可是他親表弟,是跟他們家有利益關係的啊。
無論如何,沈行知都不會想到,是於順主來找謝景珩,而不是謝家拋出了利益他。
因為在沈行知的腦子裏,本想不到於順會倒戈。
他也不會明白,一個大家族裏麵若是出現了貪汙腐敗,那麽距離真正倒臺也就不遠了。
而於順,不過是個難得的聰明人,恰好懂得良禽擇木而棲。
“我?嗬!”
謝景珩滿臉不屑,那張多數時候淡漠且睥睨天下的目落在對方臉上,充滿挑釁的眼神上下掃視,出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心。
“你還不值得我那麽做”,要說謝景珩看不慣沈行知,那是肯定的,任誰看見自己心的人在另一個人麵前卑躬屈膝找來喝去,都不會好。
但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謝景珩就對沈家下手,未免太站不住腳。
沈家這些年不斷做大膨脹,該做好的世家典範沒有做好,上麵早有人看不慣了,再加上他們還敢對外出口走私,多命啊夠這麽玩的。
真是上位待的時間長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們別大了,我已經報警了”,薑晚查看了司機後讓他保持原位不要 ,接著發現兩人還在打架,二話不說撥通報警電話。
在眼裏,沈行知今天的舉已經構嚴重的威脅和故意殺人。
“晚晚你看清楚他是個什麽人?他要害了整個沈家,你每天跟這樣的人才睡在一張床上,不覺得可怕嗎?”都到現在了沈行知還不忘抹黑謝景珩。
一旁薑晚才不聽他說什麽,隻是拿出手機告訴他已經報警,並嚴肅警告:“你現在已經對我和我的丈夫構嚴重的威脅,等下警察來了逮捕你。”
說完關切的看向一旁還在跟沈行知扭打在一起的謝景珩,滿眼關心:“阿珩,你沒事吧,是不是傷了。”
薑晚很冷靜,沒有衝上去護住謝景珩,也沒有擋在兩人中間當個人饅頭。
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上去,若是沈行知發狂說不定會讓兩個人都傷,還會讓謝景珩束手束腳。
“我胳膊好疼啊晚晚,警察什麽時候才來啊,我不會被打死吧?”謝景珩一貫的綠茶招數,看的對麵的沈行知牙恨不得一拳打暈他。
“很快就來了”,薑晚安謝景珩,看見男人額頭暴起的青筋更加心疼了,昨天謝景珩被一大家子灌了點酒,說不定今天早上頭還疼呢。
沈行知這個王八蛋,竟敢天化日做出這種事,等下警察來了,一定抓走他。
安完男人,薑晚又看向沈行知,清冷的臉上滿是鎮定,眼底出失和厭惡:“沈行知,你沈家犯了錯,得到這個結果算是罪有應得,就算不是阿珩出手,也會是別人。”
“你現在不分青紅皂白就來傷害我們,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麽好東西?你以為你沈家犯得那些錯,真的會輕易被掩蓋過去,還有於順他們,你怎麽知道他們不是為了保全自己,迫不得已拿出的證據。”
任何一個大的世家,就算是表麵鮮亮麗,私底下走的也都是步步驚心。
就好像薑家,表麵上看隻不過是馬上就趕上沈家和周家,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差一步,等於差了一個馬裏亞納海。
而突破這個鴻的方法可不是靠走私變得有錢。
恰恰相反,鋌而走險妄圖獲得富貴,隻會讓一切變泡沫般的過眼雲煙。
或許是薑晚眼底的堅定和厭惡實在是太過犀利,刺到了沈行知的眼睛,他緩緩鬆懈下來。
麵對這一幕薑晚舒出一口氣,真怕男人因為過分激掏出刀子。
“我現在就回去,你說得對,你說得對”,沈行知知道一切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來找謝景珩對峙,卻忘了他最應該做的是安自己的父母並保住剩下的沈家家產。
說完沈行知踉踉蹌蹌,神有點不正常的轉,開著那個在地上出巨大痕跡的車子正要離開。
就在車子發的前一秒,謝景珩跟薑晚一起上前把人拽下來。
夫妻兩個心有靈犀一般對視一眼,拔下車鑰匙將沈行知扯下來扔在地上,尤其是謝景珩,一腳踹上去將人摁在地麵。
“沈行知你個蠢貨,你想死在你爸媽前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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