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奔馳車緩緩停下,趙滿貴降下車窗,看著攔車的趙曉東,心中滋味,五味雜陳。
若是以前,趙曉東敢攔他的車,他一定破口大罵,讓趙曉東滾一邊去。
若趙曉東不滾,他則會用他的方式,讓趙曉東滾。
但現在,他可不敢罵趙曉東。
昨天發生的事,對他的印象太深了,現在想起,都還心有餘悸。
他百分百相信,昨天自己是被趙滿貴的老丈人上了,可不想再經曆一次。
“曉東老弟,你們有事嗎?”
趙滿貴的態度,非常和藹可親,可不想得罪趙曉東。
“貴哥,你開車出門,是要去哪啊?”趙曉東問道。
“哦,去一趟縣城,昨天的事,你也清楚,我婆娘的手腕,應該是裂了骨頭,腫得拿碗的力氣都沒,口上也疼得難,估計也骨折了,所以我送去縣醫院全方位檢查一下。”趙滿貴說道。
“那太好了,能不能捎我們一段?我們正好也要去縣城。”趙曉東請求道。
不能!
當然了,這隻是趙滿貴的心裏話,上卻說著,“沒問題,不過,你現在不是開著車嗎?”
趙曉東說道:“我這破麵包車,一到冬天,就容易熄火,本來我是想自己開車去縣城的,但還沒出村呢,就熄火了三次,這不,正打算把車開回去,改日再去縣城走親戚,結果就遇到了貴哥你。”
“行,那上車吧。”趙滿貴極為不願地邀請道。
“那就多謝貴哥了。”趙曉東也不客氣,帶著吳芝燕和吳芝蘭,坐上了趙滿貴的車。
就這樣,三人堂而皇之的離開了趙家屯。
守在村口的頭大漢,本就沒任何察覺。
大約兩個小時後,趙曉東三人坐著趙滿貴的車,到了縣城。
“貴哥,你隨便找個路邊停下吧,我們打個車去親戚家,就不影響你送秀娥嫂子去醫院檢查了。”趙曉東說道。
趙滿貴求之不得。
來縣城的一路上,他都覺憋屈極了。
媽的,自己婆娘,就是因為趙曉東一家,才傷骨折的。
自己的臉,到現在也還是腫的,槽牙也掉了好幾顆,疼得厲害,不也是拜趙曉東一家所賜嗎?
讓自己當司機,捎帶他一家來縣城,心裏簡直太難,太不是滋味了。
快速在路邊停車,趙滿貴皮笑不笑道:“曉東老弟,不好意思啊,要不是我婆娘急著去醫院檢查,我怎麽也得把你送到你親戚家門口。”
“沒事,多謝貴哥。”
趙曉東也是皮笑不笑,該說的客套話,還是要說的,畢竟趙滿貴是趙家屯的村長,今後有些事,還是要仰仗趙滿貴的,不宜把人得罪死!
等趙曉東帶著吳芝燕和吳芝蘭下車後,趙滿貴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坐在副駕駛的王秀娥,這時也大鬆了一口氣,剛才可抑死了。
“滿貴,咱什麽時候,能收拾趙曉東一家,報仇雪恨啊?”
王秀娥說道:“我看他們一家,是越看越不順眼,今天居然還有臉搭我們的車,真以為咱怕了他們一家啊!”
趙滿貴愁眉苦臉道:“我倒是想報仇雪恨,我趙滿貴什麽時候,過這種屈辱。但是,趙曉東那死去的老丈人的鬼魂,是真的太可怕了,你不想我又被鬼魂上,然後對你拳打腳踢吧?”
聽到這,王秀娥不想起昨天被暴揍的畫麵,渾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打。”
“那不就得了,以後在趙家屯,趙曉東一家,你給我招惹,聽到沒?”趙滿貴叮囑道。
“聽到了。”
王秀娥上說著聽到了,但心裏卻不甘心:“滿貴,昨天,你確定是被鬼上了?”
“媽的,你眼瞎了,沒看到老子現在的臉和額頭都是腫的,槽牙也掉了,不是鬼上的話,我神經病啊,能這麽自自己?”趙滿貴罵道。
王秀娥被罵得老臉通紅,“滿貴,你誤會我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是別的什麽原因,讓你失去了對的控製權?”
趙滿貴說道:“除了鬼上,還能是什麽?我昨天回家後,就跟你說過,當時有人在我耳邊說話,讓我跪在地上對趙曉東磕頭求原諒,才肯放過我,還我自由,結果我磕頭求原諒之後,上那被束縛的力量,還真的消失了,你就說,這是不是鬼在跟我說話,在控製我的?”
王秀娥不再說話了,選擇了相信趙滿貴的推斷。
這邊,趙曉東三人下了趙滿貴的車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裏。
又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抵達了市警局門口。
三人下車後,走進了市警局大樓。
大樓建造得非常豪華氣派,跟宮殿似的。
因為正值中午休息時間,一樓辦事廳,也沒幾個人,隻有幾個值班人員,還有量來辦事的民眾。
趙曉東找到一個值班人員,詢問道:“你好,請問一下,局長辦公室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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