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半夜醒了,做什麼了?”周聞忽然很壞的想要周檸瑯回答,一個男人一大早為何能如沐春風般舒爽,大概也只有那事了。
周檸瑯今天穿了件連白,寬邊吊帶,上唯一的點綴就是口正中一排白的紐扣。
頭上扎著濃黑的獨馬尾。
耳朵上點綴著一副草莓耳釘,臉蛋潔白,看著素,可是仔細看,上哪哪都是風景,脖子上還有好幾個被遮瑕膏沒遮住的緋紅吻痕,是被遲宴澤壞心眼的嗦的。
白貌,十七歲就上了大學,從小被家里管得嚴,本來還顯得青純真,可是跟了葷腥不忌的遲宴澤,已經愈發被他雕刻出風來了。
這次帶來西城,住在拉力賽主辦方提供的酒店場地,幾個賽車隊里來往的全部都是男人,平日里方向盤多了,全是些又野又的主。
冷不防會有人覬覦周檸瑯,遲宴澤得宣告他對周檸瑯的占有權。
所以,昨晚等他燒退了,人舒服些了,他第一件事是給種草莓印,還得是種在被人看得見的地方。
小在深夜里纏綿膩歪的相,周聞算是看出來了。
可是周檸瑯害,不承認,不是那種經常出沒在周聞他們這種人邊的惹火生。
刻意瞞的說:“沒做什麼,喝了點水,洗了個澡,然后又睡了。”
“哦,跟你一起睡了。”周聞故意調笑小姑娘。
“不是,沒有。”剎那間,周檸瑯的臉,耳朵,脖頸,甚至連手指,全部都漾出害的紅。
“等我們走了,你跟蘇婕在一起,到時候蘇婕會給你放直播的。你看直播就行了。”周聞告訴周檸瑯正確的跟他們一起參加比賽的方式。
“嗯,謝謝你。”周檸瑯由衷的給周聞道了一個謝,“我去拿點東西給遲宴澤。”
“對了,后來還一直想嗎?”周聞見要走,問了一句。
“想什麼?”周檸瑯問。
“想你那個逝去的朋友。”周聞輕輕提起,他猜如今的周檸瑯為何如此敏清冷,是因為甘芊的離開。還于一個極度敏抑的創傷期,從未走出來過。
周聞見過兩個在一起不分你我的模樣,甘芊突然就沒了,對周檸瑯的打擊很大。
“不太想了。偶爾會想。”周檸瑯說,雖然高三是在看心理醫生跟寫卷子中艱難度過的,但是現在已經接了。只要不去想,就不難了。
“你要是不怕,你可以問問邢樾關于甘芊的下落。”周聞用舌頭撥了一下口里包著的糖,他知道他有點多事了。可是他不想這些事變一個死結。
邢樾不會罷休,遲宴澤也不會示弱。
他們會再度干起來的。傷的人說不定又會是周檸瑯。
“問邢樾什麼。”周檸瑯問。
“甘芊在哪里。”周聞回答。
“什麼意思?”周檸瑯的眼瞳劇烈的收了幾下。
在心里,甘芊早就沒了,再也不會回到這個世界來了。
從周聞漫不經心的說話里猜出了周聞想要表達的意思,正要燃起希。
“算我沒說。過去的就都過去吧。”周聞卻后悔了,立刻封住話題,怕周檸瑯順著再問。
周聞聽說了,因為甘芊的事,周檸瑯后來離開理縣,回到揚城上高三下半期,是一面看心理醫生一面準備高考,才考上的北清大醫學院。
當時,甘芊在網上一直被人網暴,很多謾罵,說這個生不檢點,周檸瑯為的好友,也被殃及了,很多人說甘芊的那個學霸好朋友其實是個假學霸。
本不是個好學生,要是是真的好學生,怎麼可能會跟甘芊那種人在一起。
這樣的人肯定考不上清北人復。
周檸瑯的高三過得一點都不安寧,承了很大的力,才咬牙證明了自己。
昨晚去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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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澤的房間,周聞想了兩個辦法,一個辦法是讓周檸瑯盡快跟遲宴澤斷了,是甘芊的好朋友,現在跟遲宴澤在一起,這會極大的刺激被遲宴澤弄去坐過牢的邢樾。
邢樾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破壞他們的關系。他們遲早會分開。
要是周檸瑯早點離開,遲宴澤到的傷害應該會相對一些。
還一個辦法就是讓周檸瑯找到那個被傳自殺了的孩,周聞總覺得也許還活著。
邢樾那種一旦認定了就歇斯底里的脾,絕對不會讓離開這個世界。
邢樾是什麼樣的人,周聞很清楚。
“周老板,走了,上車了,去場地了,記者等著拍UNRULY的出征照呢。”有人喊周聞走了。
“來了。”周聞應了一聲。
臨走,他叮囑了周檸瑯一句:“好好在西城呆著。比賽完了,回京北,好好上學。”
“嗯。”周檸瑯答應。
末了,素來不羈的他又有些言又止。
周檸瑯說:“預祝你們奪冠。”
“肯定。”周聞應。
*
周檸瑯沒從周聞這兒拿到許可,可以親跟遲宴澤一起去參加拉力賽,只能悻悻的回到遲宴澤邊。
這時候,他該跟UNRULY的人一起走了,他雖然是個被周聞找來的友誼外援,但是他曾經在這個圈子的戰績,每個人都知道,一正式出現,隊友都對他親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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