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錢人家還真有意思。”
綁匪靠在車上輕蔑的笑,他手中的刀緩緩移:“姑姑綁架侄子的人,哈哈。看來這個人真的很重要啊!”
黎燼淵呼吸一滯,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刀,霎時間,鮮流了下來。
把綁匪老大踹出去後,他立馬抱住了周小溪。
與此同時,被攥住的刀也甩了出去,深深的紮在綁匪老大的大上。
周小溪在車上被撞了頭,還有意識,隻是迷迷糊糊的醒不過來。
但,黎燼淵和綁匪說的話,都聽見了。
很快,易銘帶著人到了。
一行人收拾幾個綁匪,易銘徑直朝著黎燼淵而來,“燼爺……你的手。”
“我給你包紮一下。”
黎燼淵搖頭,“小溪昏迷了,快,去醫院。”
他邊說,邊抱著周小溪往車那裏走。
易銘點頭,衝著那邊收拾綁匪的頭頭喊了一句:“把這裏都理了。”
“知道。”
車子呼嘯而去。
易銘開車,黎燼淵抱著周小溪坐在車後座,傷的手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他了幾張紙握住。
而後低低周小溪的名字,“小溪,醒醒。”
“醒一醒,小溪。”
“ 你安全了。”
周小溪睜開眼睛,語氣中很是肯定:“你傷了。”
“你怎麽樣?他們傷害你了嗎?”黎燼淵的目上下打量著:“哪裏不舒服?”
周小溪想轉頭看他的手,頭剛了一下,就是一陣眩暈。
等暈眩過去了,著頭皮告訴他:“我沒事。”
“你放我下來,讓我看看你的手。”
“我的手沒事。”
黎燼淵臉都白了,盡管如此,他還是牢牢的抱著周小溪。
易銘把車當飛機開,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最近的醫院。
黎燼淵抱著周小溪,易銘在他旁邊跟著進了急診。
別問為什麽,問就是怕他會失過多,昏迷過去。
周小溪被醫生帶去做檢查,黎燼淵被醫生帶去針。
最後的結果兩人都要住院,一個腦震,一個要打點滴給手消炎。
易銘很有心機的找醫生給兩人安排了一間病房。
其名曰:他一個人照顧兩個人,一起照顧,方便。
打上點滴,周小溪就睡著了。
黎燼淵一直沒睡,他盯著周小溪的睡,腦子裏充滿了後怕。
打完點滴,把易銘打發走,他下床抱住周小溪,才覺得心裏好一些。
要是沒有今天的事,或者他沒有追著小溪出去,恐怕……
想到這些,黎燼淵的眼中燃燒起熊熊烈火。
黎月,真是該死。
給易銘發了條微信,之後他一直在床邊守著周小溪。
翌日,暖洋洋的照進病房,周小溪睜開眼睛就看到長了一片青胡茬的男人,“你的手。”
轉頭,看向他的手,“傷的嚴重嗎?”
“沒事。”黎燼淵扶著起來,靠在床頭,“怎麽樣?還暈嗎?”
“好多了。”周小溪問,“你一夜沒睡嗎?”
“睡了,我醒的比你早。”黎燼淵了脖子被刀子劃出來的傷,“了嗎?”
“我讓易銘送早餐。”
“太麻煩了,醫院不是有食堂嗎?”周小溪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我去買點兒回來。”
“不行,你要多休息。”黎燼淵給蓋好被子,“等著,我去買。”
他站起,還不等,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來的是瑾洲,他手中提了兩個袋子,“沒事吧?昨天我過來,易銘說你們休息了。我沒好打擾。”
“隻好今天早早的來,吶,這是我家廚師做的營養早餐。”
黎燼淵一點都不客氣,“拿出來,打開。”
瑾洲殷勤的保溫桶拿出來,盛好粥,碗放到餐桌上,“燼爺,嫂子,昨天……抱歉。”
“要不是我私自弄什麽驚喜,可能就不會出這事了。”
“不怪你。”周小溪說,“就算沒有你的安排,我該被抓還是會一樣被抓。”
“幫忙,把桌板支起來。”指揮完,黎燼淵讚同的點頭,“說起來,還得謝謝你昨天的安排。”
“要不然,我也不會看到小溪被帶走。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呢?”
說罷,把碗放到周小溪麵前,“不是了嗎?吃吧。”
周小溪喝粥,瑾洲給黎燼淵使了個眼,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病房。
至於說了什麽,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
吃完早飯,將近十點的時候,護士進來換藥打點滴,周小溪才知道黎燼淵的手傷的有多嚴重。
指著被的麻麻的手心,氣的眼睛通紅,“這是你說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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