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驥辛知道他心中抱負,也知道他心中的焦慮與力,安他道:“你放心吧,我主招賢禮士,惜人才。我這般有兩次離主之事的人都能得我主重用,你之才華不下于我,只要好好表現,便不用憂心。等你養好,我便帶你去見主公。”
聞言,鄭榮頓時著急了,他撐起床坐起,求道:“大兄,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求求你明日就帶我去見刺史大人吧。”
劉驥辛哭笑不得,但也能理解鄭榮著急的心,便頷首答應了。
鄭榮松了一口氣,又開始和劉驥辛講一路的經歷。
他們一路來到幽州,聽聞了許多贊頌楚賀和元里的傳聞,還知道了大將軍楚辭野竟在元里的幫助下斬殺匈奴首領一事。聽到這件事時,鄭榮便驚喜不已,認為姐夫追隨的主公當真年有為,是了不得的人。誰想到還不止這樣,越往幽州走,他們路上遇見的土匪與白米眾越,進幽州之后更是看不見這些人了。
鄭榮也打聽過這是為何如此,沿路的百姓們七八舌地跟他們稱贊這是刺史大人派人剿匪的功勞。
世人都道幽州偏遠荒涼,偏遠荒涼不假,但卻比外面那些州郡要安穩得多啊!
鄭榮越是打聽,越是對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刺史大人佩服得五投地,可惜他們來得晚了,沒有趕得上刺史大人的立冠禮。
聽完他的話,劉驥辛著胡子的手一頓,若有所思地道:“看樣子,接下來應當有不人會前來投奔主公了。”
這話一出,鄭榮更是著急,恨不得現在就去拜見元里。劉驥辛笑著按下了他,又向他打聽周公旦的為人,確定周公旦只是一個寒門子弟之后。他便承諾,明日一早便帶兩人前去見元里。
莊園,晚膳。
元里在飯桌上,告訴了楚賀骨力赤過幾日便會攜烏丸大人前來拜見他一事。
楚賀毫不驚訝,他端著飯碗吃飯,淡淡道:“他們來者不善。”
“能夠察覺到,”元里夾了口菜,了,“不過我期待他們來的。”
楚賀就“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冷淡,生生蹦出兩個字,“好。”
元里沒再回話,專心吃飯。
吃了沒一會,楚賀就跟忍無可忍了一樣,轉頭皺眉看著元里,“你一直干什麼?”
啊?
元里茫然,“我有嗎?”
男人太一鼓一鼓,聲音低啞,“吃飯到現在,你足足了五次。”
元里沒有任何覺,他又下意識地了,就見楚賀的碗差點沒拿住摔在了地上。
元里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無辜解釋道:“我太干,不難。”
楚賀下顎繃著,低聲,“那就多喝水。”
“我喝了很多水,都沒用,幽州的天氣太干了,”元里下意識看了眼系統的天氣預報,未來整整一周都沒有雨,他嘆了口氣,“你看,我上都干掉皮了。”
楚賀看了一眼,又飛速移開目,咽咽口水,好似不耐煩地道:“氣。”
元里呵呵兩聲道:“……只是干掉皮而已,怎麼就是氣了。”
男人看他一眼沒說話,隨即放下了碗筷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拿了一個小碗走了過來,放到了元里面前的桌子上,“抹在上就不干了。”
元里一看,里面是熱開的豬油,著一子腥臭味。他給拿到了一邊,敷衍道:“吃完飯就抹。”
楚賀看出來了他的嫌棄,皺眉把凳子拉到元里面前,直接坐了下去,“不?”
他高馬大的形威武極了,才三月份而已,他就已經只穿了單。將軍剛剛才從練武場上下來,領口被汗浸,上還有著一汗臭味。
臭烘烘的,熱氣燙人,讓元里都有些不自在。
元里有點刺痛,不想弄,假裝沒聽見地埋頭吃著飯。
楚賀抓住了他的手腕,用蠻力將元里手里的碗筷拿下去放在了桌子上。一手拉著元里屁下的椅子,竟然生生靠著臂力讓元里轉過面對了他。
元里雙眼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楚賀。
他可是一個年男人,重不輕的!這地也不,但看楚賀的樣子卻輕輕松松的,眼皮都沒眨一下。
楚賀的兩只放在椅子兩旁,防止元里逃跑。手臂一,拿過來了油碗,就要沾一沾油給元里抹上。
“等等!”元里眼皮一跳,委婉地道,“你的手套洗了嗎?”
楚賀角了一下,下手套,用傷痕累累的手沾了一點豬油,稍微了元里的。
元里“嘶”了一聲,皺起眉頭,含含糊糊地道:“要不你還是戴手套吧,你這手上去更疼。”
元里的干得都有些皮繃,像是腫了一樣。楚賀的手一,刀剌過一樣難。
“手套不行,手也不行,”楚賀眉頭越皺越,看著元里的,里的無名火燒得更是兇猛,他煩躁無比到了極點,竟口而出道,“我難不還得用舌頭給你涂一涂?”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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