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噩夢

「一模一樣？！」

蘇若涵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出驚訝之。

「怎麼可能......」秦怡皺眉：「這世界上除了雙胞胎，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同時出現。」

蘇若涵搖頭，也搞不懂這到底是個什麼況。

但以對陸凡的悉程度，那張面孔，絕對和陸凡長得一模一樣。

他的材，神態......

唯一不同的是，那戮天太冷漠了，他的眼神更加深邃，冰冷刺骨，本沒有毫溫度存在，有的只有無盡殺戮與滅絕......

而且，蘇若涵幾乎可以確定，那戮天絕對認識陸凡，認識柳玲瓏，甚至是認識在場的每一個人。

因為在他那冰冷的目掃過在場眾人時，蘇若涵從中察覺到了異樣。

他彷彿是在回憶，在留，不過這道目轉瞬即逝，本不易被人察覺。

二爺問道：「蘇丫頭，剛才況急，你該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蘇若涵聞言一怔......

二爺這樣一說，也陷了自我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花了眼，否則這件事本無法解釋。

卻在這時，陸凡忽然抬起頭來，開口對眾人道：「沒看花眼，我也看到了。」

「什麼？你也看到了？」眾人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凡。

「嗯。」陸凡點頭。

他的視力也超出常人，戮天轉看向自己時，陸凡清楚的看到了戮天的面貌。

他看戮天，彷彿是在看鏡子中的自己一般。

起初他也以為自己太張看花了眼，直到眾人和蘇若涵開口之際，他才確信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兩個人同時看走眼的概率實在太小太小了。

陸凡也不理解，他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況。

還有他最後看向自己的那道眼神......

充滿了不屑，譏諷，甚至還有幾分憎惡。

「嘿，這就奇了怪了......」二爺皺起眉頭：「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呢？」

這時，裴雲煙開口道：「先別想那麼多了，這世界上有太多事解釋不清了，總之大家都平安無事就好了，還有陸凡傷的很重，現在急需好好休養。」

秦怡聞言立刻點頭：「雲煙姐說的對，這些事等陸凡傷好之後再說吧，我們先回去吧。」

二爺立刻點頭：「好，來臭小子，讓老五老六背你下山。」

蘇若涵忙開口道：「二爺，讓朱雀送我們下去吧。」

「噢也對，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說著，他看向旁邊不遠的巨大火鳥。

「老大......」

臨走之前，司念看了陸凡一眼，其雙眸之中滿是歉意和愧疚。

陸凡微微一怔，對司念道：「跟我們回去吧，四妹。」

九幽的是非對錯，此時陸凡已無心再論，他只想早些見到師娘。

若真如戮天所言，師娘還活著，那此時此刻，又在哪呢？

司念猶豫，今日之事，索幸沒有釀大禍，否則就是這次浩劫的千古罪人。

現在的司念，真的沒有面再回到陸凡邊了。

雖然開天門一事，也不由己。

「四丫頭，跟我們回去，二爺還有很多事想要問你呢。」

蘇若涵道：「是啊四妹，跟我們回去吧，沒人會怪你。」

「......」司念沉默，眼中淚水止不住的打轉。

「走吧四姐，跟我們回去！」小七上來拉住司念的手臂道。

「......」

司念心底容，他們還是和之前一樣，一樣的善良一樣的溫。

「好，我跟你們回去。」

一番猶豫過後，司念乾淚花，出喜悅的笑容。

轉對九幽護法道：「青龍，從今日起，九幽解散了，以後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記住不要傷天害理之事就好。」

「聖......」

青龍皺眉，有些不舍。

「好，我們知道了。」

猶豫片刻后，青龍最終點下頭。

老六洪輕塵將天通鼎收回，臨走之前，司念扭頭朝天邊了一眼。

此刻一切都早已煙消雲散，天門早已關閉，柳玲瓏所留下的那片紅雷雲也已然消失，天空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

不久之後，眾人回到了燕京。

朱雀由於軀太大獨自返回了白霧山棲息。

得知陸凡深重傷，凌月、凌雪姐妹以及南宮倩都在第一時間趕來陸凡邊照顧。

李寒也在聯繫到陸凡邊人後立刻登上了前往的燕京的航班，於當天夜裏趕到。

好在，陸凡的傷勢還算穩定，加上其蛟龍龍元輔助，傷勢恢復的很快。

但這一日，陸凡經歷了太多事。

他太累了，繃的神經也在回到燕京之後徹底放鬆下來，立刻便昏睡了過去。

這一夜，陸凡做了一個噩夢。

他夢到自己回到了天門山，回到天門所開啟的那一刻。

夢中所發生的一切都和白天真實發生的一模一樣，就彷彿事在他的夢境之中重演了一遍。

只不過，和白天經歷唯一不同的是，在黃玄山用出親連接大法找出所有與陸凡有關之人後，戮天並未出現！

陸凡躺在床上，其雙眼閉神焦急，額頭滿是冷汗，渾劇烈抖。

夢境之中，黃玄山笑得何其猖狂，他使用金羽聖法將這世界上所有和陸凡有關之人一一殺死！

沒有戮天現，嬰變期的黃玄山無人可擋！

無能為力的陸凡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在自己邊倒下！

蘇若涵、秦怡、二爺、三妹、四妹、老五老六，小七，裴雲煙，甚至遠在紅楓谷或者燕京的李寒、凌月凌雪南宮倩等人，全都被黃玄山殺死，絕的倒在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