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就道:“那族里就把這五兩銀子記在薛順頭上了,到時候族里去收銀子,可不能不認。”
薛雙雙一本正經的說道:“給爺爺盡孝這種事,不能讓我爹一個人出頭,不然豈不是襯托得大伯三叔太不孝?”
“七叔公,你說對不對?”
七叔公:“……”
他什麼也不想說。
他算是看出來了,薛順家這個閨是真厲害,別人家的兒子都比不上,他這個時候要是說了什麼不合意的話,薛雙雙能把他的臉生生撕下來放地上踩,薛老三可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多說多錯,說錯,不說沒錯!
想到這里,七叔公閉得更了。
老薛家的人急了,這可是五兩銀子,要是薛順不出這個錢,他們這個年都過不好。
薛老頭死死盯著:“你想反悔?”
薛福急切道:“雙丫頭,你既然替你爹答應了出這個銀子,可不能反悔!”
薛壯也道:“就是!雙雙,盡孝這種事,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這五兩銀子,代表著你爹對你爺爺的孝心,你們家可不能不出。”
薛雙雙道:“反悔倒不至于。”
沖老薛家的人笑了笑,明明溫和甜,老薛家人卻只覺得頭皮發麻,一個個都繃神經警惕的看著,心里不好的預越來越強烈。
薛雙雙說:“我爹既然出了錢,大伯三叔就該出把力,替擔下挨板子和跪祠堂的責罰!”
“大伯,三叔,這是你們表現孝心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
老薛家人人變!
薛老太是高興的,太好了,這麼一來,就不用挨板子,也不去跪冷冰冰的祠堂,平生頭一次,薛老太覺得薛雙雙說得十分有道理。
其他人則是被薛雙雙給氣的!
就說薛雙雙怎麼變得那麼好說話,輕易就答應出五兩銀子,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們。
薛福跳起來,臉猙獰道:“這不可能!薛雙雙,族里的罰要落到誰上,還不到你一個黃丫頭指派。”
“就是,族里的事什麼時候到一個黃丫頭做主!”薛壯咬牙切齒:“薛雙雙,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
“我替我爹答應出銀子的時候,你們也沒說我不能做主啊!”薛雙雙委屈道:“怎麼現在說讓大伯三叔盡孝,就是我胡鬧了?”
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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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目沉,直接喝斥薛順道:“老二,你要是不想孝敬你娘就直說,不用讓雙丫頭出來扯這個扯那個!”
“爺爺這說的是什麼話?到底是誰不愿意孝敬?”薛雙雙震驚道:“我們家毫不含糊就答應替出五兩銀子,這可是真金白銀的孝心,再沒有比這更實在的!”
“倒是大伯三叔,一聽說要讓他們表孝心,就推說沒錢。”
“好,沒錢就沒錢,出力總行了嗎?結果他們又不肯出力!”
薛雙雙笑道:“既不出錢,又不出力,還想擔個孝順的好名聲,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真有這樣的好事,這世上的孝子,只怕人人都爭著做!”
大堂里,薛家宗族的人被說得笑起來。
薛福薛壯兩兄弟只恨不得直接掐死!
薛老頭看著,臉鐵青,目鷙,咬牙喝斥道:“雙丫頭,你對你大伯三叔這樣不敬,眼里可有長輩?”
薛雙雙大義凜然道:“爺爺,正因為大伯三叔是長輩,孫尊敬他們,所以才這麼為他們考慮。”
“盡孝這種事,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同樣是爺爺的兒子,卻只有我爹盡孝,大伯和三叔既不出錢也不出力,一點表示也是沒有,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大伯三叔不孝順,壞了他們的名聲?”
老薛家的人心肝脾肺腎,就沒有一不疼的。
這已經不是薛福薛壯挨板子、跪祠堂的事,而是老薛家和二房之間爭鋒,看誰能過誰一頭的問題。
薛老頭臉黑得能滴出水來:“老大、老三兩個是家里的壯勞力,田里的活計,家里的營生都指著他們兩個,不論是挨板子還是跪祠堂都會耽誤家里的進項收,影響家里的生計。”
“他們只要踏踏實實把日子過好,不讓我跟你心,就是孝順!并不需要像你說的那樣,非得額外做些什麼掙表現的事才算孝順。”
“雙丫頭,你聽明白了嗎?”
薛雙雙恍然大悟的點頭:“明白了明白了。”對著七叔公歡快道:“七叔公,我爺爺說了,那五兩銀子不
用我們家出,你可別記混了。”
七叔公:“……”
薛老頭大怒:“雙丫頭,我何時說過這話?你當著族里那麼多人的面就敢滿扯謊?”
薛雙雙眨著眼睛,無辜道:“爺爺不是說,不需要我們額外做些掙表現的事,只要踏踏實實把日子過好就是孝順嗎?我們要是不把這五兩銀子拿回來過踏實日子,就是不聽爺爺的話,想掙表現。”
二房怎麼就出了個這麼難纏的丫頭?!
薛老頭差點氣得吐。
薛老太嚷道:“薛雙雙你個小賤蹄子,休要在這里作怪,已經出了的銀子,還能反悔?”
薛雙雙搖頭道:“我爹不能一個人掙表現。”
對薛老太道:“要麼,我爹出銀子,大伯三叔出力,大伯三叔要是不出力,我爹也不出銀子。”
薛老太急得跳腳,怒罵道:“老二你這個不孝子,你敢不出銀子!”
薛順面無表的看著薛老太,說:“娘,公平合理的事,兒子怎麼就不敢做了?到底誰不孝,族里人都看著呢。”
鬧了半天,白高興一場啊?
合著到了最后,既要出錢,還得挨打?這怎麼行!
事關自己,薛老太一下子變得無比明,安排道:“五兩銀子由老二出,老大和老三兩個是家里勞力,不好替老婆子挨板子、跪祠堂,由他們媳婦替他們盡孝也是一樣的。”
“老大家的,老三家的,就由你們替老婆子我挨板子,跪祠堂!”
李招弟愕然:“娘,這事跟兒媳沒關系!”
王春桃尖:“憑什麼要我們挨打罰?”
李招弟和王春桃兩個萬萬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得挨打挨罰!這可真是禍從天上來!
薛老太越想越覺得這法子真是好極了,自己又不用出銀子,又不用挨打苦,再沒有比這更合算的了。
當即對兩人喝斥道:“閉!你們兩個要是不肯替老大老三孝順我這個婆婆,就給我滾回娘家去,老薛家不要這種不孝的媳婦!”
李招弟沖著薛福喊:“當家的,這事兒是怎麼說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怎麼就了牽連到我頭上了?”
薛福自從被踢了一腳不可描述部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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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對就再也沒有好臉,此時冷冷道:“給娘盡孝,怎麼牽連到你頭上?”
李招弟急得差點暈過去。
王春桃狠狠掐了薛壯一把:“當家的,你倒是說句話!”
薛壯對王春桃倒是有幾分義在,忙向薛老太道:“娘,家里三個孩子都離不開春桃,要是挨了打挨了罰,家里的活誰干?”
薛老太這個時候可不會心,不然就得自己挨打罪,當即三角眼一撐,瞪著薛壯道:“你倒是心疼你媳婦,你不想替我挨打罰,那就你自己頂上。”
薛壯:“……”
在自己挨打罰和王春桃挨打罰之間,薛壯果斷做出選擇。
他對王春桃道:“春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娘年紀大了,挨板子,跪祠堂,哪一樣都不住,到時候病了還不得你侍候?還不如你現在替這一回罪,不但娘和我都從心里激你,還能讓族人知道你孝順!”
“春桃,你替我孝敬娘,我肯定記著你的好。”
王春桃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不管李招弟和王春桃兩個愿不愿意,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沒們兩個反對的余地。
老薛家的人折騰了一晚上,一點沒從二房手里占到便宜,反而面子里面都被二房撕下來狠狠踩在腳底,被族人看了笑話,十分憋屈。
薛老太逃過一劫,倒是心里高興,不過看到一家人全都黑了臉,也不敢表現出來。
理了薛老太推倒香火上神龕的事,接下來就說到今天召開全族大會的正題。
薛三叔公這個時候又神了,搶在七叔公開口之前說道:“今天把族里人召集過來開這個會,是有一件大好事要告訴你們。”
“村里決定辦個制糖廠,明天就會召開村民大會通知大家。”
“我們薛家在制糖廠投一百兩銀子,占了一份子。”
“這一份子宗族占一半,另一半分五十小份,族里各家各戶想要認領份子的人家,都到老夫這里來登記。”
“這個事講究自愿,可以多領,也可以不領,每小份需出一兩銀子的份子錢。認領了份子的人,必須要在明天早上巳時之前,把銀子到老夫這里,否則認領的份子將作廢,你們再來找老夫說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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