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曄都這樣說了,太監哪裏還敢多說什麽。
他回去後把這事稟報給了昭元帝,昭元帝原本要對付的人就是景墨曄,他帶不帶疏影都不重要。
於是到傍晚時,又有太監到府裏來傳旨,說可以把疏影帶上。
對這個結果,景墨曄半點都不意外。
隻是疏影聽到又要進宮的消息,腦殼疼。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每次進宮都沒有好事。
問景墨曄:“王爺,我明天能不去嗎?”
景墨曄一邊悠然地喝著茶,一邊淡淡地道:“你覺得了?”
疏影歎了口氣,這日子沒法過了!
隻是日子再沒法過,還得過下去,想活著!
於是拿出符紙和符筆,認命的畫符。
巧靈從玉佩裏飄出來,給磨墨。
景墨曄看了一眼,繼續喝茶。
一時間,室安靜了下來,隻有符時翻弄紙張的聲音。
在這種時候,景墨曄莫明就品出了幾分歲月靜好的味道。
這些年來,他幾乎每天都天在死亡線上掙紮,要麵對的事實在是太多,他的心很難有這麽靜的時候。
此時看著,讓他的心裏格外的踏實。
到亥時中刻的時候,景墨曄淡聲道:“該睡了。”
疏影應了一聲:“等我把這張符畫完。”
一息之後,提筆畫完最後一筆,十分滿意地吹了吹符紙上還沒有完全幹淨的墨。
景墨曄見那符和平時畫的符完全不同,便問道:“這又是什麽符。”
他才問完,那張符就在他的上。
剎那間,他隻覺得睡意來襲,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他冷冷地看向。
朝他微微一笑:“這是安睡符,既然明天要進宮,那我們今晚肯定都得睡好,睡好了才有力氣渣!”
景墨曄:“……”
他就知道,不可能老實的。
隻是他此困意來襲,不可能再手收拾。
他的眼睛一閉,便陷黑甜的夢鄉。
疏影把他扶到床上,罵罵咧咧地道:“看著瘦的,怎麽那麽重!”
把他放好後叉著腰道:“看你平時嘚瑟的小樣,如今還不是落在我手裏?”
說完手擰了他的臉,又了他的結:“讓你平時總占我便宜,我今天一次全占回來!”
拉開他的衫,在他的口又了幾把,再了他勻稱修長的。
到他大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又想起秦執劍的話,琢磨著要不要再往那裏一把,看看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隻是這個念頭在的心裏轉了一圈的臉就紅得不行,最終決定放棄。
畢竟這種事做了就會心虛,也怕萬一被景墨曄發現了讓對他負責……
完後又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無論長相還是材都極好,是照著的喜好在長的。
但凡他不是個瘋批,是他的材和臉都足以讓忽略掉他在文中是個大反派的事。
可惜的是,他太瘋了,已經對不止過一次殺念。
這種人太危險了,還沒有腦到為了男而置自己於危險的境地。
若是有機會,還是會想辦法逃走。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你如果不是大反派,不會早死,也不會天天發瘋想著要殺我,那該多好?”
說完自己又想笑,輕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實在是異想天開。
打了個嗬欠,了個大懶腰,吹滅了桌上的燈,在他的邊躺了下來。
在躺下來的那一刻,景墨曄睜開了眼睛。
的那張符確實能讓他睡下,但是他這些年來一直生活在危險中,危機意識格外的強烈。
在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所以他能清楚地覺到的作,也聽到了話。
他的眼裏有些不解,大反派?早死?要殺?
他頓時明白他之前對了殺意的時候,能覺得到。
早死他也能明白,他中了咒如果不及時解咒,他離死確實不算太遠了。
但是大反派這個詞又從何而來?
他這個詞是帶有指向的,他對誰而言是大反派?又或者說其實是站在昭元帝那一邊的?
不對,不可能是昭元帝的人,因為數次壞了昭元帝的計劃,林府、皇後、景時楓數次都要殺。
他再想想有異於傳說中對的描述,還有無師自通的玄門法,都在彰顯著的不同尋常。
今夜又說出了大反派這樣的字眼,讓他清晰地意識到有著不同尋常的來曆。
同時,他也能肯定一件事,對他並沒有惡意。
因為若是對他有惡意的話,今日就能直接殺了他。
景墨曄的心有些複雜,安睡符的影響,他睡意上湧,腦子轉得比平時要慢很多。
在他再次睡著前,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管是什麽來曆,都是他的未婚妻,他絕不會讓離開他。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還不錯,早上醒來時,都神清氣爽。
疏影笑瞇瞇地跟景墨曄打了個招呼:“王爺,早!”
“昨夜的符看起來效果還不錯,以後王爺若是睡不著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張。”
景墨曄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看著心裏有些發,懷疑昨夜自己他的事被他發現了。
他最終隻道:“換衫進宮。”
疏影覺得他今日有點怪怪的,但是轉念又想,就從來沒有弄明白過他的心思,他天天都很奇怪。
兩人一進宮,就有太監領著他們去了今日舉辦宴會的地方。
他們去的時候,那裏已經來了不人,諸位皇子都來齊了。
就連之前說要南下的景時硯此時也在。
他一看到景墨曄就過來解釋:“近來江南暴雨,去那邊有些危險,我就改了主意,又回了京城。”
疏影和氣到他這句話有些心累,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景墨曄的表淺淡:“江南若有水患,那確實不能去。”
“畢竟江南每年都有梅雨,今年看不,明年還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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