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曄愣了一下,一時間沒能回過神來,瞪大一雙桃花眼看著。
狠狠地親完他之後便站了起來,叉著腰道:“我為你了那麽多的罪,憑什麽是你占我的便宜,我就不能占你的便宜?”
景墨曄:“……”
說完又親了他一口道:“反正都跑不了,放著你這種極品男的便宜不占,我真是個大傻子!”
景墨曄:“……”
他以為放了這樣的狠話,接下來肯定是要對他做點什麽的。
他說不了話,便睜著一雙灼灼的桃花眼看著。
他卻沒有想到,放完狠話,親完他,竟轉就跑了。
景墨曄躺在床上先是一愣,繼而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之前就發現了,裏花得狠,其實在這方麵慫得很。
他無聲地笑了笑。
之前他總覺得兩人雖然同躺一張床,卻隔了千萬裏。
但是今日他卻覺得的心依舊離他近了些,看著兇,卻不自覺地添了幾分親昵。
疏影從他的房間出來之後又有些懊惱,不就是親他兩口嘛,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之前他都親了多回了,親回來哪裏不對了?
隻是想是這麽想,臉上的紅霞卻是無論如何也消不下去。
疏影覺得自己很沒出息!
懊惱的結果是難以眠,最後還是自己給自己了張安睡符才讓自己睡著。
景墨曄中的毒雖然暴烈,但是他之前用力著,沒讓毒擴散,他準備的解毒藥又是上品,一覺睡醒,便大好了。
秦執劍一早醒來就聽侍衛說了景墨曄和疏影昨夜回來遇刺的事,他十分愧疚。
若不是他昨夜親,景墨曄把侍衛留在他那裏,景墨曄也不會傷。
他一回來便向景墨曄告罪,景墨曄卻在他之前先說話:“這了親的男人也沒什麽不一樣。”
秦執劍:“……”
他原本要告罪和關切的話便全卡在咽裏了。
景墨曄又不不慢地補了一句:“你反倒看著比平時還憔悴了幾分。”
秦執劍:“……”
昨夜他太過激,摟著鄭念心親親抱抱做了新婚夫妻該做之事,又說了半宿的話,今日他不憔悴才奇怪。
他沒忍住回了句:“沒親的男人哪裏懂得已經親的男人為何憔悴。”
景墨曄:“……”
他斜斜地看了秦執劍一眼,秦執劍看到這記眼神知道自己這是逾越了。
秦執劍輕咳一聲後道:“聽聞王爺昨夜傷了,現下如何了?”
景墨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淡聲吩咐道:“你去一趟京兆府,催問京兆尹查案的進展。”
想要殺他的人很多,有這種膽子和手段的卻並不算多。
幕後之人是誰,答案呼之出。
隻是他就算知道是誰,沒有證據,也沒有用。
秦執劍應了一聲,立即轉準備去理相應的事。
景墨曄卻又喊住他,問:“房花燭的滋味如何?”
秦執劍嘻嘻一笑:“自然是極好的,等王爺親……不是……”
他說到這裏回過神來,一臉八卦地問:“王爺和姑娘同床共枕這麽久,該不會還沒嚐過其中的滋味吧?”
迎接他的是扔過來的折扇,他震驚:“竟真沒有?”
“王爺,您是怎麽做到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而坐懷不的?”
“難不您那裏中看不中用……哎!您別打人啊,我滾!”
景墨曄一把將他踹飛了出去:“本王的事是你能瞎猜的?”
秦執劍抱著腦袋跑了。
疏影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好奇地問:“秦長史,你這是怎麽了?”
秦執劍之前以為和景墨曄已經圓房了,還曾開過的玩笑。
現在才知道到如今還是個黃花大姑娘,那些犖話他就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說。
他知道男人的劣,景墨曄的也正常,不可能懷抱溫香玉而無於衷。
唯一的解釋就是不願意,且景墨曄還尊重的意願。
秦執劍咂吧了一下,他跟在景墨曄邊多年,知道景墨曄霸道的子。
這麽霸道的一個人卻還會去顧及的心思,不得不說,真的很厲害。
他對豎起大拇指:“姑娘,你在我心裏就是這個!”
他說完就匆匆走了。
疏影不是太明白他一早上為什麽會這樣誇,便把他的表揚歸到昨日幫鄭念心的事上。
便道:“小事而已,用不著這樣誇我。”
秦執劍:“……”
不愧是能穩穩拿景墨曄的人,竟都沒把這事放在心裏。
他發自心地覺得,他家王爺栽在的手裏,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疏影若是知道他們兩說的不是一件事,怕是會吐。
景墨曄被人於京中鬧市刺殺之事,第二日便傳得沸沸揚揚。
倒不是他有意誇大此事,而是昨夜鬧出來的靜實在是太大。
看到他和疏影從電閃雷鳴的火裏走出來的巡城衛不,時下的人迷信,這事想捂都捂不住。
一時間,京中眾人都在傳,他有上天庇佑。
許妃雖然被了足,但是的人卻是能自由進出來宮。
聽到這話差點沒吐。
明明是針對景墨曄和疏影的刺殺,怎麽就了這般?
黑著臉罵金鱗衛的首領:“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金鱗衛首領跪在地上道:“先帝有旨,我等聽命於娘娘,行的是保護之職,絕不做刺殺楚王殿下之事。”
許妃的臉變了好幾變。
先帝雖然把金鱗衛留給了,但是對金鱗衛卻也下了命令,絕不許他們幫著許妃殺害景墨曄。
這事之前許妃就知道,之前也試過幾次,讓他們去殺景墨曄。
眾金鱗衛卻並不都聽命行事,所以這一次的這件事,用了些手段:
讓金鱗衛去跟蹤疏影,讓他們去殺疏影,然後再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殺疏影。
這樣做,一則是想讓金鱗衛趁這個機會連景墨曄一並殺了,二則就算殺不了景墨曄,殺了疏影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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