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仁信冷聲道:“強詞奪理!你現在讓開,我就當沒見過你。”
“你若還敢擋路的話,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疏影的角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喲,好大的口氣,我好怕怕啊!”
“我就站在這裏,你說你要對我不客氣,就讓我來見識一下你怎麽個不客氣法。”
潘仁信:“……”
他之前聽聞景墨曄的未婚妻是個寄人籬下沒見識的子,他還存了幾分鄙視。
結果幾番手,他發現簡直就是個刺頭:
有手段有心機,還伶牙俐齒,十分難纏。
他正想讓他的侍衛拔劍把嚇跑,結果一揮手,旁邊的灌木叢中立即就跑出一群手執弓箭的人,幽黑的箭頭全部對著他。
潘仁信:“……”
他看向疏影,拉著臉道:“我是南越皇子,你敢對我手,將會挑起兩國的戰事,你擔得起嗎?”
疏影淡聲道:“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了。”
“什麽挑起兩國的戰事?在我心裏,南越算個屁!”
“我家王爺能滅你南越一回,就能滅第二回!”
潘仁信的臉上的狂抖,想要說些話找回場子,卻有景墨曄打到南越的事實在前,他不管說什麽,都沒有底氣。
疏影看著他道:“我再說一遍,欠債還錢!”
“你今日若不把這張單子上欠下的銀錢還清,你就休想離開!”
因為他們手裏有欠條,就算是昭元帝也不能直接開口把那筆賬單抹掉。
更不要說他們手裏還有潘仁信謀殺景墨曄的證據。
昭元帝可以強行讓景墨曄以大局為重,不和潘仁信一般計較。
但是他卻不能讓直接抹掉潘仁信欠下的債,因為欠債還錢,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更不要說他們的手裏還有潘仁信親筆寫下的欠條。
這事潘仁信自己也知道,所以才會選擇一早出城。
隻是他沒有想到,就算如此,他也依舊被疏影堵在這裏。
他深吸一口氣道:“我若是不還了?”
疏影笑道:“這事我方才就說了,你若不還錢,你休想離開這裏。”
“且你還會因為你的選擇而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你聽我一句勸,還錢吧!”
“你把錢還完,我就不為難你。”
十萬兩銀子不算小數目,他在南越是肯定拿得出來的,但是他這一次出門不可能帶這麽多的銀子。
重點是,他若是給了銀子,就相當於向景墨曄服。
他恨景墨曄骨,怎麽能向景墨曄服?
疏影看著他道:“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還不還錢?”
潘仁信聽這麽問,以為心裏犯怯,便昂起下道:“我從未欠你們的銀子,如何還錢?”
疏影對他豎起大拇指:“我特別欣賞有骨氣的人。”
“上一個在我麵前這麽有骨氣的人,墳頭的草都長了一丈高了。”
潘仁信覺得這話說得太滿,還覺得有吹牛之嫌。
此時說得越多,他就越覺得是外強中幹,想要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他冷笑一聲道:“那我也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你現在滾,我就當今日沒見過你,你若再有什麽不合時宜的舉,我就隻能進宮找皇上為我做主了。”
疏影輕掀了一下眉:“你想要進宮?哦,那你請便!”
潘仁信冷哼一聲,剛從馬車上下來。
他發現一件事,他原本還很痛的小腹此時竟已經不痛了。
他沒有多想,便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隻是他下來的那一刻,突然就覺得全躁熱無比,想要也奔跑來化解這子燥熱。
疏影朝他微笑:“大皇子,你方才自己說要進宮的哦,請開始你的表演。”
的話音落一落,潘仁信就發現他更加不對勁了,他覺得他的更熱了。
他不控製地往城門口的方向跑去,他一邊跑一邊衫。
他想罵疏影,口而出的卻是:“楚王真是英明神武,我自愧不如!”
這一句喊完後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他想往回跑,卻發現自己不控製地往城中跑。
疏影笑瞇瞇地道:“我也這麽覺得,大皇子有格局!”
潘仁信覺得自己怕是要瘋了!
然而,這隻是一個開始,真正的瘋狂還在後麵。
他的侍衛見他不對勁,想要攔他,他卻像是瘋了一樣,拚了命的往前衝。
在這一刻,他有一種覺,有人在控著他的手腳,讓他不控製地往前奔跑。
潘仁信到此時終於怕了,也終於有些明白疏影話裏的意思。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控製他的,且他此時覺得全都燥熱,他的手不控製地去自己的裳。
於是等他跑進城門,他就把自己得隻剩下中和子。
他再往前跑到中定坊前,中也被了,隻餘下一件。
他再往前跑一條街,他的也被他自己了。
他的侍衛跟在他的後,整個人是大寫的難以置信,喊道:“殿下!”
隻是潘仁信聽得到他的地聲音,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行為不合理,但是他就是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手和腳。
他想喊侍衛來幫忙,結果一喊出口的話就是:“我欠債不還,我真是個渾蛋!”
這一聲喊完,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麽殺人誅心,什麽麵掃地,什麽悔不當初,說的就是他此時的心。
也是到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疏影那番話的意思。
他以為是來討債的,結果卻是來讓他丟人現眼的!
疏影在他把中下來後就沒有再跟著了,畢竟這東西看了會長針眼。
要看男人,回去看景墨曄就好,真不需要去看潘仁信。
堅信,今日的這一場子事,會讓潘仁信記一輩子。
欺負的男人,還想要殺了,怎麽可能就這樣輕易揭過?
而此時潘仁信已經跑到皇宮的門口,在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夜侯走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他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疏影道:“疏疏,我可太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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