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的眉眼裏滿是笑意:“既然許妃娘娘都說有好了,巧靈,還愣著做什麽?”
巧靈半點都不客氣,直接把那一盆的泔水照著許妃兜頭淋下。
許妃:“!!!!!”
整個人都被淋傻了!
因為巧靈澆得十分有技巧,那些泔水全往的鼻子裏灌。
那子味道絕不是“銷魂”這兩個字能形容得了的。
站在許妃邊的那個侍也不能幸免,全上下全被濺滿了泔水,還掛了好些爛菜葉子。
疏影一臉震驚地道:“怎麽是泔水?”
巧靈回答:“我弄錯了,我重新去取些水過來。”
說完端著盆飛快地跑了。
疏影一臉歉意地道:“許妃娘娘,真的太抱歉了。”
“這丫頭沒見過世麵,一看見你太激了,拿錯了水,你再等一下。”
“你放心吧,我一定讓把你洗得幹幹淨淨的。”
許妃此時都被嗆傻了,自詡高貴,從來就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人如此對待。
氣得手發抖,指著疏影道:“你好大的膽子!”
疏影還沒有說話,巧靈又飛快地端了個盆過來。
這一次還沒有倒,許妃就聞到了一子味。
許妃尖道:“住手,我命令你住手!”
疏影笑瞇瞇地道:“水端來了啊,趕給許妃娘娘洗洗!”
巧靈開心地道:“好勒!”
說完端起那個盆就又朝許妃倒了下去。
許妃尖一聲,扭頭走,隻是已經晚了。
那一盆黃黃臭臭的東西,再次澆到許妃的頭上。
許妃和的侍全部都要瘋了!
疏影之前雖然沒暗地裏使壞整人,但是明麵上看起來都是弱弱的。
再加上之前的傳聞,以及那副弱無害的外表,都會讓人下意識覺得很弱,脾氣很好。
許妃雖然對了殺心,但是骨子裏卻了並把太當回事。
此時一出手,就是如此折辱人的法子,打了許妃一個措手不及。
重點是在楚王府裏,沒有人會聽從的安排。
疏影帶著巧靈收拾許妃時,秦執劍和各路管事便一個都看不見了。
就連府裏的侍衛和下人,也都看不到。
許妃一看這景,就知道這事是景墨曄默許的。
氣得不輕,讓侍去撕疏影,就不信這樣景墨曄還不出來。
隻是派過來的侍怎麽可能會是巧靈的對手?
巧靈喝道:“大膽,竟敢對我家小姐無禮!”
說完一腳一個,就把人直接給踹得像西瓜一樣往地上滾。
許妃驚呆了!
看看疏影的婢,再看看自己的侍,兩者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大。
知道今日再在楚王府裏待下去,怕是會吃大虧。
於是裏罵罵咧咧,帶著侍屁滾尿流地滾出了楚王府。
在他們離開楚王府的那一瞬間,大門就重重關上。
許妃的表十分難看,侍在旁道:“娘娘,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妃便給了一記耳:“你個沒用的東西!”
“你看看疏影的那個婢,你再看看你!”
越說越氣,又抬腳踹了那婢兩腳。
楚王府前雖然沒有多人,但總有鄰居。
有人聽到靜打開門來看看是怎麽回事,許妃丟不起這個臉,麻溜地上了自己的馬車。
上的味道實在是太大,快把給熏吐了!
今日比起上次來,還要狼狽得多。
侍本是昭元帝派在許妃邊的人,今日被許妃這樣打,心裏也憋屈得不行。
琢磨著許妃也太沒用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隻是昭元帝給分配了任務,還得哄著許妃去做。
許妃臉上的燒傷雖然用了天師之前配下的藥,已經好了大半。
一向,今天來時頭上戴了假發,臉上蒙了麵巾,倒還有幾分麵。
但是今天被巧靈這麽又是用泔水潑,用屎尿潑,把傷口上的痂給衝掉了,此時有染的傾向,火辣辣的疼。
此時的假發散了,麵巾掉了,整個人跟隻落湯一樣,狼狽得。
捂著臉道:“好疼,快些回府上藥!”
車夫應了一聲,把馬車趕得飛快。
王府裏巧靈把手裏的盆放下,疏影對豎起大拇指:“還是我家巧靈厲害!”
巧靈的眉眼裏滿是笑意,雙手叉著腰道:“有我在小姐邊,就絕不會讓老妖婆欺負小姐!”
疏影看到的樣子笑了起來。
巧靈比剛跟在邊時活潑多了,也可多了。
秦執劍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道:“之前許妃來王府的時候,我們都拿沒法子。”
“這種人,就需要姑娘這樣的人去收拾。”
疏影看向他:“我怎麽覺得你這是在罵我?”
秦執劍打了個哈哈:“這是個錯覺。”
他說完又扭頭對巧靈道:“回頭我讓人做些上好的香給姑娘吃。”
他最初知道巧靈不是人的時候,心裏其實是有些害怕的。
可是這段時間相下來,他便不再怕巧靈了。
這丫頭平時看起來和正常人一般無二,子又溫和,見誰都一臉甜甜的笑,他便把當作是正常的婢。
巧靈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開心地道:“謝謝秦長史!”
吃不了正常人吃的食,平時疏影會給吃香火,有時候也會給掐個訣,供吃些喜歡的飯菜。
隻是終究不是活人,更喜歡香火的味道。
不夜侯從一旁探出腦袋問:“我方才給許妃準備的那些東西還好用吧?”
巧靈點頭:“好用的,你也損的。”
許妃來得突然,他們並沒有準備。
疏影方才讓巧靈拿水去潑許妃,這個實誠的丫頭就隻會拿水去潑。
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都是不夜侯準備的。
在坑人這件事上,不夜侯也算天賦異稟。
不夜侯打開扇子扇了扇道:“覺得我不錯就請直接誇,不要用那些不太好的詞。”
“我這麽好的人,值得這世上最好的詞。”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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