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深向來說到做到。
盛晚也想不通,為什麽在進行夫妻間流的時候,需要用一下香水。
當香點著助興用呢?
倒是有個共同點,有香味。
沈安秀出手的香水,香味也的確很好聞。
隻是,這一夜過去後,盛晚已經沒有辦法直視這瓶香水。
也不想再用這瓶香水。
以免江寒深聞出來,突然來一句:“這是江太太對我的邀請嗎?”
以盛晚對江寒深的了解,他絕對幹得出這樣的事。
所以。
對不起。
雖然盛晚很喜歡沈安秀的這瓶香水,但還是隻能讓它箱底了。
大概是永無重見天日的機會了。
不過,在京市有京市的好。
江寒深一大堆工作在那,可不敢和蘇市的時候不分晝夜。
盛晚也終於覺得自己是純,而不是死去活來。
結束後,盛晚和江寒深並排躺在床上,盛晚還覺得有些新奇。
以前哪有結束後還能清醒著躺在一塊說說話的機會?
這一清醒,盛晚的思緒,就有些發散了。
“江寒深,我們的措施,是不是做得還不夠?”
正準備睡的江寒深:“?”
“請盛小姐指教?”江寒深還真沒想到會和盛晚談這個話題。
盛晚卻忽然認真起來:“也不是100%,雖然概率很低,但我們這次數這麽頻繁,再小的概率也會變大了。”
這個時候,可不是出現意外的好時期,盛晚也不想麵對這種意外。
所以,如果能夠避免,那當然是要把準備做到最好。
“所以?”江寒深問。
盛晚認真思考,提出建議:“要不,你去結紮吧。”
盛晚的表雖然認真,但這話,明顯就是開玩笑的。
避孕措施在的腦海裏轉了一圈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這個,也不知道是因為夜深人靜,腦子休眠,還是剛剛結束,腦袋還有些缺氧沒跟上。
總之……
盛晚提出了一個明顯對自己不太利的玩笑。
江寒深:“……”
江寒深懶得搭理盛晚,直接躺下,並且催促盛晚:“早點睡吧。”
“我說認真的呢。”看著江寒深這個態度,盛晚又有些不滿了,再次強調。
江寒深無奈:“那可能要讓江太太失了,我不是丁克。”
盛晚:“……”
之後,江寒深又補充:“如果這是江太太委婉地提醒我想要個孩子的話,我也不介意取消僅有的避孕措施。”
盛晚:“……”
“我隨口說說來著。”盛晚默默地回。
江寒深卻笑了:“我倒覺得是個不錯的想法,我們年紀也不小了,也的確該把孕育下一代的計劃提上行程。”
盛晚猛地往床上一躺:“我困了,我睡了。”
江寒深笑了一聲,轉頭,關了燈。
屋陷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盛晚頗為懊惱地唾棄了自己一番。
有時候清醒也不是什麽好事。
哦,不清醒也不是什麽好事。
算了,讓江寒深離遠點……
那好像也不算什麽好事?
盛晚終於自己被自己搞混,最後一扯被子,蓋住了自己,仿佛無臉麵見世人。
江寒深還沒睡著,自然能察覺到邊人的舉。
他有些無奈地轉過,把整個人都躲在被窩裏的盛晚撈到了自己的懷裏。
盛晚沒有防備,被江寒深得逞。
的臉撞在江寒深的口,邊所有皆是屬於江寒深的氣息。
“睡覺,乖。”說著,江寒深還輕輕拍了拍盛晚的背。
盛晚:“……”
盛晚有些想要掙紮出來,但是江寒深反倒將人抱了。
盛晚掙紮了個半天,掙紮了個寂寞,江寒深是紋不。
最後,盛晚也不掙紮了。
往江寒深懷裏了,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天氣變冷了,雖然能開空調,但還是沒有被一個天然火爐抱在懷裏來得舒服。
想到這的時候,盛晚還用臉蛋蹭了蹭江寒深的口。
江寒深:“……”
盛晚是無心的,但是蹭完後,忽然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好像……,一個什麽。
盛晚:“……”
天地良心,真的沒有想到。
盛晚想跑了,但是也不敢劇烈掙紮,隻好出了一手指,輕輕了江寒深的口,以此示意讓他鬆開。
江寒深歎了口氣,手握住了盛晚的手指。
“睡覺。”江寒深的聲音都比以往低沉了許多。
盛晚已經經百戰,還能不知道?
尤其是此刻躺著的懷裏,已經從適宜的溫度,開始漸漸發燙了。
“可……”盛晚很輕微地了一下。
然後下一秒,又被江寒深抱得了一點。
“睡覺。”江寒深又提醒,並且補充:“如果你不想現在造娃的話。”
盛晚:“……”
盛晚立刻閉上了眼睛,閉上了。
心中默念:
即是空,空即是,什麽都沒有。
盛晚是安分了,但江寒深倒是真的歎了口氣。
有時候倒是希某些人不要這麽配合。
不過,時間的確不早了。
江寒深能力再強,但作為一個人類,還是需要足夠的睡眠,否則,誰也遭不住。
他輕輕拍著盛晚的背,像是在哄盛晚睡覺,又似乎,是在哄自己睡覺。
黑暗中,相擁的兩人,或許,在不知不覺,已經在彼此的世界中,多了很多牽連。
一夜好夢。
一夜過去,第二天,兩人還是要繼續投生活中。
江寒深忙著工作,盛晚則是和前臺姐妹們打一團,並且也功打行政部。
大概是在戚家宴會上的事有了效果,接下來,盛晚過了一段安生日子,和前臺們一起吃吃瓜,正常的朝九晚五工作時間。
偶爾和江寒深打個上司,江寒深要是得空了,還能彼此深流一下。
這回事嘛,隻要不過度,盛晚還是很歡迎的,畢竟也了自己。
總之,盛晚這段日子,是哪哪過得都好的。
過得舒服,時間就過得飛快。
在葉茵事件一周後,方理就出麵辭退了葉茵。
葉茵大概也知道無力回天,倒是沒有再出現,也沒有再鬧騰過。
但是,這件事,卻並沒有因此就結束。
一個月後,江氏出現了重大人員變。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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