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的這一句話,讓尤清佑輕輕挑了下眉。
“陳先生說自己重,我現在倒是信了幾分了。”倒是不提自己的事。
陳楓也不詫異。
他很自然地又轉移了話題:“要說重,的確如此。作為晚晚的朋友,我也很好奇,尤總為什麽會對有偏見?很優秀,不是嗎?”
“是,很優秀,但是,還不夠。”尤清佑回,也不藏自己的真實看法。
陳楓並不惱,隻是有些好奇地問:“是不夠,配不上江總,還是尤總在時見過了比晚晚更好的人,以至於現在看什麽人,都要和心目中的人去比較?”
“都有。”尤清佑回。
他能察覺到陳楓是在試探他。
但他何嚐不也在試探陳楓的底?
所以,尤清佑並沒有想到陳楓是為了沈琳才來的,隻以為陳楓是為了盛晚來試探他的。
他也不介意說出這些。
“盛晚的確很優秀,比起很多人來說,很不錯,但是,比起那個人,還差得太遠。”尤清佑說。
像是在回應陳楓的試探,又或者,是想要借陳楓的口,告訴盛晚。
尤清佑至今心裏還是打著攪黃江寒深和盛晚的心思。
“是嗎?不知道尤總方便說說嗎?我倒是對這位士,很好奇。”陳楓順著問。
尤清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像是陷了回憶中,好一會才開口:“近乎完的人。”
“很高的評價。”陳楓回。
尤清佑笑了笑:“是,但是值得。能力強,商高,做事果決,但又有善良溫的一麵,還很擅長社,觀察力很強,總能夠發現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的好,我甚至說不完。如果說,要有什麽比盛晚差的,大概是盛晚的確比漂亮。”
“這一點,我承認,但是我認為,在更重於外表,何況,其實很漂亮。”
說起沈琳的時候,尤清佑臉上出了一些好的懷念。
“看來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認識。”陳楓說。
尤清佑角的笑僵了下來:“有些事,誰說得好呢?”
陳楓抿了口酒,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看來,是尤總的心上人。”
尤清佑看向陳楓挑了挑眉。
陳楓將酒杯放下後,又說:“在尤總眼裏,晚晚自然比不上尤總的心上人,但是,尤總拿這個標準去要求晚晚,似乎有些過分了?畢竟,晚晚嫁的是江總,尤總不像是會管那麽寬的人。”
“是嗎?那可能是陳先生對我還不夠了解。”尤清佑不介意說一些沈琳的事,但是也不會什麽都往外說。
比如說,沈琳喜歡江寒深這件事。
尤其是這件事,讓尤清佑並不是多高興。
而且,他也不想告訴陳楓,他喜歡沈琳,而沈琳喜歡江寒深,白惹人笑話。
“我對倒是越來越好奇了。”說著,陳楓問:“冒昧問一句,尤總介意告訴我這位士的姓名嗎?”
“沈琳。”尤清佑回,在這一點上,他又不瞞了。
說白了,是想要告訴盛晚有這樣一個人,讓盛晚自慚形穢,知難而退。
為此,尤清佑不等陳楓問,還又多說了一些沈琳的事跡:“進江氏第一年,就談下了大單,那個時候,才23歲,大學剛剛畢業。之後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得到了江叔的賞識,進書團,為了當時江叔邊的第一位書。”
“江叔,就是寒深的父親。簡姨去世後,江叔邊就再沒有出現過任何,邊的書團也都是清一的男,沈琳能夠得到江叔的認可,並且為此破例,可見其本事。”
“沈琳在江氏任職期間,江氏所做的幾件大事,幾乎都有參與的痕跡。直到後來寒深接手江氏,也順勢為了寒深邊的第一書。”
提起沈琳時,尤清佑是格外驕傲的。
陳楓平靜地聽著,腦海裏卻在快速地盤算著這些事。
沈琳剛畢業那一年,也就是九年前,23歲進了江氏,之後,在江氏待了七年,也就是在二年前,沈琳忽然從江氏離職,之後不知去向。
當然,這是最表麵的況,而江寒深那邊的信息,則是沈琳出了意外,已經亡。
而江寒深,則是在五年前接手的江氏。
也就是說,沈琳23歲進江氏,在江氏從底層做起,花了近一年的時間,被提拔到了書團,這個升職速度,顯然是極快的。
24的沈琳,為了江氏最年輕的總裁書。
這樣的事跡,也幾乎可以說是特例了。
而後,在江玨邊待了三年,在沈琳進江氏後的第五年,江寒深接手江氏,沈琳也為了江寒深的書。
又跟了江寒深三年,而後出了意外。
按說,沈琳是在做江寒深書時,出差時候出的意外,和江寒深有牽扯的可能,可能更大。
但……
就盛晚他們意外找到的沈琳當年留下來的蛛馬跡來說,有很多事,都是指向了江玨。
當然,江寒深也同樣有嫌疑。
要同時接近江寒深和江玨,顯然沒有那麽容易,何況,沈琳在江氏任職多年,和江氏的很多人都有過道。
所以,盛晚他們想要調查的話,其實是非常有難度的。
盛晚的確考慮過去江氏任職。
一步步往上爬,複刻沈琳的路,等到了高層的時候,自然也就有了接各方的機會,隻是那樣一來,早就已經退的江玨,是盛晚無法及到的存在。
但有時候,人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在盛晚被莫名其妙的盛家認回去之後,意外發現了江寒深的存在。
也是自此,一個計劃,在盛晚心中展開,並且付諸了實際。
“沈琳,好像有些耳聞。”陳楓回。
尤清佑有些詫異:“你知道?”
隨後,尤清佑又笑了笑:“也對,如果關注這一行,沈琳作為江氏的第一書,你知道,也並不奇怪。”
“不,我指的並不是這點。”
陳楓看向尤清佑,開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沈琳是十六年前青縣地震的害者,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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