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看了一眼林舒宜過來的方向。
這是見過江寒深了?
盛晚也不在意,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林舒宜:“林小姐有何貴幹?”
“是我問你想要做什麽。”林舒宜冷笑:“盛晚,江哥哥已經知道你的真麵目,你不會以為對江哥哥的員工施以小恩小惠,他們就會向著你吧?”
盛晚:“?”
的什麽真麵目?
盛晚看著林舒宜,倒是沒什麽慌張的,隻有好笑。
這妹子不知道又自己腦補了什麽。
盛晚這番態度,林舒宜就覺得更生氣,不過,想到自己剛才才江寒深那邊,林舒宜又有了底氣。
“盛晚,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剛從江哥哥的辦公室裏出來,江哥哥還擔心我,特意代了方理送我下去,盛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說這些的時候,林舒宜驕傲得跟個什麽似得。
盛晚隻覺得好笑。
不過,也有些好奇。
以江寒深對林舒宜的態度,不至於讓人直接衝上頂樓,也就是說,江寒深的確是見了林舒宜,倒是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麽,讓林舒宜生出了這麽大的信心來。
盛晚沒有多說什麽,倒是方理,在聽到林舒宜的話之後,立刻出聲表態:“江太太,先生在辦公室,您可以直接過去找他。”
方理不好直說,但是這態度,也足夠明顯了。
林舒宜也不生氣,甚至還帶著笑:“盛晚,你還是趕去吧,早點和江哥哥之間了結,也早點斷了你的胡思想,江哥哥是不可能再被你蒙蔽了的。”
盛晚:“?”
這妹子病得真不輕。
方理也不想再聽林舒宜廢話了。
雖然沒人會把的話當真,但是萬一真把老板娘惹生氣了呢?
“林小姐,我先送你下去吧,這邊請。”方理出聲。
林舒宜這人也好哄。
見方理態度好,就有些耀武揚威的,走之前還朝著盛晚冷哼了一聲。
盛晚都不知道該笑還是笑好。
林舒宜一走,馮瀟就出了聲:“林舒宜來了沒多久,江總的確是見了,不過是打著你的幌子過來的,而且江總也沒見多久,晚晚,你別聽瞎說。”
“我沒那麽好騙。”盛晚晃了晃手裏的咖啡,笑著說:“你們先吃吧,我給你們江總送咖啡去。”
馮瀟聞言,臉上立刻出笑:“嗯嗯,你快去吧。”
盛晚是真沒把林舒宜放心上。
在江寒深這邊,除非就是沈的事暴,就算是這件事,以對江寒深的了解,江寒深都不會直接給判死刑,說也得聽聽的看法,所以,盛晚心裏還是有算的。
走到江寒深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很快,就傳來江寒深的聲音。
“進來。”
盛晚推門而。
江寒深一直低頭工作,也沒抬頭看,直到盛晚走近,將一杯咖啡放到了江寒深跟前,江寒深這才抬起頭來。
見是盛晚,江寒深臉上立刻就出了笑意:“你怎麽來了?”
“查查江總有沒有背著我包養什麽小姑娘呀。”盛晚打趣。
說話間,盛晚的視線在辦公室們掃了一眼,自然看到了一旁沙發前的水果咖啡。
“看來,還真有小姑娘啊?”盛晚自然猜到是誰吃過的,並不在意,畢竟江寒深不是那樣的人,林舒宜也沒有那個手段,現在說來,純粹就是打趣了。
江寒深放下了手下的文件,靠在椅子上,笑道:“在門口遇見了?”
如果沒有遇見,盛晚不會一上來就打趣這些。
盛晚“嗯”了聲,說:“聽說江總已經看清楚了我的真麵目,我來看看,我是什麽真麵目在江總麵前暴了。”
江寒深失笑,拿過一旁的錄音筆,遞給盛晚。
盛晚看到錄音筆,也不算驚訝。
被人錄音,不算什麽多離譜的事,倒是更慨林舒宜有了人指點後,倒是有了些手段了,但是也不想想,這些話真的不能對人言的話,盛晚又怎麽可能這麽輕而易舉地同林舒宜說?
敢說,就是因為這些話本不會有任何的殺傷力。
就算是江家那些人,都不會相信盛晚是為了錢接近江寒深。
不過,盛晚還是打開了錄音筆,確認了林舒宜錄製的容。
聽了個大概,盛晚就關了錄音,隨後看向江寒深:“怎麽辦?我的真麵目被識破了呢。”
“江先生準備怎麽置我?”盛晚湊到江寒深的辦公桌麵前,打趣問他。
江寒深手,拉過了盛晚前的一縷頭發:“江太太如果再這麽撥下去,我也不介意,現在置江太太。”
盛晚:“……”
盛晚默默地把自己的頭發從江寒深的手裏給扯了出來,並且站直,同江寒深保持了距離,同時還要嚴肅叮囑:“江總,這是您的辦公室,請你以正事為主。”
“沒辦法,誰讓江太太一直盛相邀呢?”江寒深回。
盛晚:“……”
閉!
盛晚直接跑到了沙發那邊坐,遠離了江寒深。
江寒深見此,樂得笑了聲,隨後說:“我會見林舒宜,是想看能不能從上得到一些線索。”
“那麽,得到了嗎?”盛晚問。
沒辦的事,倒是有希在江寒深這邊得到答案。
“知道的不多,不過,倒是提供了一個人選,可以查查。”江寒深說。
“誰?”盛晚追問。
“林老爺子邊有一個陸文的人,是林老爺子的心腹,手段心機都有,不過,他素來對林老爺子忠心耿耿,不知道這次是被人說,還是被人利用了。”江寒深說。
的況,也得查了才知道。
盛晚點了點頭,又說:“那你再多查一個人。”
“誰?”
“沈翠。”盛晚也說出了自己和林舒宜的見麵。
聽完盛晚所說,江寒深揚了揚眉,道:“有點東西,行,這件事我去會查。”
說完,江寒深看向盛晚:“這會怎麽過來了?”
“林舒宜的地點就約在你公司附近,我想著順便來犒勞一下那些被你辛苦剝削的打工人。”盛晚說。
江寒深的視線掃了一眼旁邊的咖啡,笑了:“我剝削他們。江太太剝削我?”
“我剝削你什麽了?不要瞎汙蔑我。”盛晚毫不猶豫地否決。
江寒深聞言,也不惱,拿過了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回:“嗯,不是江太太剝削,是我自願。”
“既然喝了江太太的咖啡,那麽,今天自然是要好好給江太太提供服務。”
盛晚:“?”
等等。
提供——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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