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能去哪裏?
居然沒有信號?
穆婷心下更加沉重,立刻加快了步伐。
讓人調了監控,很快就知道了在江寒深之後跟著他進辦公室的人是誰。
是李絮。
穆婷立刻去找人。
然而,視線在工作區掃了一圈後,依舊沒有見到人。
“李絮呢?”穆婷沉聲問。
“剛才有事出去了,怎麽了?”馮瀟有些不解地問。
穆婷聞言,沉眸,隨後看向眼前的這群同事,開口,代:“接下來,不準讓任何人進江總辦公室。”
說完這句話,穆婷就離開了。
往會議室趕,不過過去的路上,也沒停歇著。
首先,給安保部那邊打招呼,去查李絮的去向,看到李絮就要將人控製起來,同時還得去聯係通訊公司那邊。
穆婷不是江寒深本人,沒有辦法直接把號碼掛失了,但是,以江寒深書的份,還是讓通訊公司那邊先行鎖定了江寒深這個號碼的使用。
並且也讓通訊公司那邊盡快將江寒深手機號在最近這段時間的通話記錄、短消息記錄全部調出來。
通訊公司那邊有些為難:“穆,這涉及到江總的私,雖然你是江總的書,但也不合規矩。”
“你們先查,晚點我會讓江總親自和你們談。”穆婷說。
對方聞言,也就應下了。
而等到掛掉這個電話,穆婷也已經到了會議室。
再次進,讓自己的神變得平靜。
走到江寒深邊,低語了幾句,隨後,江寒深便就起,離開了會議室。
此刻會議還剛開始,倒是不需要江寒深時刻在場。
當然,江寒深在此刻離場,也不是什麽好事,容易給負責人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但是事急,江寒深也就隻能先撿重要的了。
“怎麽回事?”江寒深問。
“是李絮,我已經讓安保部去追查李絮的向,通訊公司那邊需要您親自致電,還有,太太的手機,不在服務區。”穆婷快速回。
江寒深蹙眉:“你說什麽,不在服務區?”
“不可能。”江寒深立刻否決。
現在信號那麽普及,盛晚得去哪個偏遠地方才能沒有信號?
而且……
江寒深朝著穆婷出手:“手機。”
穆婷立刻遞上。
江寒深拿過手機後,點開了穆婷的通訊錄。
這個時候,一個好書的作用就現出來了。
江寒深不記得趙景明的電話,但是因為趙景明和盛晚的關係好,穆婷已經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趙景明的聯係方式。
此刻,趙景明的電話,就在穆婷的手機通訊錄中。
江寒深撥通了趙景明的電話。
趙景明正在酒店裏打遊戲。
打的起勁的時候,突然看到有電話進來,他一邊作著遊戲手柄,一邊點了手機免提。
“誰啊?”趙景明問。
“盛晚呢?”江寒深直正題。
趙景明愣了一下,隨後有些不敢置信地問:“江寒深?不是,江總,你問誰?盛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去哪了?”江寒深追問。
“好像是什麽梅森酒莊?不是你約去的嗎?”趙景明下意識地說。
而等到說出口之後,趙景明就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勁。
如果真的是江寒深約盛晚過去,江寒深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打來這個電話。
也就是說,盛晚遇上麻煩了?
趙景明正想要追問,江寒深卻已經是幹淨利落地掛掉了電話。
而後,他再次用穆婷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去梅森酒莊找盛晚。”
江寒深本不給對麵反應的機會:“立刻。”
等到得到對方的回複後,江寒深這才掛掉了電話。
而後,拿著手機,江寒深的臉變得十分難看。
穆婷就站在江寒深邊,目睹著江寒深做這些事。
江寒深的臉從來沒有這麽難看過,穆婷一時之間都不敢說話了。
但是,不得不說。
“江總,通訊公司那邊……”穆婷提醒。
江寒深回過神。
這也是一個關鍵。
萬一對方再用他的手機號做些什麽,那麽,江寒深不知道這會引來什麽樣的後果。
於是,江寒深還是先給通訊公司打了電話,先將手機號的事辦妥。
同時,在得到江寒深的親自來電後,通訊公司那邊也很快就把江寒深在這段時間的通話記錄和簡訊記錄全部都調了出來。
江寒深自然而然就看到了那條簡訊。
雖然已經從趙景明口中知道盛晚是因為他才去梅森酒莊,但是等真的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江寒深還是憋了一肚子火。
穆婷見此,勸:“江總,以太太的聰慧,應該會發現端倪。”
江寒深臉卻沒有好轉。
“就怕是不虎焉得虎子。”江寒深說。
這顯然是盛晚會做的事。
“太太應該會有後招。”穆婷說。
江寒深點了點頭。
盛晚的能力不差,自然會去,應該也會有萬全準備,不至於就這麽中了招。
然而,江寒深這個念頭才剛升起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一道悉的聲音。
“堂哥是在擔心盛晚嗎?”
是江承舒。
江寒深轉頭看向此刻朝著他走來的江承舒。
“江承舒。”江寒深沉著聲喊江承舒。
江承舒為了引盛晚去梅森酒莊,不惜暴了藏在自己邊的李絮,並且這個時候儼然一副是直接將話說開,撕破臉皮的模樣,能夠讓江承舒做出這樣代價的事,絕對不簡單。
盛晚去梅森酒莊,真的安全嗎?
盛晚可能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是,是黃雀,也有可能是另外一隻黃雀裏的螳螂。
一想到這,江寒深的心就沒有辦法平靜。
江承舒倒是老神在在。
“盛晚沒事。”江承舒說。
江寒深狐疑,越發不明白江承舒想要做什麽。
“盛晚是自願去的。”江承舒又說,他笑得燦爛:“不過,我的話,堂哥應該也不會相信吧?所以,我建議,為了盛晚的安全著想,哥你還是親自去梅森酒莊走一趟比較好。”
“當然,去了那邊之後,你就會發現,盛晚一點事都沒有。”
“那個時候,也不必奇怪,因為,這本來就是盛晚和我聯手的一個計策,為的就是以做餌,引你離開這個會議罷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一派胡言。”江寒深打斷。
江承舒聳了聳肩,說:“你不好奇,盛晚當初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麽嗎?”
江寒深神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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