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是在事后很久才知道衛出車禍的事。
等聽完衛說完事經過,姚瑤每天必做的事就是每天詛咒慕晴幾遍。
而今一聽衛的話,頓時氣呼呼地道:“哼,你一說到這個我就生氣。不過還好,慕晴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自己變了植人現在躺在醫院里,一躺2年都沒醒過,就靠慕家花錢供著,不然隨時嗝屁,活該啊。”
衛自然是早就知道慕晴變植人的,但是卻總覺得當年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衛微微皺了皺眉,而后才道:“以慕晴的心,確實像是做得出這種事來的人,但是那次的車禍……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姚瑤疑地看著:“哪里不對勁?那種千金大小姐,不把人命當回事也不奇怪。”
衛搖了搖頭:“確實,想殺我不奇怪,奇怪的是在那個時間點對我下手,而且還搭上了自己的命。你不也說了嗎,變了植人,這件事對半點好也沒有。而且以慕晴的心態,親自手殺我,只怕還嫌麻煩。”
一命換一命,慕晴怎麼舍得呢。
姚瑤覺得衛說的有道理,可是又想到:“不是說當時喝多了酒嗎?有沒有可能酒后失控。”
衛輕輕笑了笑:“我是臨時去的冷家,酒后喝多了,怎麼會那麼準的在那個位置等著我呢。”
姚瑤頓時一陣后怕:“你是說……這件事還有別的兇手在背后要害你?”
衛搖了搖頭:“現在慕晴為了植人,當年的事也就沒了爭論,我這兩年派人調查,痕跡早就被慕家抹掉了。只能再等等看了。”
衛沒說的是,當年慕晴還盯著想要的孩子,突然對手,實在不合常理。
姚瑤一愣,隨即瞪大眼睛看向衛:“,那你回國來,豈不是很危險!”
衛拍了拍姚瑤的手:“放心吧,我哪有那麼好欺負。”
兩人閑聊了一陣,而后姚瑤突然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衛。
衛一看那表,就知道有事兒,頓時好笑道:“說吧。”
姚瑤這才咬了咬道:“你……有聽說冷夜霆的消息嗎?”
衛一愣,隨即道:“他怎麼了?我回國的時候在機場遇見了他。”
姚瑤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衛笑了笑:“有什麼然后?我看見他和慕雯雯在一起,正好傅川去接我,我就走了。”
姚瑤想象了一下那個酸爽的畫面,頓時不寒而栗地抖了抖。
一個懷抱新歡,一個手握小狗。
兩人都是狠人啊。
……
有一陣沒來樊籠了。
和姚瑤吃完飯后,衛開車到了樊籠。
兩年過去,除了門牌稍微舊了點,其他看起來都是老樣子。
包廂的況且不提,大廳里已經是一片熱鬧景象。
衛也沒告訴紀涼自己回國的事,走到了前臺問道:“紀涼在哪兒?”
前臺的人驚訝地看著衛,衛眨了眨眼睛,對方才確認的份,笑著道:“姐,涼姐在包廂里待著。冷、傅他們都已經來了。”
衛一愣,而后便從容笑了笑:“既然在忙,那我待會兒再找。你先給我來杯喝的。”
調酒師懂事兒的沒再提冷夜霆他們,而是給衛調了杯以前喝的酒。
衛輕輕嘗了一口,而后掏出手機給紀涼發了個消息,告訴自己回來了,在吧臺這邊。
當年,看似自由,實際上冷夜霆和慕晴、冷老爺子都安排了人盯著的行蹤。
衛一直想逃走,卻始終找不到機會。
當時被的急了,離開冷家老宅后,就已經打算破釜沉舟先出國再說,卻沒想到會發生那場車禍……
車禍后,的車子發生大炸,司機當場死亡。
如果不是紀涼,早就和孩子一起死在了車里了。
當年紀涼將藏起來,連夜手,和點點都在ICU呆了很久,才活了下來。
思緒拉扯著,衛想到當年的事,眼中泛著冷意。
而包廂,紀涼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頓時捂著尖了一聲。
傅墨聲就坐在的旁邊,皺眉看向:“怎麼了?”
紀涼滿臉止不住的喜,滿臉嫌棄地將傅墨聲推開,起一邊朝外跑一邊道:“你管不著!”
紀涼一陣風似的跑出了包廂。
傅墨聲嘟囔著:“該不會背著我養了小人吧?這麼興跑去見?”
旁邊喝酒的戰北溟忍不住笑出聲:“墨聲,你這家庭地位,直線下降啊。”
傅墨聲瞪了他一眼:“我們這特殊的相模式,你懂什麼?在床上地位不下降不就行了?你這種沒老婆的怎麼會懂。”
幾人認識了幾十年,傅墨聲說起葷話半點沒負擔。
一口一個老婆,這麼多年下來,卻其實本沒有實際名分。
而戰北溟似是想起什麼人,臉微妙地變了變。
回過神來,他還是配合著笑道:“該不會真是去見小人吧?畢竟你們這老夫老妻的……”
傅墨聲手拿起桌子上下酒的花生米就彈他。
旁邊一直沉默著喝酒的冷夜霆,微微抬了抬眸。
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他起:“我出去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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