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利嚇了一跳:“嫂子你幹什麽?”
江慕晚抬起手腕,出上麵的疤。
“你不要覺得我在嚇唬你,我對自己下手向來不會手。”
王明利盯著那道疤,心裏清楚那是割腕造的。
“嫂子,你先把刀放下,那邊去了不人,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我等不了了,我要盡快見到湛黎辰!”
江慕晚抬高脖子,刀刃白皙的皮。
說話間,蹭到刀鋒,劃出一道刺目的痕。
王明利趕說:“我馬上召集人,今晚就走。”
他當著江慕晚的麵,命令傳達下去,很快黑鯊的人在芳庭苑聚集。
王明利道:“嫂子,我留下四個人,聽你命令,不然我真沒法跟辰哥代啊。”
“不用代,就說是我你的,他有什麽不滿,讓他來找我!
聽我的命令,所有人都去,孟家被黑鯊一嚇,暫時不敢再有作,我是安全的,公司那邊,留兩名普通保安就可以,你們記住,不要單獨行,找到湛黎辰,盡快回國。”
“是!”王明利恭敬低頭。
轉瞬間又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幹嘛?
以前他隻對湛黎辰這樣恭敬,還得是湛黎辰發火的時候。
他瞄一眼江慕晚。
那張過分蒼白的小臉著病態,卻氣勢十足。
尤其抵著刀子的狠勁兒,完全不輸湛黎辰。
金笙一進門,正好看到江慕晚放下刀,脖子上的痕分外明顯。
本來想問王明利怎麽良心發現,知道去找辰哥了?
看到江慕晚的舉,才知道,這小子不是良心發現,是被急了。
去機場的路上,金笙回過味來,問王明利:“江慕晚這節骨眼上找我哥談生意,是不是湛博峰提得條件?”
王明利正在發消息給陳暖暖,讓帶湛家的保鏢去保護江慕晚。
語氣漫不經心道:“我哪知道啊,不過嫂子確實找過湛博峰,肯定是達了什麽協議,才會這樣做。”
收起手機,他看向金笙:“今天為了辰哥有多瘋,你也看到了,你還懷疑居心不良嗎?”
金笙翻了個白眼,上沒說什麽,卻也給大哥發去消息。
沒過多久,喝得醉醺醺的金野接到了大哥電話。
“喂,大哥,什麽靖江大橋?”
“你又喝酒了?連小妹現在都有出息了,是跟我說起靖江大橋的項目,你都不知道?”
金野坐起來,酒醒了一半:“笙笙跟你提這個幹嘛?我都已經回絕了,那個江慕晚,沒想到還沒死心,居然讓笙笙找你出馬!”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了沉:“你回絕了?有人把這麽好的項目放到你麵前,你居然回絕了?
金野,是你說要洗心革麵,好好工作的,現在又給我擺爛是吧?你家裏這些破銅爛鐵是不是都不想要了?”
金野一聽,酒全醒了:“別別別,大哥,那些機車都有收藏價值,它們是我的命啊,我隻是不喜歡跟湛家合作,我也不喜歡那個江家,我更煩江慕晚那個人,反正……”
“嘟……”電話掛斷。
又過一會兒,財務打過電話來:“二爺,大爺說把你的卡都停了,我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金野:“……”
……
次日。
江氏建材晨會。
江慕晚下達了新指令:“各位,今天起,大家把手上的工作先停停,各部門協調好,全力狙擊孟氏建材,不管大小項目,隻要是那邊接洽的客戶,全都搶過來。”
幾位主管都看出了江慕晚臉不佳,尤其脖子上的傷,十分顯眼。
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孟家那邊對江慕晚出手了,那他們必須還擊。
許開誠這還沒發話,劉助理坐不住了。
“江經理,你放心,這種時候,就是我們幾個發揮餘熱的時候,我們一定把那邊所有客戶都搶過來。”
許開誠跟著點頭:“孟氏建材起步才兩年,跟江氏的基沒法比,想搶很容易。”
江慕晚一笑:“我對大家隻有一個要求。”
大家心裏都在想,一定是搶歸搶,但要低調,不能撕破臉一類的囑咐。
可沒想到,江慕晚卻說:“盡量高調,能撕破臉就撕,誰都別手。”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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