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直接,好在金笙也不是臉皮薄的,點頭承認:“您孫子那麽好,誰不惦記著啊?”
湛黎辰了太:“你夠了啊!”
金笙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不過我不會搶別人丈夫,我會慢慢等,等他們離婚我再來,湛爺爺,這下你放心了?”
湛懷森點點頭:“乖,改天我去看你爺爺,去吧。”
“那我先走了,湛伯伯再見,湛黎辰,好好養傷啊,落了疤,我可要嫌棄你的。”金笙朝他眨眨眼。
湛黎辰臉黑沉:“滾!”
金笙走後,老爺子也便走了,湛博峰要去送老爺子。
臨走之前,他把老爺子給的見麵禮打開,裏麵是一隻純白的玉鐲,質地細膩,亮無暇,一看就價值不菲。
“戴上吧,之前南溪也戴過。”他將玉鐲塞給了湛黎辰。
湛黎辰打量著玉鐲,眉頭鎖。
沈南溪,湛黎辰的母親。
湛博峰話裏有話,但是什麽意思呢?
江慕晚坐到床邊,試探著問:“這是母親的?”
湛黎辰往地上一丟,玉鐲“啪”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這是湛家的鎖。”
江慕晚知道湛黎辰的母親是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老爺子送來這個鐲子,又提了孩子的事,難道他母親的死另有?
“怎麽,舍不得了?”湛黎辰著的下,把拉到麵前來問。
搖搖頭:“江氏的份你都給我了,一個鐲子我有什麽舍不得的?粥都涼了,我去幫你熱一熱?”
湛黎辰把按進懷裏:“沒胃口了,咱們還是聊聊這些份折多賬吧?”
抬頭,溫一笑:“我欠你的,早還不清了。”
說著,主吻上他的。
麵對突然的主,湛黎辰心神一,接著就抓住纖細的手腕,變被為主,右手鉗住的細腰,往床上拖。
江慕晚怕他扯到傷口,推了兩下卻毫無作用。
對了,還得去辦卡,這件事怎麽都忘了?
“江慕晚,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沒想到真讓你猜中了……”金笙突然推門進來,看到病床上這一幕,小臉登時一紅。
急忙背過:“你們倆有沒有搞錯?這是醫院!”
湛黎辰手一鬆,江慕晚趕從床上挪下來,整了整襟,嗔怪的瞥了他一眼。
湛黎辰氣不順:“看我幹嘛?不是你主的?”
江慕晚:“……”
金笙無語的捂住耳朵:“我走,你們繼續。”
“先別走。”湛黎辰喊住。
金笙停在門口:“幹嘛?有事快說。”
“去給我辦出院!”
金笙:“……”
江慕晚:“……”
考慮到醫院確實不如家裏安全,江慕晚跟丁佩蘭商量了一下,讓湛黎辰回老宅養傷。
回到老宅,已經半夜一點多。
江慕晚又做了點宵夜,湛黎辰吃完還不睡,一雙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
“我要洗澡。”
江慕晚把碗筷收拾起來,輕哄道:“大爺,你有傷,醫生囑咐了,半個月不能水。”
“傷口不到水就行。”他強調。
江慕晚指了指他左手的傷,和右手的傷:“你這樣,怎麽能不到水?”
湛黎辰手一,把攬進懷裏:“你幫我洗,我就能不到水。”
江慕晚小心翼翼的掙著:“不行,我力氣太小,萬一你摔倒了,我都沒辦法扶你起來,不如我去找王明利來幫你洗?”
他低笑,聲音帶上了幾分冷意:“你敢!我就想洗幹淨再睡覺,你躲什麽呢?還是說你想……嗯?”
江慕晚:“……”
狗東西,裝什麽裝!
無奈一歎:“那我去放水。”
五分鍾後,水汽繚繞的浴室中。
湛黎辰黑著臉躺在浴缸裏,滿浴缸的泡泡擋住了他的。
江慕晚站在一邊拿著遙控,開啟按模式。
“這樣泡一會兒你就幹淨了,我去準備浴袍。”
“站住!”湛黎辰咬牙道:“你過來,我的傷口有點,你看看是不是進水了?”
江慕晚站著沒,長脖子了:“怎麽會呢?我很小心的,不會到水,放心。”
“過來!”他已經很不耐煩,黑眸中都出了戾。
江慕晚隻好走過去,他右手忽然抬起,攬住的腰,將拖進浴缸。
漉漉的從浴缸裏坐起來,服都在上,曲線一覽無餘,臉上是一副早就知道會這樣的鬱悶表。
“既然你這麽主,那我就不客氣了。”
湛黎辰炙熱的上來,迫不及待地噙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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