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到天臺的遮傘下,江慕晚問:“還是為了沈律師?”
金笙點了煙,語氣一下子就衝起來:“不然還能有誰?那天理完我把豬肝粥給他端過去,他正睡著,陸嫚不在,我就想著再給他洗點水果,結果回來就看到陸嫚端著粥喂他。
喂就喂吧,我也沒當回事,反正都是給他吃的,誰喂不一樣呢?但他就非得欠的說陸嫚手藝好,我不會做飯,以後找男朋友都得廚師優先。
我說粥是我做的,他不信,重點是,陸嫚也不解釋,就坐在那,笑嗬嗬的看著,我踏馬……”
金笙氣得把煙扔到地上,狠狠的碾了一腳:“我長這麽大都沒過這種窩囊氣,你說他是不是眼瞎?怎麽看上那麽個小碧池!”
江慕晚印象中,陸嫚不是會幹出這種事的人,難道就這麽令人眼瞎?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沈卓梵那樣溫文爾雅,紳士又專的男人,誰不想霸占呢?
“金笙,你還沒打算放棄嗎?以你的份,天下好男人隨便選,何必隻要一個沈卓梵?”
金笙煩的抓了抓頭發:“你也不理解我嗎?這就是啊,毫無道理可言,不是我說想放棄,我就能放棄。
就好比你和辰哥,辰哥那個人,脾氣臭,疑心重,不會關心人,不,不懂什麽浪漫,更不知道付出,隻知道索取,你還偏偏就他,你捫心自問,你他什麽?”
江慕晚:“……”
是來勸解,怎麽好像反被上了一課?
金笙果然是了解湛黎辰的,全都說中了,那還能說什麽?
金笙瞪著眼睛,還在等的答案。
同樣在等答案的還有躲在一旁聽的湛黎辰。
他有這麽惡劣嗎?
江慕晚,你那牙尖利勁兒都跑哪去了?
反駁啊!
江慕晚遲疑了兩秒,回答:“臉和材。”
金笙:“……”
湛黎辰:“……”
也就是說,在眼裏,他真就那麽惡劣,他,隻是貪圖他的和?
湛黎辰此刻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
金笙愕然道:“江慕晚,原來你這麽淺啊?那你要這麽說,我哥也不差吧?現在不是還流行帥男人的嗎?”
躲在旁邊聽的金野對上湛黎辰冷戾的黑眸,忍不住打了個寒。
“說的,我沒這個意思。”
湛黎辰看向江慕晚,如果敢說金野帥,他現在就把金野扔下樓。
江慕晚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不一樣,湛黎辰更帥,我見過的男人裏,沒人能比得上他的,材就……更完。”
話說到這,腦海中浮現出湛黎辰賁賬的背,線條分明的腹,以及那窄的腰線。
尤其剛洗過澡時,他不幹,上總是滾著水珠,隻裹著一條浴巾,在麵前溜達……
金野“嘖”了一聲:“真沒眼!”
湛黎辰回頭:“我給你一分鍾。”
金野:“幹嘛?”
“寫書。”
金野:“……”
“我開玩笑的,你完,你厲害,行了不?”
你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還不知道低調,你不厲害誰厲害?
湛黎辰沒再理他。
金笙瞇著眼睛湊近江慕晚:“你臉紅了?”
江慕晚捂住臉頰:“天氣太熱了,我剛又吃了辣的。”
一提到辣,覺得胃裏不太舒服。
金笙撇撇,顯然不信的說詞,慨道:“隻看外表的能維持多久?你能忍多久?你之前說有多他,都是騙人的吧?”
江慕晚:“……”
你又真相了!
不過不會承認的。
“男人都是理的,不溫,不,不細心都很正常,我會慢慢改變他,如果他我,也會為了我做出改變,那種剛認識你,就,溫,細致微的男人,不是海王,就是另有居心,那多可怕?”
金笙眨眨眼,抬頭天:“有道理,你說沈卓梵是哪種?他對陸嫚那麽紳士,那麽溫,他不可能是海王,所以就是另有居心吧?對,他接近陸嫚一定是有目的的,他不!”
金笙得出結論,再一看江慕晚,一臉虛汗,蜷在躺椅上。
金笙嚇了一跳:“你怎麽了?臉這麽難看,哪疼嗎?”
湛黎辰一把推開金野,朝著江慕晚飛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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