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躲到外麵的紙箱堆裏,門開著。
聞衷帶人趕過來,就看到陸澤遠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旁邊丟著一件護士服。
“大爺!”
一行人都跑上天臺,背對著門。
湛黎辰走出去,慵懶肆意的靠在門邊,朝著瞪著眼睛的陸澤遠揮揮手,然後鎖上了天臺的門。
陸澤遠:“……”
你踏馬……
被困十分鍾後,陸澤遠等人才獲救。
他鬱悶地躺在病床上,陸母趴在床邊哭。
“好端端被人打這樣,真是作孽啊,你幹嘛非要親自去追人呢?讓聞衷去不就好了嗎?”
“媽,我還沒死呢,你能別哭了嗎?”
陸國豪坐著椅過來,沉著臉,質問道:“你放走了江慕晚?”
陸澤遠指了指自己的臉:“你覺得江慕晚能把我打這樣?”
陸國豪猜測:“還有幫手?”
陸澤遠歎了口氣:“我反正沒看到,隻看到一個型像人一樣的男人,不信你可以問問聞衷,有沒有看到江慕晚?”
話音剛落,聞衷跑進來:“老板,大爺,找到江慕晚了。”
陸澤遠一聽,心裏暗罵了聲:湛黎辰,你個廢!
陸國豪冷冷一笑:“太好了,上江濡陌,去見見他的好兒。”
……
江慕晚在四樓,周醫生的辦公室。
陸家的保鏢已經將這裏包圍。
陸國豪和江濡陌進去一看,湛黎辰也在。
他左手手臂上兩個彈孔滲著,周醫生正在幫他理。
江慕晚在屏風後麵,不知道在做什麽,隻能約看到半個頭。
周醫生好奇的問:“陸先生,江先生,你們來有事嗎?”
湛黎辰冷漠地看著他們:“有事也得排隊!”
聽到靜,江慕晚探出頭來:“陸伯伯,爸,你們怎麽來了?”
陸國豪沒回答,而是對湛黎辰問:“黎辰啊,你這傷是怎麽回事?”
“江叔叔應該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不如你替我解釋一下?”
他這麽一說,陸國豪也想起來江峙迄跟他賭狠的事,有點後悔問出口。
江濡陌尷尬地來了句:“黎辰,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養好更重要。”
湛黎辰輕嗤了聲,抬著手臂,周醫生給他上藥,他臉上無波無瀾,似乎不到多痛楚。
“你是不疼不的,一張,說過去就過去了,要不你也挨兩槍試試?”
江濡陌:“……”
湛黎辰抬頭笑了笑:“我開玩笑的,江叔叔不會跟我一個晚輩一般見識吧?”
江濡陌深吸一口氣:“不會。”
頭一次,江慕晚覺得湛黎辰的毒舌也不是一無是。
陸澤遠一瘸一拐的也跟來了,從外麵就笑:“湛總,這裏不是急診,也不是外科,你怎麽跑這來包紮傷口了?”
湛黎辰不耐煩道:“我看周醫生順眼,就願意找他,行不行?呦,陸總也傷了?該不會是多多舌讓人打的吧?”
陸澤遠笑容消失:“你才多……”
“澤遠!”
陸國豪臉一沉,給了陸澤遠一個警告的眼神。
陸澤遠扭頭走了,再待下去,他得吐!
江濡陌這才開口問:“慕晚,你在這做什麽呢?”
江慕晚把手裏的東西裝好,拿出來:“是這個,過了七月就到鼻炎高發期了,我請周醫生幫忙買了草藥,給您泡好了藥油,封一個月就能用了,時間剛好。”
把藥油遞給江濡陌。
江濡陌故意說:“這事你怎麽還親手做?費工夫吧?所以從剛才你就一直在這?”
江慕晚點頭:“做子的,孝順父母是應該的,您就收著吧,我得回去了。”
捶了捶肩,看似很累的樣子。
實則隻是把周醫生裝好的藥油倒掉,重新裝而已,草藥是周醫生早就理好,裝進去的,沒費多大功夫。
陸國豪皮笑不笑:“慕晚真是孝順啊。”
江慕晚也笑笑,眼底忽得一冷:“多謝陸伯伯誇獎,能讓讓嗎?擋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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