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順的說:“或許是他們自己放的火,故意把髒水潑到火上呢?”
金笙一愣:“你說什麽?”
江慕晚下不快:“沒什麽,我就覺得火那麽厲害,能從你們手上把人搶走,不可能還貪這點珍珠吧?他們肯定有別的目的。”
“奇了,你們兩口子也太默契了,辰哥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他也派人去現場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你快換服,我外麵還烤著呢,這次我帶來了我親手做的製醬,保你滿意。”
江慕晚:“……”
本來的,怎麽突然就沒胃口了?
金笙幫拉開拉鏈,就先離開房間。
江慕晚把服換上,發現上是件小短款,勉強蓋住,出一截腰,和不太明顯的馬甲線。
這要怎麽穿出去?
湛黎辰會生氣吧?
抓了條披肩裹在上,想找金笙再幫重新拿套服。
結果才走出走廊,就聽到陸澤遠激道:“火與陸家絕對沒有關係,我爸剛做了心髒手,還在恢複期,本不知道這件事,我陸家又不缺錢,要那些珍珠做什麽?”
湛黎辰冷嗤一聲:“哼,陸總,你很天真啊,要不要回去跟陸國豪做個親子鑒定?我懷疑你不是那老狐貍的種。”
陸澤遠氣得握拳頭:“湛黎辰你說什麽,放幹淨點!我人在這,就足以證明火與陸家沒關係。”
湛黎辰嗤笑,像看傻子一樣審視著他。
王明利看他們都不說話了,忍不住問:“怎麽證明?你什麽意思?”
陸澤遠本來不想理他,可看到門後那一抹聽的紅倩影,他耐著子解釋道:“我陸家不缺那點珍珠,火自然也不缺,他們大費周章對一群老人下手,為的就是暴行蹤,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調虎離山。”
王明利還沒想明白:“誰是虎?”
湛黎辰睨了他一眼。
他恍然大悟:“辰哥是虎!他們的目標是嫂……殺江經理?不好意思,海風太大,我舌頭打結了。”
江慕晚:“……”
嗬,一群自作聰明的男人!
懶得聽了,趕去找金笙。
陸澤遠看著湛黎辰,輕笑:“你是早想到了這一點,才故意開船出海吧?”
這樣做還算聰明,一來能避禍,二來,一旦火真的殺來,在這也能肆無忌憚大殺一場。
“不然你為什麽在這看到我?所以,陸國豪這招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是嗎?為了在我這撇清嫌疑,他真的無所不用其極啊。
行,我就讓你留在這,火來了,我看他們殺不殺你。”
陸澤遠:“……”
雖然目的達到了,但湛黎辰這話,他怎麽越聽越不舒服?
算了,有他打臉的時候。
陸澤遠揮揮手,讓載他來的快艇離開,轉看向遠的甲板。
燈下,金笙和金野正在烤,江慕晚跑過去,寬大的披肩下是一紅的休閑裝。
很穿這麽明豔的,還是現在流行的短款,奔跑間,白皙纖細的腰若若現。
湛黎辰察覺到他眼神不對,回頭一看,拳頭都了。
“反正今天都是死,你這雙招子我先給你摘了?”
陸澤遠往後一退:“我可是江慕晚的救命恩人。”
湛黎辰沒有毫猶豫:“我給你留個全!”
陸澤遠:“……”
這瘋子不會來真的吧?
沈卓梵按住湛黎辰的肩:“別開玩笑了,他可以死在火手上,不能死在你手上。”
他們現在還沒有實力招惹陸家。
“怕什麽?船上都是我的人,他自願送上門,怎麽死不是我說了算?”
陸澤遠:“……”
你是屬眼鏡蛇的吧?
這麽毒?
陸澤遠活一下手腕:“烤海鮮是吧?有魚竿嗎?海釣我在行。”
湛黎辰勾起:“那就辛苦陸總了。”
轉頭對王明利說:“把他和魚竿一起綁到船頭去。”
陸澤遠:“……”
王明利拿出他的黑膠帶:“陸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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