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營員看了面前的煙,隨口問:“打火機要嗎?”
溫久覺得自己現在的反應慢到極致,上什麼都沒有,卻知道拿煙不知道拿火機,甚至連錢都沒帶。
周枕寒拿了兩個扔進袋子里,又重新付打火機的錢。
出了便利店,冷風席卷而來,溫久不自覺地了手。
周枕寒將袋子里的煙和火機拿出來遞給,垂下眼眸看著,磁的嗓音飄散在冷空氣里,“手上的傷沒好之前,點煙。”
溫久愣了一下接過,點了點頭。
溫久其實還有點好奇周枕寒是什麼時候知道煙的,一直以為周枕寒說的不乖不是這方面。
溫久將煙上的塑料撕開,偏頭問:“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枕寒抬往前走,“很久之前。”
溫久便沒有繼續追問。
沒有跟上周枕寒的步伐,周枕寒也沒有催。
溫久走出便利店幾米,偏頭點燃了火。
纖細的食指與中指夾著細長的煙,路上很弱,反而顯得之間夾雜著的猩紅更加明顯。
隨手拿的煙,之前沒過的牌子,不是珠,味很濃,勁也很大。
溫久好像不到氣溫似的,一直夾著煙,時不時將煙放到邊,薄薄煙霧在口中過了一圈進咽,又再次從口中吞吐出來。
不知道在黑暗中站了多久,溫久才繼續往前走。
以為周枕寒已經走了,想著上的煙味走回去大概也散得差不多,便也就沒有管。
走了沒幾步,就見周枕寒站在一顆樹下,溫久驚訝他竟然沒有先走。
路燈模糊,溫久看不太清是什麼樹,即便是在冬季,那樹上也仍然掛著葉子。
周枕寒背對著溫久,裝著零食的袋子被他修長的手指勾著。
溫久曾見過他的背影好多次。
周枕寒人長得高,溫久雖然沒有見過他鍛煉,但卻能從上看出健過的樣子。
他的肩膀略寬,腰細長,此刻似乎沒那麼繃,放松了不。
溫久被這道背影吸引,慢慢朝著周枕寒走過去,的眼睛一直看著這道背影,仿佛眨眼就會消失。
直到走到周枕寒邊,溫久懸著的心才落地。
周枕寒腳步一頓,“還好聞。”
“啊?什麼?”
“煙味。”
溫久這才偏頭輕輕嗅了嗅上的味道,可能是因為剛剛才完,所以什麼都沒有聞到。
但是頭發的洗發水味很明顯。
抿了抿,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很明顯嗎?我沒有聞到。”
“嗯,明顯的。”
聽到的回答,溫久輕輕往右邊挪了一步,與周枕寒拉開距離。
周枕寒察覺到這細微的作,也跟著往右邊挪,又將距離短。
溫久微微蹙眉,歪頭道:“您離我遠一點就聞不到了。”
周枕寒偏頭逗,“我說過,很好聞。”
“.......”
溫久被他的一句話說得臉熱,沒想到才過去一會兒,周枕寒對煙味的評價就從“好”變了“很好”。
不再挪了,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索不解釋了,“有點冷,走快一點吧。”
話剛說完,后就駛過來一輛車,車主在后按了兩喇叭,溫久下意識往道路邊靠。
往周枕寒的方向躲車,突如其來的作讓周枕寒很快的手,直接出一只手臂圈住了溫久的腰,避免了往后倒。
黑的車又連續按了兩聲喇叭后走了,在車燈的襯托下,路燈顯得模糊不清。
溫久甚至看不清周枕寒的五,只覺得在邊的人模糊極了。
曖昧橫生。
溫久余看到周枕寒凸起的結上下滾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地,慌地離開了周枕寒的手。
周枕寒的手放在半空中,不自覺地垂下。
他和溫久換了個位置,才道:“這條路很有人開車,你如果一個人走的時候往邊上走。”
溫久點點頭。
他們吃飯的時間早,即使出來走了一圈,時間仍然很早。
溫久率先走到沙發上坐下。
周枕寒明明有很多事,但是因為突然發生的意外讓他沒法放心,也和溫久一起待在客廳。
溫久完煙之后其實放松了不,看著坐在一旁的周枕寒,睨了他一眼,仿佛是用盡力氣般說道:“我沒事,會乖乖的待在這里,然后一會兒去睡覺。”
心深似乎不想要周枕寒離開,溫久還是沒有說出讓他走的話。
周枕寒起到了杯水遞給,淡淡吐出兩個字:“我很閑。”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枕寒把手機關了靜音,這麼久都沒有聽見到他的信息。
但已經不想管了。
在這個時候,溫久覺得周枕寒待在邊也好的。
即使他有喜歡的人。
他作為長輩、作為朋友陪在邊。
靠著靠著,竟然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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