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打擾,自己去倒了杯水,給周枕寒也順便倒了一杯。
等走到沙發邊將水杯遞給周枕寒的時候,周枕寒將平板熄滅放在面前的桌上,將水杯接過。
溫久很走到他邊坐下,輕聲問:“忙完了嗎?”
“嗯。”
“吃飯了嗎?”
像是日常打招呼般,但在之前這些話往往會加上一句小叔叔。
周枕寒偏頭看了看,終于不是只往外吐一個字:“吃過了。”
溫久很難得的跟他這樣聊天,歪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周枕寒,像是想起什麼了似,往后靠在沙發,“可是哥哥,我現在好。”
早在溫久發消息說讓他不要等一起吃飯時周枕寒就知道在外面吃了,他很自然的手摟過的肩膀,深邃的黑眸微瞇,“真的?”
溫久后背抵著沙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愣著點了點頭。
“那怎麼辦?我去給你做?”他逐漸靠近,另一只手撐在溫久側的沙發上,垂眼看著被自己圈在懷里一不敢的小姑娘,故意逗:“但是去做飯之前能不能讓我先吃一點?”
溫久不太理解他說的話,咽了口水,輕聲問:“吃一點什麼?”
的頭發遮住小半張臉,還有部分頭發塌下來蓋住了周枕寒骨節分明的手。
周枕寒并未回答的問題,“明天打算做什麼?”
因為前一晚沒問什麼,第二天要給上藥時就不見了人影。
溫久本來也是打算和周枕寒商量這件事的,和周枕寒在一起是沒有想到的,所以也不會因為突然在一起就改變自己的安排。
既然周枕寒提起,溫久便順著說道:“我上半年在溪水苑租了房子,本來就是打算放寒假過去住的,所以明天我打算過去,然后可能后天,后天我會從那邊過來,去找棲渃姐。”
之前要回學校住周枕寒只是表示可以把南和九溪當做自己的家,但在一起之后說要離開周枕寒的拒絕就更加明確了。
“不準。”
溫久說:“為什麼?那我也不能一直住在這里,我那房子花了錢的,我上學期間已經空著了,放假也要一直空著嗎?”
周枕寒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那就退了。”
很果斷的語氣,像是一點商量的可能都沒有。
溫久坐在他旁邊,還是堅持,“可是我想過去住。”
周枕寒偏頭看著,手指輕輕勾起披散下來的頭發,“你現在不擔心你手上的疤痕去不掉了?不擔心忘記涂藥了?”
經過周枕寒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早上就忘記了,但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我會定時調鬧鐘的。”
才和周枕寒在一起一天,溫久其實也有一點點舍不得他,但他了自己的男朋友,溫久更不想一直住在他這兒。
他們之間差距巨大,周枕寒作為小叔的時候,可以不知恥的賴在他家里,把他當做庇護所。
既然在一起了,就想作為他的朋友,努力朝他靠近。
溫久看向周枕寒漆黑的眼,溫聲道:“我真的決定好了,要是我真的想在這里繼續住,我就不會提起這件事了。”
頓了一下,“周枕寒,之前你對我很照顧,從十月底開始,我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這里,我也很謝你在我孤立無援的時候出現,但現在我們之間的關系變了,沒有人一直在男朋友的家里白吃白住的,我不想這樣,我有我自己的房子的。”
放假回到浠水苑本來就是應該遵循的生活軌跡。
把原來住的房子鎖了,重新租的房子就是一個人生活的地方。
周枕寒很認真的聽說完,角勾了勾,“你可以在男朋友這兒吃一輩子住一輩子。”
溫久將他垂在肩上的手拉開,明明才和周枕寒在一起,他們之間的互已經像在一起很久,“我是真的想好了,你別搖我的心。”
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會忍不住留下來和你待在一起。
話題有些沉重,周枕寒垂眸,吻了下來。
這一吻不帶著任何,只像前一晚溫久所說的那樣,溫的親親,讓知道他也很喜歡。
喜歡到無時無刻都想見到,不想要走。
沒在一起也想見到,所以總是讓住在這里。
瓣分開,周枕寒看著面前的孩,“浠水苑離這里這麼遠,開車一個多小時,來來去去多不不方便,這麼長的寒假,我想見你怎麼辦?”
溫久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周枕寒會說出想見的這種話。
明明之前在面前還是高冷小叔人設。
周枕寒說完也明顯意識到了問題,他咳了一聲,補充道:“我是說,我找你有事怎麼辦?這麼遠難道要我過來找你嗎?”
溫久被他逗笑,程琪月的話突然涌現在腦海里。
撒撒周枕寒就同意了。
眨了眨眼,在周枕寒的上親了一下,歪頭看著他,“那你說怎麼辦,我就是想過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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