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江媛。
溫久才覺得這兩個名字很像。
可能認識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繼續學做陶瓷,大概是沒在一起之前想要送給周枕寒的禮,分手了也要實現。
找人調查到了潘向松的妻子趙晴,易點公司的職名單里確實有這麼一個人。
趙晴進易點沒有走招聘程序,直接職。
潘向松說的那些話全都被證實,周枕寒確確實實那麼做了。
溫久拉黑了周枕寒所有的聯系方式。
知道周枕寒不會聯系。
程琪月順利通過了幻煜的面試,周藝樺偶爾會和溫久出去逛街。
溫久再也沒有提過要去koselig,當程琪月問起的時候,溫久總是說再等等。
有周枕寒的手,不知道還能怎麼報復潘向松,潘向松不再對惡語相向,即使溫久罵他很多難聽的話,也惹怒不了他。
更不可能再做出傷害的事來。
的刻花技越來越好,林棲渃會笑著夸,可是再也不能分給周枕寒。
臨近年關,溫久覺得過年沒什麼好的,但過了年,冬天就會過去了。
再也不用冷了。
和枕寒分開只是十多天而已,刻意不去關注周枕寒的消息,但仍然覺得時間變得好慢。
在和周藝樺一起去買新年服的時候聽周藝樺提起和周枕寒有關的事———
周濟生知道周枕寒有朋友了之后不再催他去和別人見面,但遲遲見不到他和朋友回家,周濟生就以為是姐弟倆合起伙來騙他。
周濟生給周枕寒介紹的姑娘他一直不愿意見面,總是以工作忙為借口推辭。
于是整天吃喝玩樂的周藝樺便了周濟生催婚的對象,周藝樺煩得不行,發誓過完年一定要搬出來住。
每年過年大家都會回老宅陪周濟生,今年多了周藝樺,周溯便以人多熱鬧為由讓溫久和他們一起過年。
周家所有人都贊同,周枕寒并未發表什麼意見。
周溯和溫久說完之后被拒絕了,之后讓溫久去過年的人就變了周濟生。
長輩出面,溫久不好再拒絕。
約了周溯見面,不解問周溯這樣又能改變什麼。
周溯并未回答,而是說:“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嗎?我說過會等你的,現在就是想靠近你,用各種方式靠近你。”
溫久微怔:“你怎麼知道?”
的回答讓周溯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周溯道:“我上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很不對勁,后來聽小姑說你不笑,本來只是猜測,但是剛剛我確認了。”
溫久“哦”了一聲,“我喜歡的人已經不是你了。”
周溯坐在面前:“久久,可是你之前也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不能嘗試著重新喜歡我一下,給我一次機會?”
溫久抬起臉,輕聲說:“我不知道。”
曾經也以為會一直喜歡周溯的,可后來才發現是無法控制的,更別說這還是世界上獨有一份的。
是意外,更是例外。
周溯說:“你讓我不要困在過去,可是久久,你也把自己困住了不是嗎?”
溫久想了想,好像是這樣,讓周溯放棄,但似乎也沒有辦法放棄周枕寒,扯出一抹笑,回答道:“好像是。”
“希今年的新年能夠和你一起過。”
溫久問:“所有人都會在嗎?”
周溯看了一下手機,確認了一下才回答溫久:“小叔會出差,今年的年夜飯不一定和我們一起吃,但今年多了小姑,會很熱鬧的。”
溫久已經答應了周濟生,也不可能反悔,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分開前,溫久還是對著周溯道:“希你能放棄我。”
的陶藝學得初見效,想給邊人都送一個自己做的小禮,但得知過年不燒窯之后就只能放棄。
過完年也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開學。
林棲渃年前三天關了工作室,溫久給買了新年禮,給付也買了一些。
付每年都會和兒子兒媳一起過年,想邀請溫久和一起去,溫久笑著拒絕了的好意。
一個人去墓園看了父母,報喜不報憂的說過年不是一個人,然后買了一些補品準備過年帶給周濟生。
二十九那天早晨周溯開車過來接,周濟生看到溫久提著上門的東西,笑著說:“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
溫久上次來的時候想帶就被周藝樺勸住了,笑著將補品遞給吳媽,“過年總得帶一點的。”
周震生和舒雨晴也在老宅,溫久見到了之后,和往常一樣人。
“叔叔,阿姨。”
溫久就是那種沒有攻擊的小臉蛋,只要稍微垂著眼,在長輩們面前裝乖就是件很容易的事。
再加上父母去世之后消瘦了不,周震生夫妻每次見到溫久都覺得這姑娘異常可憐。
舒雨晴親切地拉著溫久的手在沙發上坐下,“以后有什麼需要的就跟阿姨說,你和周溯從小就在阿姨眼皮底下長大,阿姨一直把你當親人。”
溫久:“謝謝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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