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死?用拳頭?沒人制止這種行為嗎?”
大哥:“也不是,開始的時候放著音樂沒聽到,等聽到聲音的時候有人過去看,門鎖上了打不開,后來就打死了。”
“...謝謝你啊大哥。”
發現門打不開的時候有人報了警,此時警車的聲音響徹街道,人人都湊熱鬧,陸陸續續從其它街道走過來一些人,他們的車不好再變道。
周藝樺看了一眼,吩咐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我們也看一下。”
把車窗搖下來,趴在車窗上和溫久說:“確實可怕,所以小久找對象還是找一個人。”
溫久笑了笑,“小姑姑,不是所有人都會家暴的。”
“我要看看這家暴的是個什麼....”周藝樺頓了一下,“是貨這個詞沒錯吧?”
“嗯,是的。”
沒一會兒,警察押著一個男人出來,周藝樺轉頭溫久,“小久你看就是那個人。”
溫久抬眸,在看到那張面孔時一頓。
怎麼會是潘向松。
潘向松把他妻子家暴致死了?
如果是潘向松的話,說明他和他老婆還開了店,再加上周枕寒給趙晴的工作,按理說會是越來越好的生活,即使趙晴無法懷孕,也不至于給人打死。
到底是什麼原因?
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但是確認過后就是潘向松無疑。
心里有一一直繃著的弦斷了。
所有的疑在這一瞬間陡然明了,不過氣來,打開了另外一邊的車窗。
周藝樺趴在車窗上邊看邊點評,“那人一看就窮兇極惡的,不是什麼好人。”
溫久猶豫了一下,終于是輕聲問:“小姑姑,小叔叔他要回家過年嗎?”
“不知道,他沒說。”周藝樺轉過頭來,“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了,是不是也覺得他那個朋友本不存在?”
“可能是吧。”
等了一會兒之后,圍觀的群眾慢慢散去,司機開車回了家,周藝樺一下車就將溫久帶回了房間。
兩個人躺在床上,周藝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周枕寒回來我一定要把他朋友的信息套出來!”
溫久無打采地回答:“嗯嗯。”
“小久,你覺得我那天聽到的聲音是誰的?我覺得不會是我聽錯了,我問周枕寒的時候他也沒有否認。”
溫久雖然知道了電話里周藝樺聽到的是自己聲音,但和周枕寒已經分手了,不由追問:“小姑姑為什麼那麼在意您聽到的聲音?萬一小叔叔換朋友了。”
周藝樺思考了一下,“因為那天那個聲音好像還萌的?”
“.......”
溫久:“是什麼樣的聲音呢?”
周藝樺又想了一下,才道:“就'嗯'這樣很輕的一聲,類似片里那種?”
“!!!”
為什麼會說是類似片里的。
溫久的臉迅速爬上一抹紅暈,終止了這個話題,“小姑姑您一定是聽錯了,我有點困,我們睡一覺。”
周藝樺看到臉染上的紅暈,只當是因為提到片不好意思,笑著道:“小久這麼不好意思啊,你看多一點就不會害了。”
“.......”
溫久在周藝樺的床上瞇了一會兒,傭人來們去吃飯。
飯桌主位坐著周濟生,周溯和他父母坐在周濟生右側,周藝樺和溫久坐在周濟生左側,溫久旁邊空出來了一個空位。
溫久在飯桌上心不在焉的,周溯主給夾了筷菜,抬眼看向對面的周溯,當著長輩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
周濟生看到周溯這樣,向來安靜的餐桌被他主打破:“你們年輕人喜歡的話,就把婚事先定下來,以后慢慢辦婚禮。”
在他看來,是周溯溫久來老宅過年,一定很喜歡溫久。
舒雨晴立馬接話,“爸,您說得對。”
周藝樺不太樂意了,“這也得看小久的意思,小久如果不喜歡的話,那訂什麼婚?”
周溯聞言看了看溫久,朝著周濟生和周藝樺道:“爺爺,小姑,我會對久久好的。”
周藝樺:“你早干什麼去了?”
溫久拉住了周藝樺的手,不愿在吃飯的時間讓餐桌的人因為和周溯的事不愉快,抬眼道:“等小叔叔回來,問問他的意見再決定吧。”
這時周震生開口:“爸,枕寒什麼時候回來?”
周濟生:“他忙完自己的事就會回來。”
溫久都這麼說了,另外幾人也不好再繼續揪著訂婚不放,只能等周枕寒回來再做定奪。
一頓飯吃完,周藝樺和溫久上了樓,周藝樺越想越生氣:“我真是小看這小子了,他媽和你說完還不夠,還找我爸了。”
溫久笑了笑,安:“沒事的,我能理解。”
周藝樺說:“那要是周枕寒也同意了,你真的要答應和他訂婚嗎?”
溫久:“小姑姑我知道您擔心的,小叔叔他不會同意的。”
“你嫁給周溯還不如嫁給周枕寒。”周藝樺說:“反正他也一直在被我爸催婚。”
溫久頓了一下,抿回答:“他是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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