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的話每說一句都如重錘,砸得棠寧心神晃,雖然沒有直接答應,可眼底的猶豫和遲疑顯然是已經被說。
崔夫人再接再厲:“娘娘細想,跟陛下的安危,整個大魏江山社稷比起來,區區西南荒蕪之地舍了也不會太過影響大局。”
“況且無論是崔家還是白家,就算封王封侯依舊還是魏朝臣子,必會效忠娘娘和陛下,娘娘何必擔憂?”
棠寧臉變化不斷,像是衡量了片刻才片開口。
“封王、封侯,本宮可以答應,只要白家愿送錢糧前往睦南關,且助陛下困,就是丹書鐵卷本宮也能做主賞給白家,但是鳶州、靖州、安州為封地的事必須得等到陛下從南齊困才行,且封王圣旨也要屆時才能一并給你們。”
“皇后娘娘……”
崔夫人聞言就皺了眉頭想要說話,卻不想被棠寧直接打斷,
“此事沒得商量。”
棠寧直視于沉聲說道:“別說崔家如今還在京城,本宮突然封你們為王,不用你做什麼世家之人都能察覺其中蹊蹺,若屆時他們手或是見勢不妙了手腳,白家難以事。”
“而且突然封王,還要單獨給西南三州為封地,宗親那邊也絕不會同意,眼下梁廣義他們咄咄人朝中已經夠了,本宮不可能再給他們和宗親鬧事的借口,讓他們借此來為難本宮。”
“至于其他……”
棠寧眼神清,神也沒了之前慌,一雙黑眸顯得格外冷靜。
“你如今說了這麼多,也不過是空口白話,白家遠在鳶州,此去南地更是千里之遙,誰能知道你們會不會履行承諾,萬一你們只是察覺本宮境堪危,想要趁火打劫空手套白狼,那封王的圣旨一旦給出去就再難收得回來。”
“誰能保證你們會說到做到,又有誰能保證白家當真如你所說,到時候萬一你們得了好卻突然反悔,本宮不僅不能救了陛下穩了朝堂,甚至還會為大魏的罪人。”
崔夫人沉聲道:“皇后娘娘不信我?”
棠寧淡聲回了句:“你也不信本宮。”
二人目對視,顯然都在衡量對方話中真假,以及各自心中底線。
崔夫人臉上沉了幾分:“皇后娘娘這般就不怕我和兄長不幫您?”
棠寧:“怕,但我更怕你們將來反水。”
說的毫不客氣,也直白的讓人無言以對。
“如今本宮雖在困局,世家之人看似占了上風,但本宮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本宮知道如你們崔家還有梁家這些世家,手里都暗中養的有私兵,甚至還豢養了一批死士,梁廣義他們手之前恐怕就留了后手,但是本宮不懼。”
棠寧神冷漠,眼底也是劃過抹厲芒。
“陛下離京之前將京中兵力盡皆給本宮,本宮不是沒有一搏之力,本宮是顧全大局,顧全陛下和南北戰事才不想跟他們
魚死網破,他們心里同樣也很清楚,殊死相斗時輸的未必就是本宮。”
“世家之人鬧出這麼多事,為的不過是能夠重朝堂,能夠恢復世家鼎盛,他們也不愿意讓南北戰事大敗毀了大魏,同樣他們也不會真的將本宮到絕境。”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大魏若是敗給北陵,亦或是被北陵奪了政權,那如今世家那些人在朝堂之上所爭名利就全部都會化作飛灰。
北陵狄戎茹飲鄙野蠻,他們可不像是魏朝和南齊那般重用文人,甚至還極有可能會覬覦世家富貴,屆時世家未必能在他們手下保全自己。
就算世家有些底牌能夠勉強全而退,可是再想要像是如今這樣顯赫于朝幾乎不可能,他們如今的族人甚至是接下來幾代之人都可能只能偏安一隅,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八十年都未必能再尋到機會朝。
這對于見過權勢又曾高高在上的世家之人來說又怎們可能忍。
棠寧的聲音平靜,但所說的話卻是篤定至極。
“世家與本宮之間,只在于博弈,他們也不愿意跟本宮兩敗俱傷,本宮比之他們不足的只有陛下這個肋,可他們也清楚若真急了,本宮寧肯毀了這皇城,大家誰都休想好過。”
“所以還夫人能夠明白,本宮愿意跟你談,是因為本宮不想走到那一步,也想要陛下能夠安全從南齊,但是這并不代表本宮就要由得你和你兄長拿。”
崔夫人原本瞧見外間局勢,只覺得自己提出的條件皇后肯定會答應下來,也從未想過會拒絕,可如今卻發現還是太過小看了皇后。
哪怕困局,也依舊冷靜,而且皇后也的確如所說,手里握著京中數萬兵權。
殊死相搏,撇開兩敗俱傷,皇后和世家誰勝誰負還是未料之數。
崔夫人沒了剛才強勢,退讓了半步:“可是皇后娘娘,您不信我們,我們也怕您會鳥盡弓藏,我和兄長拿著全族人的命跟您冒險,您總要給我們一個保障。”
棠寧聞言皺眉片刻,退了半步:“本宮可以先將丹書鐵卷賜給你和白家,再寫一封手書送往鳶州,命鳶州上下府衙員暫且聽從白家行事。”
“至于封王和西南封地的圣旨,本宮也可以先行擬好由你過目,但旨意要等陛下順利從南齊,南地戰事結束之后再加蓋玉璽皇印下發。”
崔夫人聞言臉了。
棠寧認真說道:“夫人若是愿意,本宮即刻擬旨,若是不愿,那今日便當你未曾來過。”
崔夫人見狀就知道這已經是皇后的底線,若再不愿意,今日之事怕也談不下去了,不過皇后所說的也已經算是達到了想要的結果,退后半步,神恭敬地朝著棠寧說道:
“臣婦定會告知兄長,讓他全力以赴助陛下困。”
棠寧見答應下來也是猛地松了口氣,臉上出幾分歡愉:“陛下若能周全,本宮定會記得夫人與白家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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