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葉昭昭怎麽喊,房門外都沒人應答。
連著兩天,滴水未進,實在得不了,就去衛生間裏喝自來水。
可能因為本來就帶傷的緣故,到第三天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整個人癱的暈倒在了床邊。
這兩天褚晏沒再過來,隻派了保鏢守著別墅,讓保姆將房門反鎖。
三天後他來到別墅,推開房門看到暈倒在床邊的人,不知道怎麽的心裏還是會擔憂,會心疼。
他疾步過去抱起葉昭昭,“葉海棠,葉海棠。”
喊了兩聲懷裏的人沒反應,褚晏知道可能真是暈過去了,隨即對著門外的保姆喊。
讓保姆送些吃的來。
保姆很快準備了水跟粥端來,褚晏先給葉昭昭喂了水,等醒來後,他才親自舀了粥送到邊。
他明明是要將這個人送進監獄的。
明明是要讓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可看到昏迷不醒的樣子,褚晏又覺得於心不忍。
葉昭昭忙張口吃下邊的東西。
覺得還不夠,撐起子端過褚晏手中的碗,狼吞虎咽。
褚晏看著的樣子,就好像是在看自己死去的妻子。
他一時分不清是真把當替,還是真對有了。
可再深的,也不能忽視了傷害南湘跟母親的事。
葉昭昭喝完一碗粥後終於有了力氣,漂亮的雙眸裏氤氳著無比冰冷的涼意,看著褚晏的時候,心髒依舊是痛的。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推你媽下樓。”
褚晏麵無表,避開目不願意去看。
“我有人證,何況當時我進門的時候,你的位置嫌疑最大。”
直到現在了還在狡辯。
若不狡辯,承認是一時衝犯下的錯,或許他還會手下留。
如此看來,既不知悔改,他也沒必要心疼了。
“是那個保姆冤枉的我。”
葉昭昭極力為自己辯解,“褚晏,你先把那個保姆抓起來送去派出所,我相信警察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才過來這邊做事,跟我媽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傷害我媽嫁禍給你?”
褚晏還是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葉海棠,你是不是對我侄兒把你推下懸崖的事懷恨在心,才想要拿我媽來報複我們的?”
“我沒有。”
葉昭昭氣得漲紅了小臉。
“褚晏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保姆居心何在,但保不齊是別人買通那樣做的呢?”
“明楠不是一直都嫉妒我留在你邊嗎,或許是……”
“夠了。”
褚晏倏然起,厲聲打斷葉昭昭的話。
“我邊都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明楠就算一直不希我跟你在一起,但絕對不會在背地裏這樣做。”
明楠跟了他多年,這個人又才跟他多久。
自己犯下的錯,還想嫁禍給別人,心思怎麽就這麽壞。
葉昭昭選擇了沉默。
低下頭,淒淒一笑。
果然,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但凡是跟明楠扯上關係的事,他永遠相信的隻有明楠。
或者就算知道是明楠的錯,他依舊會選擇無視,包容吧。
這個妻子又算什麽呢。
何況現在的,還隻是一個替的份。
“我媽到現在還沒醒來,也不知道今後會不會醒,再過兩天我會讓警察來把你帶走,這兩天你想吃什麽,盡快讓保姆去做吧。”
畢竟以後就再也吃不著了。
褚晏覺得他這樣做,是對葉海棠最大的仁慈。
葉昭昭不願意再跟他辯解,笑著笑著,眼眶裏卻含滿了淚。
“如果你真把我送進監獄,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你信嗎?”
褚晏看著,聲音冷淡又能刺人心,“我最後悔的事,是把你接回來,將你留在邊。”
若他聽邊人的話,不要對這個人糾纏,母親就不會傷了。
如果母親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葉昭昭淒涼的笑著,“我跟你一樣,我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跟你在一起。”
既然這樣,那就讓進監獄吧!
總有一天,相信褚晏會進監獄去求著出來的。
“到現在了,你還覺得自己沒錯,簡直無藥可救。”
褚晏不願意再跟說下去,氣得摔門離開。
他就是想要認錯,想讓求他。
要弱一點哭著求他,答應給他生個孩子,他或許會心讓坐兩年牢。
但現在看來,似乎更想永遠待在監獄裏。
他會全的。
看著褚晏又走了,葉昭昭視死如歸地靠在床上,腦子裏沒有關於孩子記憶的,也是無無求。
在想,進監獄待著也好。
這樣就不用天天看到褚晏那張令惡心的臉了。
又在想,或許也隻有進了監獄,才能徹底地擺褚晏。
葉昭昭知道褚晏不放出別墅半步,也不做無畏地掙紮,一整天都待在房間裏。
中午的時候,保姆將飯菜送到門口又將房門鎖上。
葉昭昭有了吃的,也不再大喊大。
一整天除了鍛煉自己的腳,就是睡覺。
晚上的時候,褚晏喝了酒回來,一進房間就扯開葉昭昭上的被子,俯過去按著跟接吻。
葉昭昭被他暴的行為弄醒。
滿腔的酒氣撲鼻而來,厭惡地推搡著,喊出聲:
“褚晏你滾開,不是要把我送進監獄嗎?那你現在的行為又算什麽?”
褚晏見反抗厲害,按著的雙肩低哼,“要不是隻對你有覺,你以為我會你?”
他想到了一個救的辦法。
隻要讓葉海棠懷上他的孩子,不僅可以不用坐牢,還能永遠留在他邊。
至於母親那邊,他會讓全球最好的醫生去給母親治療。
褚晏相信母親會醒過來的。
不知道是酒作祟的緣故,還是這個人原本就有那麽大的魅力。
隻要一到,他就覺得漲得不行,這會兒實在不願意忍著,迫切地想要跟下的人結合。
葉昭昭想到褚晏的所作所為,寧死不屈。
就在他撕扯著服的時候,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掌。
“褚晏你給我滾開,今晚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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