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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花芊芊這次在山裡做得事有多危險,離淵就覺著遍生寒,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下次這種事不要瞞著我!我來做!知道了麼!”
花芊芊得知白虎沒事便松了口氣,看著離淵認真地點點頭。
並不是逞強的人,如今有人與共進退,高興還來不及。
“這次多虧了小王願意幫忙,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謝謝小王殿下。”
“嗯……”
聞言,離淵輕咳了兩聲,他還沒有機會將自己的份告訴花芊芊。
也不知道知道自己就是小王,會不會嚇到,畢竟他名聲不太好……
兩人怕隔牆有耳,沒有再議論這件事,但白虎送藥的事很快就在隊伍裡傳開了。
車隊後側的花府等人自然也聽聞了這件事。
花老夫人聽聞了章太醫的猜測,深以為意,興地拉著花舒月的手道:
“祖母就知道你是個有福氣的!你就是福星降世!那白虎肯定是衝著你來的!”
花景義聞言卻是蹙了眉頭,“祖母,這事不能說!”
花老夫人一臉不悅地道:“怎麼是說?連章太醫都這般猜測豈能有假!你們是不是看不得我們舒月好!”
“祖母!我不是那個意思!”花景義無奈地咬了咬牙,耐心解釋道:
“這事不是您想的那麼簡單,不管別人怎麼說,咱們花府不能承認那白虎是來給月兒送靈藥的!”
皇上、太后還在那裡,月兒的福氣要是超越了皇上、太后,那就不福氣了!
花老夫人可不明白花景義說的這些,這麼好的名聲,怎忍心就此錯失,還想訓斥花景義幾句,卻被花舒月給攔下了。
花舒月因為生病的緣故,沒有什麼,地朝著花老夫人搖了搖頭,這才對花景義道:“知道了二哥,我會小心的!”
花景義有些複雜地看了花舒月一眼,見這一副病容也不忍多說什麼,隻點頭道:
“你明白就好,這頂帽子太大了,不是咱們花府能戴得了的!”
對花舒月囑咐完,花景義這才催馬離去。
看著花景義的背影,花舒月放在側的手握了起來。
因為不想讓二哥跟四哥一樣與生了嫌隙,才那樣乖巧地應下了他的話。
這頂帽子怎麼就戴不了了?
若是有了福星的名頭,不管是趙王還是太后,亦或是皇上,都會對高看一眼,花府也會因為而水漲船高!
花舒月垂頭咬了咬瓣,花老夫人安地拍了拍花舒月的手背,說道:“你不用聽你二哥的,這件事皇上、太后娘娘自有決斷!”
花舒月歎了口氣,憂憂道:“我明白,聽說六妹也病了,也許那白虎是來給六妹送藥的……
若真是這樣,六妹以後也不難再議婚事了,我想二哥應該也是這樣想的!”
花舒月的意思是花景義偏心花芊芊,所以才讓們不要說。
花老夫人倏地瞪起了眼,狠聲道:“那個孽障怎麼可能會是福星!若真是福星,蕭家怎會不要!
我的舒月,你莫要多想,祖母絕不會讓人佔了你的好名聲!
即便皇上不將那靈芝賜給咱們,祖母也會讓人知道,那白虎是來給你送藥的!你才是真正的福星!”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議論的話題,眾人都覺得回程的時間過得格外的快。
傍晚時分,一眾車馬就已經陸陸續續地回到了京都。
等皇上的車駕先行離去後,離家的車馬才駛回了離府。
離府的奴才早已經在府外候著,
等車馬停下後便幫忙將東西搬回了院。這時,花芊芊瞧見一個車夫正牽著一匹白馬往側門走。
看見那匹白馬,花芊芊忙走上前幾步,對那車夫問道:“這匹馬怎麼會在這兒?”
“這是小王殿下賞下來的。”車夫回道。
花芊芊以為是離淵求了小王才將小白討了過來,高興地著小白的頭,對它道:
“之前說好要給你吃上等的草料還沒有兌現,以後天天給你吃,好不好?”
小白似聽懂了花芊芊的話,從鼻孔裡發出了愉悅地“哼哼”聲,還將腦袋朝花芊芊的方向又湊近了幾分讓。
離淵遠遠瞧見這一幕,薄又抿了起來。
這年頭連馬也這般會獻了麼!
早知道他就不把這馬討來了!
眾人回府後,都覺著不管外面如何好,最舒服的還是自己的家。
簡單的梳洗整理了一番後, 花老夫人便命人去準備晚飯。
離老夫人拉著花芊芊來到正堂,詢問這一路是否累著,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花芊芊笑著回道:“外祖母,我已經好多了,您不用擔心,瞧您這樣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瓷人兒!”
離老夫人嗔了花芊芊一眼,“你啊,這一次真是把我嚇個半死,要是再有下一次,我……我定要狠狠罰你!”
說是這樣說,可離老夫人口氣裡卻沒有一責備,有的只是心疼。
花芊芊依偎在離老夫人邊,連連點頭道:“好,我下次不敢了!”
只是了些輕傷,外祖母就這般擔心,還好沒有將白虎的事告訴離老夫人,只是說進山采藥迷了路,不然外祖母定會被嚇病的!
除了離淵,大家並不知白虎與花芊芊有關,而大家也沒有提起白虎的事。
他們並不是沒有聽說了章太醫的話,可這種虛名沒準會給芊芊招惹禍端,他們不想將芊芊推到風口浪尖上!
“外祖母,舅母,這次我們贏了六萬多兩銀子,我想過了,這些錢絕對可以在京都開一間最大的酒樓了!
等過幾日我將花舒月的嫁妝要回來,我們便可以著手將在各地開幾家仁濟堂的分鋪!”
花芊芊轉移了話題,笑著讓秋桃拿來了這一次在西山贏來的銀票。
提到這些銀子,關氏就跟做夢一樣。
立刻就忘了不愉快的事,馬上跟花芊芊談論起開酒樓的事。
說起這些事,幾個人似乎都忘了疲憊,直到下人進來說要擺飯了,們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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