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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夫人憤憤道:“今日,花六娘費盡心思地張了臉,可知不知道這麼做會毀掉的姐姐!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之後,我定會想辦法幫花五小姐正名!花六娘休想用一本不存在的書敷衍我!”
段娘子笑道:“哎呦,那好,到時候我一定與夫人一起欣賞花五小姐樓塌時的壯景!”
此刻,段娘子已經化了花芊芊的小迷妹,誰敢說家六娘一句不是,定要懟得懷疑人生!
……
因為皇上的介,賞梅宴的進程就加快了許多,詩文之後又考較了茶藝和焚香。
這兩項眾人的表現得中規中矩,沒人再急於站出來表現自己。
眾人都不求表現得有多完,只求不像花舒月等人那般出了差錯就好。
兩場考較後,太師府的柳小姐和端妃的侄婁語晴分別得到了兩塊玉佩,還有幾位小姐得到了金簪金鐲子此類的賞賜。
瞧著幾位收到賞賜的小姐們高高興興地坐回到座位上,程甄悄悄地打了個哈欠。
“唉,什麼時候結束呀,這哪裡是賞梅宴,真是比平時練功還累呢!”
花芊芊笑著將手臂到程甄面前,“要是累了就倚在我手臂上休息一會兒,不過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結束了。”
“真的!?”程甄眼睛一亮,可隨即又撅起來,“可是皇后娘娘請了段娘子,估計還會考較紅吧!”
嵐夫人評判詩文,清河郡王乃是茶藝高手,而且聽說他的舌頭和鼻子能辨天下百味,所以請他來評判茶藝和焚香技藝。
剩下的段娘子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還要考較眾人的紅。
這雙手,拿劍拿鞭都沒問題,可就是怎麼都拿不好繡花針。
“也未必,若是還要考較紅,那些宮侍們應該已經將繡線呈上來了。”花芊芊笑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程甄又來了神,挽住了花芊芊的手臂興道:
“那是不是要擺宴了?我肚子都快得打鼓了!”
花芊芊看著小幾上只剩下各種果核果皮的盤子,頭上飄來數條黑線。
別人桌子上的果盤都是滿滿的,一未,就們這邊已經吃空了,這丫頭居然還說了!
花芊芊看著程甄,揶揄道:“你這飯量,以後你的相公不知道要賺多俸祿才能養得起你!”
這話讓程甄的臉上立刻飛上了兩片紅霞,揪著的一角一邊一邊小聲道:
“我,我吃得很多麼?那我以後吃點就是了。”
棒槌現在還沒有功名,即便他考中武舉,俸祿也不會有多,要是棒槌知道了的飯量,怕養不起那就糟了!
想到這些,程甄都覺著自己的肚子沒那麼了。
可坐在這裡實在有些無聊,便開始東張西了起來。
瞧見在花老夫人後的花舒月,程甄的小兒又撅了起來。
“六娘,花舒月居然將別人的詩文據為己用,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花芊芊隨著程甄的眸看了過去,瞧見花舒月那張比黃紙好看不了多的臉,輕輕彎起了角。
前世,花舒月可是因為這幾首詩為了名花榜上的第一才。
無數才子為其折腰,一時間,花舒月為了大奉不可被人的神。
後來,花舒月又陸陸續續寫了許多驚世之作,還被史們編了大奉史冊。
本也一度以為花舒月是真的很有才華,直到在卓神醫的手劄中讀到了一首關於描繪人間疾苦的詩句。
那首詩與花舒月後來所作的一首詩一字不差,
可卓神醫應該是好多年前就作古了,那手劄也絕對有許多年了,怎麼會與多年後花舒月所作的詩詞一模一樣!而且,發現花舒月作的那些詩風格迥異,並不像一人所寫,且詩中有許多風景描繪,不是臨其境是很難寫出來那樣的詩句的。
花舒月幾乎沒有離開過京都,平時連書都不,怎可能將天南海北的景致描繪得那般淋漓盡致!
雖然不清楚花舒月的那些詩文是從何而來,可可以斷定,定是抄襲了別人的詩文!
“六娘,皇后娘娘不追究這件事,這件事就算了麼?今日了別人的詩文,明日不知道要什麼!”
花芊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緩聲道:“別急。”
算了?
怎麼可能。
等賞花宴結束後,還有一份大禮等著花舒月呢, 這是送給的第一份回禮,希會喜歡。
兩人說了一陣話也不見皇后吩咐人安排繡線繡針,眾人還以為賞梅宴到這兒結束了,卻聽皇后又開口道:
“今日大家來除了賞花品茶,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
皇后娘娘掃了一眼在座的諸位後輕輕歎了口氣。
“大家都知道,今年冬天比往年都要冷,不僅北方冷,南方也了災。
前些日子皇上收到了建安巡的急奏,建安連日暴雪,災頗為嚴重。
本宮聽說此次雪災不僅塌了許多房子,還凍死了不人!
本宮想著有許多孩子沒了父母,還有那些失去了兒的老人無人照顧,這心裡就十分難過。
本宮遠在京都,也幫不上什麼忙,既然出不了力,那便想出些金銀送到建安去。
一是幫一幫建安那些百姓,其次也是想幫皇上分些憂。”
聽了皇后的話,端妃悄悄地撇了撇。
募捐就募捐,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故意說給皇上的!
這老人,為了與爭奪皇上的寵和重視,真是費盡了心思。
不過費這麼多力氣又有什麼用,兒子是個殘廢,即便是嫡長子,這輩子都做不太子!
與臉上寫滿不屑的端妃不同,提起雪災,淑妃與皇后一樣,也是一臉的憂。
“娘娘說得極是,臣妾等在后宮後宅,想不出什麼辦法幫皇上分憂,拿些銀子為百姓們盡些綿薄之力也是好的。”
說著,對邊的侍道:“去將本宮的紫檀木匣拿來給皇后娘娘,那些首飾就算是我對建安百姓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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