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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侯爺看見帖子上寫著離府二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來了,終於來了!
程夫人嗔了一眼笑得跟個孩子似的程侯爺,“都是眷,你先去書房吧。”
程侯爺想了想卻沒有走,而是繞到了屏風後面,“嘿嘿”一笑,“你們聊,我不出聲!”
程夫人無奈地白了一眼程侯爺,歎了口氣後才小廝請人進來。
沒多久,關氏和花芊芊就攙著離老夫人進了門。
幾人見面後,自然不了寒暄一陣兒,說了半天的話也沒說到正題上,聽得屏風後的程侯爺直著急。
過了好一陣兒,關氏才開口對程夫人道:“其實……今日我們來程府,是想,是想給我們家那混小子提親的,不知道程三小姐可有了合適的人家?”
關氏也不繞彎子了,深吸了口氣將這話問了出來,一臉忐忑地看著程夫人。
可當問出這話後,竟聽見不知道哪裡傳來了幾聲如釋重負的籲氣聲。
與此同時,躲在屏風後的程侯爺和躲在窗子後的程甄齊齊捂住了,生怕自己被人給發現了。
程夫人對這爺倆是又好氣又好笑,雖然也著急,但咱們也不能表現得這樣明顯啊!
轉過頭,笑著對關氏幾人道:“我啊,早就等著你們來了!”
聽見這聲答覆,關氏也長長的籲了口氣,一臉激地看向了花芊芊。
芊芊說得沒錯,凡事都要試一試才會知道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若是因為害怕而不去做,那就有可能錯過了一輩子。
就在眾人無比欣喜之時,程府的小廝又跑了過來。
他一臉愁容地對程夫人稟報道:“夫人,宮中又來人了,是淑妃娘娘請您進宮去。”
聽了小廝的話,眾人臉上的笑容都凝滯了。
尤其是程夫人。
太了解淑妃召宮是為何事,知道兒的格,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並不想讓甄兒與皇室有牽扯。
可已經借故推了好幾次,這一次怕是躲不了了。
想了想,只能起對傳話的小廝道:“知道了,你帶人到客廳坐坐,我換一裳就去。”
小廝領了命立刻跑出去了。
花芊芊也猜到了淑妃的意圖,思忖了片刻,起對程夫人道:
“正巧我也要進宮看看太后娘娘,不如我陪夫人一起進宮吧。”
能有花芊芊陪在邊自然最好不過,程夫人忙點了頭,“好,那咱們一起宮。”
……
不久後,花芊芊便隨著程夫人一同進了宮,剛宮門,花芊芊的子就繃了起來。
這裡與記憶中一般無二,層層疊疊的朱紅宮牆,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對來說,更像是煉獄。
前一世,便是死在這煉獄之中。
花芊芊下意識地去自己的腹部,那裡沒有傷口。
可那錐心刺骨的疼痛卻是刻骨銘心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回了眼裡的淚。
該面對的,絕不會退,只要退後一步,便是萬丈深淵在等著!
幾位領路的太監將兩人帶到了淑靈宮,淑妃邊的嬤嬤早已經侯在了那裡。
這嬤嬤瞧見程夫人邊還陪著花芊芊,臉就沉了幾分。
但還是恭恭敬敬地朝兩人福了一禮。
起後,便看著花芊芊道:“縣主娘娘,可真是不巧了,我家娘娘這幾日子不舒服。
石門寺的高僧給娘娘看過,說是淑靈宮這些日子恐有木妖作祟,所以,讓我家娘娘近日與五行屬木之人有集。”
花芊芊挑起眉頭,
這個嬤嬤,是故意攔住不讓進景淑靈宮。雖然不是五行屬木,但的名字都與花木有關。
程夫人蹙眉與花芊芊對視了一眼,歎了口氣後安地拍了拍的手。
“芊芊,你去給太后娘娘請安吧,我與淑妃娘娘說幾句話就會出來。”
頓了頓,接著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已經確定了離府的意思,相信正面拒絕了淑妃,淑妃應也不敢拿怎麼樣。
芊芊一直在風口浪尖,不想花芊芊因為自己再與淑妃發生衝突。
花芊芊也了解程夫人的好意,想了想,便點頭道:“好,那我給太后娘娘請了安後就來這裡等您。”
有在這裡等著,淑妃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扣人!
花芊芊又低聲囑咐了程夫人幾句,才與程夫人分開去了太后所居的翊坤宮。
到了翊坤宮,竟在這裡遇見了前來探太后的皇上。
皇上瞧見時,臉上沒有半點笑容,還下意識地蹙了下眉頭。
而太后瞧見花芊芊來,角含著溫和的笑意,朝招了招手,讓坐到自己的邊來。
花芊芊也沒有扭,輕移蓮步就坐到了太后的旁。
說了幾句己話後,才出手為太后切了脈,覺太后的子略有好轉,便笑著道:
“太后娘娘,瓊華近日收到了師傅的來信,學了一套能治療您這病的針法,等一會兒我給您施針可好?”
太后正要點頭答應,坐在一側的皇上卻是先一步開了口。
“既然你已經聯系到你的師傅了,為何不讓他回京給太后治病!”
皇上問話時眸子是虛起來的,大有審視之意。
花芊芊在皇上的表中看出來了,他這是在懷疑。
至於懷疑什麼還不好說,也許是懷疑的醫,也許是懷疑想利用給太后治病這件事拿太后。
“皇上,你嚇到瓊華了!”太后板起臉嗔了皇上一句,“也許瓊華的師傅路途遙遠,一時半會還回不來。”
“那就等那位世神醫回京後再來給母后施針吧!
畢竟瓊華也說了,這套針法是剛剛學的,一切以母后的安危為重!”
皇上不容置疑地發了話,太后顧及皇上的面,自然也不好當著花芊芊的面反駁他。
“而且,朕覺著陳太醫最近給母后用的藥不錯,母后的氣都好多了,母后暫時還是不要再用其他藥的好。
朕還聽陳太醫說,他最近尋到了一個古方,應能治母后的病,只是還差了一味藥沒有尋到,等陳太醫配好了藥,母后就無須再遭這忌口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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