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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東西找到的!”陳芷蕓眼裡帶著幾分乞求地看向陳太醫,“祖父能不能讓我見見阿媛!”
陳太醫瞬間冷了臉,“這個時候你要見,難不承想讓花府知道你那醜事!”
陳芷蕓呼吸一滯,忙垂下了頭,“好,我不見,祖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只要阿媛沒事就好!”
聽到陳芷蕓的保證,陳太醫的臉才好看了一點,打發陳芷蕓離開後,陳太醫站在窗口著布滿繁星的夜空,耳邊又回響起那悉的聲音。
“師兄,你看,那顆星星北極星,是天上最亮的星星!”
“師兄,你是十月的生辰,應該是天蠍座的,你看,那就是你的星座。”
陳太醫閉上了眼睛,將回憶中斷,他的手抓著窗子的邊緣,中喃喃著:
“阿卓,你到底把東西藏在哪兒了!?你為什麼這般防著我!我才是那個在你邊陪你最久的那個人啊!”
……
坊市裡的粥攤一直到天亮都未散,不過二更時,離淵便將花芊芊送回了花府,將粥攤給了老掌櫃和夥計們安排。
花芊芊救下的那兩個孩子也暫時留在了仁濟堂,讓老掌櫃照看。
回到花府後,因為有花景禮一直在院外盯著,離淵也不好在淺溪院多留,等花芊芊睡下後他便走了。
花景禮瞧著離淵翻牆翻的這麼順溜,氣得直磨牙。
這還沒親呢,怎麼能這麼不守規矩!
再這樣下去,他從建安回來,是不是都能抱上大外甥了!
想到大外甥,花景禮那黑著的臉竟和了幾分,腦子裡竟開始擔心起大外甥會不會隨了小王的樣貌。
“外甥是不是會長得像舅舅?”
花景禮突然對邊的小廝問了一句。
小廝聞言,撓了撓頭,“好像,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
聽到小廝的回復,花景禮的心才好了一點。
他可是聽說小王的長相,不比他那面好看多!
大外甥可不能隨了小王,要是長的像他,那就好多了!
可想到這兒時,花景禮又拍了一下腦袋!
他管花芊芊的兒子長得像誰做什麼!長得像離淵才好!都害得舒月不能親生子了,他還替瞎心!
“明天找人將這院牆再砌高一丈!”
花景禮沒頭沒尾地來了這麼一句,讓邊的小廝有點發蒙。
今兒三爺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黑了臉,好像中了邪一樣。
不過三爺一向脾氣不怎麼好,小廝也沒敢多問,只能連連應下了。
一夜無話。
次日天還沒亮,宮門外等著上朝的文武百們已經排了一排。
等公公們將宮門打開,百們陸陸續續地登上了太和殿。
百們站好後,皇上才走進殿,坐到了龍椅上,悄悄用袖子掩住了口鼻打了一個哈欠。
他今日醒得有點早,點了安神香也沒能睡著,最後就喚來了兩名羽衛,聽他們講講京都這幾日的趣聞。
這兩個羽衛了解皇上的喜好,東家長,李家短的扯了好久。
皇上本來都已經有些困了,誰料這兩人又說起了昨夜在夜集發生的事。
聽見花芊芊居然用幾筐銅板去砸北周的使者,皇上是既興,又有些生氣。
興的是終於有人讓這些北周狗吃癟了。
生氣的是做這件事的人,不是他的兒子、兒媳。
懷著這種矛盾的心,皇上便再沒心思睡覺了,所以上朝後才會哈欠連連。
垂頭看見大殿上,被打得滿臉是包的易大人,
他的眼角都忍不住了一。嘖嘖,這打得,也太慘了些,這易大人的眼睛本來就小,現在臉一腫,眼睛都看不見了!
易大人瞧見眾人向他投來的異樣目,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鑽進地裡去,可他還是得著頭皮向皇上匯報昨日都有哪個國家的使臣到達了京都。
理了一乾雜事,皇上便將兵符予了程侯爺。
今日散朝後,去往建安賑災、剿匪的隊伍便該開拔了。
只是皇上在點將時,花景禮發現,去建安剿匪的名單裡竟然沒有了自己的名字!
離淵也發現了這件事,但他很快就想通了皇上的用意。
皇上定是知道了昨夜的事,為了製衡他們王府,所以給他與花府之間製造一些嫌隙。
如果花府知道花景禮是因為幫了他和芊芊的忙,才會被留在京都,自然不想再讓花府幾兄弟與他親近。
散朝後,花景禮看著眾人都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太和殿,心裡失落極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去見祖父祖母。
祖母一直希他能立功,回來給舒月求,可現在他連去建安立功的機會都沒了……
……
南城門外,隊伍已經集結完畢,離元邦騎在駿馬上四張著,幾個同僚就打趣道:
“元邦,這是等誰呢!?昨晚上的悄悄話還沒說夠?”
離元邦瞪了幾個同伴一眼,紅著臉罵道:“胡說啥呢,我跟誰說悄悄話!”
他話音一落,就瞧見城門裡有兩個子騎著馬朝隊伍的方向奔了過來。
沒多久,兩人就趕到了隊伍邊。
“兩個人來送行,元邦你可真有福氣!”
眾人又是一陣哄鬧。
隊伍最前頭的程侯爺聽見聲音就轉過了頭來,看見程甄後,蹙眉喊道:
“爹爹我一兩個月便回來了,你送什麼送,好好在家裡照顧你娘,等爹爹回來!”
說著,還朝後的副將們哈哈笑道:“我這閨,從小就黏著我,真是沒辦法!”
誰料程甄只是“哦”了一聲,說了一句:“那爹你保重。”然後就催著馬來到了離元邦邊。
離元邦邊的將士瞧見程甄走過來,紛紛笑著將離元邦推搡到前面來。
離元邦嗔了眾人一眼,這才催著馬上前了一步。
“不是你別來送,小爺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聽了這話,程甄立刻撅起了,“呸呸呸!說什麼呢,快木頭!”
離元邦撓了撓頭,“這哪來的木頭,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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