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很多種,比如椅子下面,比如桌子下面,比如鼻子下面,不同的下面看見的東西會不同。
水輕此刻看見的下面是的腳下,一朵七的雲團正托舉著和李子安緩緩上浮。這也是罵了李子安不要臉之後,覺到下面有異,這才低頭去看的原因。
這一看,是真的吃驚了。
當初,在聖墟裡不過是做了一個夢,在那個夢裡李子安腳踏七雲彩來娶,所以在去祭壇的那一晚,跟李子安說了。李子安當時承諾說離開聖墟之後會腳踏七雲彩來娶,其實是不當真的,因為就沒有見過誰的雲是七的雲彩。
不存在的東西,怎麼能當真呢?
所以,心裡的真實想法是,出了聖墟,哪怕李子安駕一輛牛車來娶,也是願意的。卻沒想到,當時的一個夢,一句戲言,此刻竟然了現實。
七彩大聖雲懸停了下來,畢竟這書房的高度有限,再升上去就撞頭了。
“這雲……”水輕有點做夢的覺,“盟主,這雲是怎麼回事?”
李子安一手摟著的腰,笑著說道:“哥,哥我就告訴你。”
水輕給了李子安一個白眼:“不要臉,你是我什麼哥?”
“肯定是哥哥好哥哥。”大聖沒沒臊。
水輕呸了一聲,臉頰兒更紅了。
也是費解。明知道李子安是在耍不要臉,可心裡卻連一反都沒有,還很用,心裡也甜的很是用。
如果男人都一本正經,滿仁義道德,人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你一聲嘛,一聲我就告訴你。”李子安厚著臉皮說。
水輕扭扭:“不,好難為。”
“你不我就不說。”
“哥。”水輕也就這點矜持了,了一聲哥之後跟著就將臉埋進了李子安的脖頸間。
李子安笑了:“這雲是大聖雲,你的哥哥我已經是大聖了。”
“大聖?”水輕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快跟我說說,我們走之後你都經歷了什麼?”
“不急嘛,坐下聊慢慢說。”李子安將七彩大聖雲飄到了一把椅子旁邊,然後才收了雲坐到椅子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都沒有松開水輕的腰。
“你快說呀。”水輕有點著急。
李子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坐上來,我慢慢說給你聽。”
水輕甩了李子安一個白眼:“你真是不要臉,得寸進尺,我要是坐你上來,你是不是又要別的?”
李子安一本正經地道:“你把我看什麼人了?你坐上來嘛,我們已經是有婚約的人了,你坐我上有什麼關系?”
水輕呸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上去。
但只是斜著坐了一點點,生怕雷的樣子。
李子安也老實,沒有耍流氓,老老實實的將他遇見蒼狗,在祭壇之中修煉,最終割舍了前世煉奴的大惰隨爐就大聖的事說出來。
水輕沉浸在李子安的故事裡,聽得如癡如醉,聽到李子安一劍斬殺神奴從日的時候,忍不住了一聲好。聽到李子安割舍大惰隨爐,為大聖的時候,又忍不住歎了一句:“我們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進了聖墟,為的就是大造化,沒想到最終還是你得了大造化,聖人變大聖。早知道我就留下來,陪你在祭壇之中修煉,那樣的話大澤宗也不至於被歸元宗佔領。”
李子安笑著說道:“你要是留下來,我們在祭壇之中修煉,沒準孩子都能走路了。”
“你……”水輕的臉又紅了,又又氣。
可奇怪的是,居然沒有離開李子安的,還坐在上面。
“你往裡面坐一點,你這樣坐著不舒服。”李子安好心提醒了一句。
水輕一個白眼過來:“你夠了啊,不要得寸進尺,不然我就走了。”
是那種真正的冰清玉潔的仙子,走的還是文藝路線,能坐在李子安的上,這已經是所能忍的極限了。
李子安也是吃飽了過來的,逗惹一下也就滿足了,他轉移了話題:“弱水和狐仙姑去哪了?”
回來到現在,他都沒機會問,現在才有機會問一下。也倒是的,無劍和安非花一直在他邊,他問誰去?問無劍和安非花,兩位仙妻醋勁又大,質問他為什麼那麼關心弱水和狐仙姑,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水輕說道:“宗主從聖墟裡出來沒多久就回聖水宗了,只是偶爾飛鶴傳書過來聯絡一下,我估計也很張,正準備撤退到金烏宮境裡來。畢竟帝要是拿下青宗和劍宗,下一個就是聖水宗了,作為聖水宗的領袖,得做好完全的準備。”
李子安還想問一下弱水有沒有生孩子,可是話到邊又吞了下去。
水輕也不知道弱水懷有孕,弱水一早就回了聖水宗,多半跟肚子越來越大也有關系,要是留在這邊,一個沒有嫁人的聖肚子大了,這不天下的笑話了嗎?
弱水這麼辛苦的守著,他這邊要是問水輕這種事,那就穿幫了。
有些錯既然已經鑄,那就讓它一錯再錯吧。
“至於狐仙姑,帶著兔子雪兒去青宗了,說是給葉白靈和葉黑靈助拳,至於有沒有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水輕說。
難怪沒有見到狐仙姑和雪兒,那兩個妖都是他的妖寵,如果人在金烏宮境裡,肯定早就來找他了。
“待會兒我要去一趟青宗,正好見們。”李子安說。
水輕說道:“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李子安說道:“不用,你留在這裡照顧好你的子民,我去青宗見過們之後,我還想去厚土城一趟,如果運氣夠好的話,我大概能在厚土城遇見帝。”
“要是在厚土城,歸元宗的大軍也應該在,你去厚土城豈不是很危險,你要三思而行啊。”水輕擔憂地道。
李子安笑著說道:“以前就不是我的對手,我今大聖歸來,我殺如殺,如果不是蓬萊仙島的事不開,我會直接去找,不管邊有多大軍,我一樣殺。”
大聖就是這麼豪氣。
水輕看著李子安,眼神之中充滿了崇拜。
人對男人的意,往往就是從崇拜開始的。
也許是這樣的坐姿的確不合適,水輕又往裡面挪了一點。
李子安笑了,也不當那柳下惠了,手去摟水輕的腰。
談就要有談的狀態,他要是沒有反應的話,那就是失禮了。
卻就在他的手還沒有攬上水輕的腰,門外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教練大人,我給你做了宵夜,特意送過來給你嘗嘗。”
阿刁來了。
水輕電似的從李子安的上跳了下來。
李子安也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道:“進來。”
房門打開,阿刁捧著一隻托盤走了進來,那托盤上放著好幾盤的點心。
阿刁看見水輕,微微愣了一下:“水宗主也在啊。”
水輕有點慌張:“那個,你們聊,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水宗主,要不你也吃點吧。”阿刁說。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你們吃吧。”水輕腳步風快,生怕被阿刁瞧出什麼來。
水輕離開之後,阿刁去關上了門。
李子安手拿起了一塊綠豆糕,正要往裡塞,一道人影突然飛撲而來,他的也沒空吃東西了……
人長得太帥,有時候就是這麼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