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埋頭,深嗅著脖頸間的芬芳。
“雲疏淺。”
“嗯。”
雲疏淺近乎呢喃一般地從稚間發出聲音,的手抓著他後背,用力將他摟。
“雲疏淺,我喜歡你。”
“宋嘉木,我也喜歡你。”
說完這句話後,的俏臉變得更紅了,主地把自己的下揚起,把遞上。
的有獨特的質,的像是雨後沾著水珠的花瓣,薄薄的,的,還有一種甜的香味兒。
只有宋嘉木,能讓的溫上升0.2攝氏度。
客廳的窗簾已經拉上,但依稀能聽見窗外的雨聲,偶爾有風把窗簾吹,於是午後的客廳影錯。
“要不今晚咱倆也這樣睡吧。”
宋嘉木說著,出手指幫整理被他吻的秀發。
“想得。”
“為什麼午睡的時候,咱們可以這樣抱著,可以這樣蓋一張被子,晚上的時候就不可以?”
“因為現在是午睡。”
雲疏淺解釋道。
畢竟白晝不能宣那啥,所以午睡這樣就很安全,晚上就不行,太危險了。
即便喜歡被宋嘉木整個人抱住的覺,喜歡他上所有的地方都跟接,每當這時候,他把上來,的腦海裡就像是有好多細細碎碎的煙花在綻放一樣。
“等我一年能掙到五十萬的時候,我就跟你爸說,讓他把你嫁給我。”
“那、那你的意思是,掙不到五十萬就不娶我了?還是說你覺得一年掙五十萬跟娶我一樣簡單?”
說完,雲疏淺又覺這樣描述顯得自己不夠矜持,於是改了一下語序:“還是說你覺得娶我跟一年掙五十萬一樣簡單?”
“你要是願意的話,現在我就給你爸媽打電話,說咱倆對象了,以後要結婚。”
“說了可就不能反悔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宋嘉木將抱,帶著滾燙的氣息在耳邊說話:“我想一直一直地跟你在沙發上抱一團,摟著你的腰,掀起你的擺,我想吻你的脊椎,從脖子一節一節地吻到尾骨,想把腦袋埋在你的鎖骨裡吸氣,想看你臉紅,想聽你在我耳邊氣,想聽你說你也喜歡我,雲疏淺。”
他流氓的話,夾著的名字,鑽進了的耳朵裡。
‘從脖子一節一節地吻到尾骨……唔——!’
雙頰緋紅,拚命地把臉埋進他的口,雙也用力著,死死地纏著他的。
“我害了!”
雲疏淺第一次承認自己害了,鼻子磨蹭著宋嘉木的脖子,小臉有些藏不住了,便乾脆摁著宋嘉木平躺下,然後爬到了他上,就這樣把溫已經升高了0.2攝氏度的子在他懷中。
“你這麼說的時候,我很高興,想獎勵你一下,所以今天下午你可以這樣抱著我睡……”
雲疏淺小聲說,聞著他的味道,他的心跳,趴在他踏實暖暖的懷抱,舒舒服服地磨蹭。
沒有了被子的阻隔,能到的當然不止這些。
反正也不管了,就這樣正面趴在他上,秀發披散下來,蓋住了的臉,像是鴕鳥似的,把腦袋埋進他的脖頸間。
拉著他的手,搭在的腰後面,讓他抱。
宋嘉木的腳趾繃,他結滾著,雙手不由自主地將抱,思考著這到底是算獎勵還是懲罰。
“會出來嗎……”
“你別。”
宋嘉木歎了口氣,在耳邊說:“雲疏淺,以後咱們還是不要這樣相互侮辱了,得紳士淑一點,做些高雅的事。”
“什麼高雅的事?”
“等下午碼完字,我們去吃牛排,我帶你去游泳。”
“好。”
雲疏淺又壞心眼兒地了,宋嘉木臉瞬間漲紅,求饒般看著。
“扁你,死流氓。”
總算是安分了下來,趴在他上竟是很快睡著了。
午後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沙發靠背上的貓打了個哈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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