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下意識呼吸一滯,一時間連反應都忘了,就那麼維持著被夜司爵坐在下的姿勢。
夜司爵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薄下的溫潤,鼻息間全是慕夏上的淡淡香氣。
這種香氣跟香水不同,像是牛的香味,又像是最好聞的鮮花,讓他有些不忍離開。
他只覺自己渾僵,本不了。
但心卻是哪里都想一。
屬于男人的沖發瘋似的蔓延開來。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
最后還是慕夏被夜司爵得不過氣,才回過神,手抵住夜司爵的膛,漲紅著臉道:“你走開……”
夜司爵聽到慕夏的聲音,猛地從混沌中清醒,快速從慕夏上下來。
他先是給自己理了下服,順便掩飾眼底的濃烈如火的緒,隨后嫌棄地看向慕夏道:“自己摔倒就摔倒,干嘛拉我下水?我要是摔出個什麼病,你拿什麼賠?”
慕夏本來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連視線都不敢看夜司爵。
聽到夜司爵這話,頓時惱怒地瞪了夜司爵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是!是我對不住你,夜大總裁!”
哼,又不是故意的,這麼兇干什麼?
這麼暴躁兇殘,難怪沒有孩子喜歡,呵,單狗。
夜司爵高傲地揚起下顎,淡淡道:“你知道錯就好,下次摔倒別再拉著我了。”
“你——”慕夏氣急地想罵人,眼眸瞪得大大的,隨后惱怒的轉。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大人大量不和他這種格古怪的男人生氣。
夜司爵看到慕夏服上的尾背對著他,好不容易下去的緒又有死灰復燃的征兆。
“該死的!”夜司爵別開視線低咒了聲,懊惱地問:“你到底跪在地上干嘛?”
“找遙控……”慕夏紅著臉手去沙發底下。
但是遙控得太里面,怎麼夠也夠不著。
就在這時,電視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慕夏錯愕地扭過頭,只見夜司爵面無表地站在電視劇邊,手里拿著電視劇的電源線。
怎麼沒想到直接拔電源線。
慕夏有些懊惱地吐了一口濁氣,從地上站了起來。
夜司爵丟掉電源線,順手掉了自己上的西裝外套朝慕夏丟過去。
慕夏連忙手接住,也不推辭,用夜司爵的外套蓋住了自己的。
他的外套很大,一直遮到了慕夏的,讓看起來像個穿大人服的小孩。
夜司爵從兜里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煙后,他才覺得自己又鎮定下來了。
他走到窗邊,把窗戶推開,讓煙往外飄。
了幾口后,他背對著慕夏開口:“說吧,怎麼回事。”
“咳……”慕夏咳嗽了一聲,努力忘記剛才發生的小曲,開口把事的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最后說:“我還是想驗一下DNA。”
講完,夜司爵一支煙也完了。
他轉回看向慕夏,眼底有慕夏讀不懂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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