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真委屈地說:“我之所以喊你姐姐,是怕你不開心。我知道你很介意當年被抱錯,可那也不是我的錯啊!
我也是害者,從小就不能在真正的親人邊生活。要不是我放不下爸爸媽媽,我就把云家千金的位置還給你。”
云初初雙手環,“什麼話都被你說完了,總之你就是不想把位置還給我唄!”
云真真咬著,裝弱,“對不起,姐姐,我實在放不下爸爸媽媽。我不會搶走你的東西,我只是想留在爸爸媽媽邊,好好孝順他們。這個家里只要給我一個小小的位置就好了,我不會妨礙你的。”
云初初忍不住拍掌,“演得真好!今年春晚沒你,我都不想看了!”
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不過,你真正舍不得的到底是爸媽,還是榮華富貴,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嗚嗚嗚,我沒有。”云真真看向了墨連城,企圖得到他的同,“連城哥哥,你千萬別誤會姐姐,其實人好的。”
墨連城無語地說:“我為什麼要誤會初初?我未來的妻子人品怎麼樣,我難道不知道?”
云初初指了指腦袋,一唱一和的,“腦袋進水了。”
云真真這回是真的被氣到了,哇的一聲就哭了。
李百合聽到靜跑出來,一把把云真真護在后,不悅地說:“初初,你為什麼要欺負真真?”
云初初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了?”
“我難道還會錯怪你嗎?真真哭得這麼委屈,你卻好好地站在這里,難道還不是你欺負了真真嗎?”
“誰弱誰有理啊?云真真在我面前一通茶言茶語,說不過我,被氣哭了,就變我欺負了?”
云初初若有所指地說:“我有時候在想,到底你是我的親媽,還是云真真的親媽?否則你怎麼會把云真真當寶,把我當是草?”
李百合心虛了一瞬,狡辯道:“本不是這個問題,我對你們都是一樣的。真真從小被抱錯了,不能和真正的親人在一起。我們虧欠了真真,當然要對好點。”
墨連城聽不下去了,冷冷開口:“云真真就算是被抱錯了,也那是在云家福,有什麼被虧欠的?
初初流落在外,吃了多苦,回家后發現被搶走了原本屬于的父母和位置,反而還要讓著云真真,這又是什麼道理?”
云海生跑出來打圓場,“你們怎麼都還在門口?墨總,我已經準備好上好的極品大紅袍了,快進來品嘗一下吧!”
云海生扯了李百合一把,使了個眼,兩人一起進去。
云初初推著墨連城的椅往里面走。
在上臺階的時候,云真真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惡毒的芒。
“姐姐,小心臺階哦!”
云真真的腳不著痕跡地勾了勾。
看準了這個機會,要絆倒云初初。
讓云初初不僅自己摔下去,還要連累墨連城。
倒要看看,墨連城被摔個狗吃屎,還會不會護著云初初!
自以為不聲,云初初卻忽然轉頭看著。
那雙眼睛冰冷而冷漠,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
云真真心里一驚,然而腳已經出去了。
暗暗在心里發狠:云初初,你去死吧!
然而,下一秒,變故發生了。
本沒人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云真真忽然就子一歪,整個人朝著臺階下狠狠摔去。
“啊!!”
云真真發出一聲凄厲的慘,整個人像個陀螺似的,翻滾下臺階。
而且還是以頭朝下,屁朝上的姿勢著地。
屁高高撅著,跟個母狗似的。
只聽到“撕拉”一聲,的子從屁的位置,破開了一個大。
白花花的屁,就那麼赤果果的暴在了空氣中。
關鍵是,穿的還是***!
黑帶蕾邊的那種!
“大叔別看!辣眼睛!”云初初飛快捂住墨連城的眼睛。
男人長長的睫在的手心輕了一下,云初初的手仿佛被燙到了,但是不敢松開。
墨連城緩緩勾起了角。
別人沒見到,但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云初初在半秒鐘不到的時間,用腳尖快速踹了一下云真真的小,才會導致云真真摔下去。
看來他選的小妻子,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清純無害。
有意思!
云海生和李百合被這一變故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到慘轉,就看到云真真高高撅著屁,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趴在地上,還穿的是那種辣眼睛的***!
“天哪!真真!”
李百合再也顧不上其他,跌跌撞撞沖過去。
中途還險些摔倒,又堅強地抓著扶手沖過去,小心地把云真真給扶起來。
那模樣,可不像是對待養。
墨連城微微瞇了瞇眼睛,心里劃過了一個想法。
“嗚嗚嗚,媽媽,是姐姐推我的……”云真真惡人先告狀。
李百合臉沉地沖著云初初吼道:“初初,你不要太過分了!剛才把真真給罵哭了不算,你還要推,你就這麼容不下人嗎?”
云海生的臉也很難看,但礙于墨連城在場,不好發作。
說實話,父母會有這樣的反應,云初初其實早就料到了。
在這個家里,云真真永遠是對的,父母永遠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云真真那一邊。
云初初心里黯然,選擇回來認親,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手被一抹溫暖給抓住,繼而被一只大手給握在手里。
墨連城拉下的手,握在手心,有些擔心地看著。
云初初覺有一暖流流進心間,不管父母如何,至還有大叔是毫無條件相信的。
看向了父母,“如果我說是云真真先想推我的,是自作自,你們會相信嗎?”
云海生和李百合當即就出滿臉不信的表。
“初初,你真的太讓我失了!真真都摔這樣了,你還把鍋甩在真真的上?我要你立刻向真真道歉!”李百合叱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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