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菲兒差點肺都氣炸了。
這可是為了見墨連城,專門花重金定制的高級綢旗袍。
這件旗袍一針一線都是老師傅手工制作的,花了好幾十萬呢!
怎麼在云初初的里,就了服務員了?
這個賤人就是故意的!
何勇打著圓場,笑呵呵地說:“墨總,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侄何菲兒。菲兒和你的未婚妻之前有點不愉快,還希墨總不要放在心上。”
墨連城看向云初初,“怎麼回事?”
何菲兒搶著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點點小罷了。我在商場看中了一套沙發,云小姐也看中了,很好心的割讓給我,還推薦了不商品給我,我在商場刷卡花了三十多萬。
后來我才知道,云小姐和商場售貨員是認識的,售貨員在我付款的賬單里,能拿到五千塊的提。”
何菲兒委屈地說:“售貨員年底想要沖業績,讓客人多花錢,這其實也沒什麼,云小姐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我是很樂意幫忙的。
就是云小姐沒有提前和我說清楚,我心里有點不舒服。下次還有這種事,云小姐還是提前通知我一下吧!這三十萬我就當幫朋友忙了,畢竟我和墨總也是舊相識,是老朋友了。”
何菲兒這話,表面上字字句句不計較,
暗地里卻在諷刺云初初上不得臺面,小家子氣,為了幫售貨員沖業績,聯合起來坑的錢。
說完之后,何菲兒就著迷地看著墨連城。
這個長相俊,姿拔的男人,就算是坐在椅上,那強大的氣場也無法掩飾。
何菲兒已經打聽清楚了,云初初是云家流落在外的兒,一年前才找回來。
云初初是在鄉下的福利院長大的,份低微,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和完全沒有辦法比。
何菲兒的臉上,已經給掛上了勝利者的微笑。
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會選擇,而不是選擇從鄉下來的窮鬼云初初。
墨連城皺眉問:“你是誰?”
何菲兒:……
何勇:“咳咳!墨總,這是我的侄何菲兒。您在京城的時候,和見過面的,你不認識了嗎?”
墨連城淡淡道:“不認識。”
云初初:“噗!不好意思……”
忍笑忍得很辛苦的。
這白蓮花拉拉說了一大堆,還想在墨連城面前告狀,誰知墨連城連是誰都不知道。
何菲兒氣得臉漲紅,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結果。
在京城的宴會上,明明和墨連城見過面的,還見過兩次!
結果他居然連是誰都不知道,就那麼沒有存在的嗎?
何勇尷尬地說:“呵呵,墨總貴人多忘事,我還以為你和菲兒早就認識了,所以才會專門把菲兒過來一起吃飯。
不記得也沒關系,都是年輕人嘛,重新認識一下就好了。至于孩子間的小,不打不相識嘛!”
墨連城淡淡道:“有些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何總的侄都這麼大的人了,做事應該有判斷力。
要是被售貨員推銷幾句,就刷卡付賬,那也是自己心甘愿買下來的,和我未婚妻有什麼關系?
就算我未婚妻和售貨員認識,只能說明我未婚妻人緣很好。又有什麼證據,說我未婚妻聯合售貨員坑你侄的錢了?
這話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在說我未婚妻仙人跳坑人?誹謗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今天我看在何總的面子上,可以原諒,但沒有下一次!”
聽著墨連城里一口一個“我的未婚妻”,何菲兒完全沒法忍了。
何菲兒仗著是京城來的千金小姐,本不把鄉下來的云初初放在眼里。
尤其是看到墨連城這麼維護云初初,更是讓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墨總,分明我才是害者,被云小姐和售貨員聯手坑了三十萬。你不但不責備云小姐,反而一直在維護。你這麼做,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吧?”
何菲兒微微揚起下,眼神倔強,擺出了最側臉的角度,一定能引起男人的征服。
像墨連城這樣的男人,在他面前越是表現得強勢,反而越是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然而,墨連城只說了兩個字:“沒有。”
云初初再次:“噗!”
大叔純直男,鑒茶大師啊!
憋笑真的憋得太辛苦了。
“何總,我今天會來參加你的飯局,是看在大家都是京城來的,曾經也有過不錯的合作的份上。只是沒想到,何總的侄實在令人生厭!
何總回去之后,好好管教你的侄。否則這麼招惹是非的質,恐怕很難不給何總帶來麻煩。
今天這頓飯,何總的心意我心領了。但僅此一次,以后你的侄要是再針對我未婚妻,別怪我不給面子!”
說完,墨連城拉著云初初的手,準備走人。
何菲兒不甘心地吼道:“墨連城,我為了你,專門從京城追到東海市來的,你真的要這麼鐵石心腸嗎?
你這個未婚妻,不過是從鄉下找回來的土包子,什麼都不懂,本就幫不上你半點忙!
你被放逐到東海這種偏僻的小地方,難道你就不想有人幫助你,讓你重回京城嗎?
我們何家就是你最大的助力,可以全力幫助你重回京城!你真的要拒絕我的好意嗎?”
何菲兒看向云初初,滿臉不屑地說道:“你們云家在東海市,只是一個小小家族,到了京城連都算不上。
以你的份,你本就配不上墨連城。你要是真的他,你就該放手,讓更有能力的人去幫他。而不是拖他的后,讓他一輩子都困在這小小的東海市!只有我,只有我們何家才能幫他,你不配!”
墨連城握著云初初的手了,仿佛生怕會被說。
云初初安地拍了拍他的手,接著看向了何菲兒,淡淡一笑:“墨連城是什麼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他會重返京城,那也是因為他做好了準備,而不是靠著別人的幫助才回去的。我當然能幫到他了,而且我的幫助特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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