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知道自己對的占有越來越夸張,但是卻不覺得這是什麼大問題,只要眼里心里只有他,占有完全可以是夫妻間的趣。
沈微瀾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那你呢?目之所及,你是不是也只會看著我一個人?”
薄司寒怔了下,隨即答道,“如果這是你希的,我會做到。”
總有一天能做到。
他有預,這一天不會太久。
沈微瀾聽完他的回答,挽起角笑了,“好啊,那我就只看著你,那薄總……把那個買下來,送給我怎麼樣?”
薄司寒順著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沈微瀾要薄司寒送的,是一塊翡翠原石。
不懂翡翠,可是姜沛珠寶展上的東西,總歸不會差。
有了姜沛這塊招牌,日后想要出手也會更加簡單。
先前的腕表和黃金,在這塊原石面前,簡直是小打小鬧。
其實之前就研究過手冊,知道這塊翡翠的價值,不過他都能送蘇宛價值一個億的別墅,送一塊幾千萬的翡翠不算什麼吧。
現在完全想通了,丈夫的錢,自己不花,他也會給別的人花。
還是最恨的人!
既然如此,還不如給花。
薄司寒果然眉頭都沒皺,就立即找姜沛說了這件事,一番客氣之后,薄總爽快的買了下來。
當著所有看珠寶展的人的面,他把翡翠送給了沈微瀾。
黃金萬兩,不如凝翠一方。
黃金有價玉無價。
沈微瀾沒有毫心里力的,收下了這份昂貴的禮,并在眾人艷羨的目中,踮起腳尖,親了親男人的俊臉。
薄司寒摟著的腰,臉上噙著笑意,深邃的眼眸里只有。
這一刻,他們真是像極了一對恩的夫妻。
像,但并不是。
沈微瀾眼波里甚至抑著厭煩,最恨演戲,卻不得不演這麼一出。
薄司寒又何嘗不是一樣,連婚禮都沒參加的男人,現在又開始立起了寵妻人設。
可惜,只要是立出來的人設,遲早都會翻車。
小小的高過去,沈微瀾沒有再貪得無厭的索要別的禮。
見好就收,才是最聰明的賭徒。
算過了,有了這塊翡翠,即便以后離婚,他翻臉無,一分錢贍養費都不給,甚至把趕出公司,找不到任何工作……
也能有資本過得很好。
大不了,帶著藍家人離開臨城。
樹挪死,人挪活。
姜沛的珠寶展讓人眼花繚,沈微瀾也確實是很喜歡看,所以后面真的就開始欣賞起來。
過了沒多久,口傳來一陣喧鬧,回頭看過去,然后就瞧見了唐硯牽著一個孩子走了進來。
薄司寒在耳邊告訴,“那位就是姜酒。”
沈微瀾有些意外,以為連唐硯這種花花公子都能傾心的孩子,一定會是個絕人,沒想到……
倒不是說姜酒長得不好看,就是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姜酒中等材,比之現在流行的纖瘦人,的材很健康,一看就是經常鍛煉,就連也是健康的小麥。
扎著馬尾,眼睛很有神,一笑邊有兩個淺淺的小梨渦,落落大方的樣子,充滿了親和力。
這樣的人,沈微瀾倒是很難討厭起來了。
嘆口氣,藍田跟唐硯或許真的有緣無分吧,這位姜小姐,跟藍田本是兩個截然不同類型的人。
唐硯牽著姜酒走了過來,嬉皮笑臉的開腔,“沈總,看上什麼盡管跟你老公要,他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沈微瀾挑眉,“老公?”
只說了兩個字,唐硯的笑就僵住了,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他們也領過證,他豈不也是沈微瀾老公?
沒有察覺唐硯的不對勁,姜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沈微瀾說,“你就是薄太太啊,你果然長得很,像電影明星一樣。”
唐硯回過神,在姜酒耳邊低語,“不喜歡別人薄太太,沈總就行。”
姜酒眨眨眼,“結婚了,為什麼不能薄太太?我跟又不,哪知道那麼多。”
“你……”
沈微瀾笑著打斷了唐硯,“姜小姐說得對,一個稱呼而已,隨意就好。”
姜酒有些后知后覺的尷尬,“沈總,你別誤會啊,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自言自語,但我沒有惡意,你別見怪。”
唐硯笑著說,“我證明,確實有點二百五,但人不壞。”
“你才二百五呢!”姜酒抬起腳就踹了他一下。
就這一下,差點沒把唐硯踹翻在地上,他齜牙咧的回頭,“也不看什麼場合,沒有輕重,也不怕被人笑話!”
姜酒白了他一眼,“自己弱,被一個人踹倒,你真應該好好反思自己。”
“什麼人?你是普通人嗎?”唐硯了,夸張的說,“你是習武之人,我能經得起你這一腳,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姜酒眼神充滿了嫌棄,“自欺欺人數你第一名。”
說著,朝沈微瀾輕輕點了點頭,繞過他們往前走了過去。
唐硯眼神都要冒火了,顧不得薄司寒跟沈微瀾,立即追了過去。
兩人在前面又開始拌,誰也不讓誰,但是很明顯,唐硯是落下風的那個。
沈微瀾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為什麼說姜小姐是習武之人?”
薄司寒輕笑,“從小練習自由搏擊,拿過不獎,還差一點進了國家隊。”
沈微瀾一臉詫異,“這麼厲害啊。”
“人里面,確實算厲害了。”薄司寒似笑非笑,“不過唐硯裝傻充愣的技更厲害。”
“什麼?”
“唐硯的手十個專業保鏢都近不了,也就他愿意哄著姜酒玩。”
“……”
沈微瀾抬手按了按眉心,“真這麼喜歡,就不會花名在外了。”
薄司寒摟住的腰,“累了?要不要回去?”
“再待一會兒吧。”沈微瀾想起了什麼,好奇的說,“剛剛姜小姐,好像一句話都沒跟你說,你們……是有什麼矛盾嗎?”
豈止是沒說話,本是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完全把他當了空氣。
薄司寒勾起角,“唐硯說是二百五,這點我贊同,從認識那天開始,就看不慣我和唐硯,最近幾年,更是連話都不跟我說了。”
不過他無所謂,又不是什麼非要說話的關系,他和唐硯是朋友,跟唐硯說話就行。
又看了會兒展覽,就在沈微瀾有些犯困,準備回去的時候,展覽館里忽然傳來了爭吵的聲音,頓時又來了點神。
今天的熱鬧還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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