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薇薇被掀翻在地後,整個人都摔懵了,但這還沒完,隻見黑馬不肯善罷甘休的揚起前蹄,眼看著就要踩到的上!
好在賽道旁邊的工作人員及時衝了過來,幾人合力才把發狂的黑馬給拉住。
這時,陸晚晚還什麽都不知道,第一次騎馬,除了張,便是新鮮,到了後麵幹脆變了。
雖然的灰馬比不上陸薇薇黑馬的速度,但勝在一個字:穩。
胡蘿卜果然沒有白喂啊!
而等跑完一圈,再次看到陸薇薇時,隻見正灰頭土臉的被人從地上扶起來,臉上和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陸晚晚不拉了拉韁繩,停下來問:“怎麽回事?跑著跑著突然人馬分離了?”
好一個“人馬分離”!
工作人員角一,正想告訴陸晚晚實,卻見陸薇薇猛地揮開被他們攙扶著的手,扶著腰道:“我要求比賽繼續!”
裁判搖搖頭,道:“陸小姐,你從馬上摔了下來,按規則來說,你已經輸了。”
“我摔下來是因為那頭畜生突然發瘋,關我什麽事?你們現在立刻去給我再牽一匹馬來,至於它,就應該拉去人道毀滅!”
陸薇薇說著,狠狠的向那匹黑馬瞪去,恨不得當場將它五馬分。
聞言,馬場裏的工作人員都有些不悅,這匹黑馬可以說是它們的鎮店之馬,陸薇薇自己降不住它有什麽辦法?
陸晚晚在旁邊聽不下去道:“陸薇薇,是你自己一不跟馬兒培養,二對它又打又罵的,它不摔你摔誰?”
工作人員不敢正麵懟陸薇薇,便附和道:“厲太太說的對!”
陸薇薇臉都青了。
們兩姐妹,現在一個被做“陸小姐”,一個被稱為“厲太太”,地位在無形之間被扭轉,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眾星捧月的陸薇薇了!
這時,眼見厲景琛和林嶽向們走來,陸薇薇更是大為丟臉,瞪著裁判,道:“那我要求重賽!”
“這……”裁判為難的看向陸晚晚。
陸晚晚也不是個傻的,聞言道:“可我不願意跟你重賽,就這樣吧。”
陸薇薇一噎之下,朝林嶽看去,想要他拿個主意。
林嶽張了張,就聽厲景琛說了句:“林嶽,願賭服輸這個道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林嶽俊臉一沉,他當然再清楚不過,因為他家就是開地下賭場的,誰要是敢賴賬,他非切了對方的手指頭不可!
何況他真正在意的也不是那一百條小黃魚,而是丟了臉麵,這就讓他很不爽了!
“厲大,薇薇可是在一開局就遙遙領先的,反而是你的太太,落後了薇薇整整一圈。”
陸晚晚哪裏聽不出林嶽是在諷刺技不如人:“那又如何?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就像進了賭場一樣,不也需要運氣加嗎?”
林嶽聞言向看去,一雙狼眼天生嚇人的。
可陸晚晚才不怕呢,要知道厲景琛一開始比他還要嚇人,隻管瞪回去就是了。零久文學網
這時,葉斐率眾走過來,調侃道:“是啊林嶽,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林嶽麵沉如水,但繼續糾纏下去隻會讓他更加丟臉:“當然不是。”
下一秒,他朝灰馬上的陸晚晚看去,不辨喜怒道:“厲太太,一百條小黃魚,明天一早我自會讓人送去府上。”
陸晚晚原本是想讓他不必這麽較真的,但轉念一想,林嶽從一開始便咄咄人,如果陸薇薇沒有摔下馬的話,輸的可就是和厲景琛了,到那時,林嶽肯定會讓厲景琛賠雙倍的小黃魚。
既然如此,不拿白不拿。
“好,林果然爽快!”
厲景琛見坐在馬上,腰桿得筆直,眼睛自上而下的睨著林嶽,看起來像個王,不由欣的笑了下。
林嶽同樣有這種,尤其是他現在還是一個“失敗者”,那種陸晚晚高高在上俯視他的覺便更加強烈,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後,他開口對陸薇薇道:“我們走。”
陸薇薇見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不氣憤的甩下馬鞭,扶著腰一瘸一拐的和林嶽走了,姿勢實在難看。
陸晚晚在搖了搖頭後,俯下了灰馬的鬃:“謝謝你沒有把我掀下來呀,我才能贏得這麽輕鬆。”
灰馬用鐵蹄在地上輕輕踩著,覺像在撒歡。
厲景琛這時問道:“還要玩嗎?”
“要呀,贏了比賽,終於可以好好玩了。”陸晚晚笑道。
“我陪你。”厲景琛說完,徑自走到黑馬前,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眸中,利落的上了馬。
“厲先生,你沒帶護!”陸晚晚擔心的喊道。
工作人員更是在一旁戰戰兢兢,要是黑馬敢把厲景琛摔下來,那就真的得被拉去人道毀滅了!
黑馬一發現背上有人,立刻又開啟了狂暴模式,誰讓陸薇薇之前對它又罵又打的?為汗寶馬,它從小到大就沒過這樣的委屈!
所以,今天無論是哪個人類來騎它,它都勢要把對方給掀翻不可!
但不管它怎麽撅蹄子,甩,就是沒辦法把厲景琛甩下來。
他穩穩牽著韁繩,明明場麵看起來十分危險,偏偏給人一種閑庭信步的既視,反倒是陸晚晚和工作人員全程提心吊膽。
反觀男人幫,季淮忍不住道:“帥啊景琛!”
葉斐更離譜,直接舉起手機,對著厲景琛擺拍起來:“來,景琛看這邊,比個耶!”
陸晚晚眼珠子瞪的溜圓,心想拍照是什麽鬼啦!
在察覺到的視線後,葉斐甚至還有閑心衝笑道:“別急,待會兒把照片發給你哈。”
“……”陸晚晚忍不住以手扶額,就沒人覺得厲景琛現在很危險嗎?
漸漸的,黑馬平靜了下來,它已經使出了渾解數卻沒能把厲景琛甩下來,隻好臣服。
季淮見狀,一拍大:“媽的,還好林嶽和他馬子跑得快,不然看到這一幕得多丟臉啊!”
“沒事,我把照片發到群裏,林嶽不就看到了嗎?”葉斐整個一唯恐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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