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惡靈,災星自然就是指安雪棠生的雙生子,平平和安安。
那些百姓方才都在張著看戲,尤其是看到北疆王府的人一點也不顧及所謂的臉麵和權勢,對新冊封的幽賢王以及那位四王爺,說打就打,一點也不客氣。
北疆王府的手下們更是一點也不怕這兩位王爺會饒不了他們。
要知道,無論是四王爺還是幽賢王,可都是皇室子弟,都是高高在上的王爺。
他們這些百姓,平日裏哪怕是背後說這些王爺一句閑話,若是被聽見了都得掉腦袋。
所以親眼看著北疆王府的人對這兩位王爺出言不遜也就罷了,竟還起了手。
看的他們目瞪口呆!
雖然都知道北疆王府的人特立獨行,但他們確實也都沒想過北疆王府的手下們竟如此膽大包天,對兩位王爺也敢下手。
所以這些百姓眼下看著北疆王府這些手下,都已經嚇壞了。
來到這後,一時間都忘了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這時聽到幽賢王提起來,這幫百姓才開始反應過來。
他們確實都不敢惹北疆王府的人,可若是北疆王妃當真是生了雙生子,那這可嚴重了。
這事可是威脅到了整個京城的百姓,甚至是天霸國的百姓。
若是北疆王府不將此事理好,蒼天一定會罰所有人!
於是,在墨恒之吼完之後,這些百姓麵麵相覷,隨即像約好了似的,撲通一跪。
紛紛都對安雪棠磕了頭,異口同聲道,“北疆王妃,請出災星。”
“!”
安雪棠的臉極其沉,聽著這幫人一口一個災星的的兩個百姓,確實沒法徹底淡定。
好在這時也還能控製自己,瞇著眼朝墨恒之那頭走了兩步。
墨恒之以及他邊的護衛紛紛變得張,那幾個護衛僵,生怕北疆王妃會對他們殿下做什麽。
安雪棠停下來後,目若有所思盯著墨恒之手裏的靈牌,哼笑一聲,“看來你是真不怕死了?敢帶著人鬧到我們北疆王府門前來,是覺得我們北疆王府的人好欺負,是嗎?”
對上安雪棠這眼神,墨恒之心裏雖然害怕,但猩紅的雙眸還是直勾勾瞪著安雪棠,咬著牙道:
“若不是因為你生出了那兩位災星,若不是你把這兩災星帶到我們京城來,我父王怎麽會死?都是你!你害死了我父王!”
“你這個妖!還不出那兩個孩子,還我父王命來!”
站在安雪棠旁的寧兒聽到‘妖’這兩個字,眸一沉,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掌。
墨恒之雖然一直被人護在後,可是護著他的那兩名手下就跟廢似的。
寧兒的那一掌過來時,這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墨恒之就這麽被擊中,連連後退幾步。
這一掌,寧兒可沒有留。
所以墨恒之被打中之後,連連退了幾步,穩住後忍不住彎下腰,一手捂住心口,吐出了一口。
圍在他邊的這些護衛紛紛嚇了一跳,連忙喊了一聲,“殿下。”
也不知道墨恒之是不是猜到今日來北疆王府的門前找事會傷,隨行中的人中竟然還有他的府醫。
這時看他吐了,府醫連忙衝過來扶住了他,“殿下,先服下這藥。”
說話間,府醫便把一顆調理髒的補藥給墨恒之喂了下去。
接著便想給他把脈。
墨恒之卻微微搖頭,一手推開這名府醫,他那雙猩紅的眸子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安雪棠,咬著牙開口:
“你們今日有本事就把本王打死,若沒本事就速速出那兩名災星。”
“正是因為那兩災星的到來,害得我父王丟了命,如今整個京城的百姓都在看著,若是北疆王府還不趕理這兩位災星,接下來整個京城都將被殃及,死的又何止會是我父王一個?”
在墨恒之說完之後,墨雲澤這時也哼笑一聲,開了口,“沒錯,今日本王來可不是為了私人恩怨,而是為了京中百姓,為了整個天霸國的百姓。”
“這世人誰不知皇室中產下雙生子乃為大兇之兆?若不好生理,整個天霸國將麵臨滅頂之災,你北疆王府的人再厲害,也扛不下這罪名。”
“所以,北疆王妃就別掙紮了,孩子可以再有,但那兩名災星必須死。”
安雪棠瞇著眼看他、,“你又憑什麽說我的孩子是災星?我還覺得你長這副模樣,這些年來,爭個儲君之位也爭不上,恐怕沒人比你更像災星了吧?”
“你!”墨雲澤雙手握拳頭咬著牙,“安雪棠,趁我們還好好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說話最好客氣點。”
“這世人誰不知皇室中生出雙生子就是禍事?就算你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你的那兩個孩子就是災星,就是惡靈,他們一出生就意味著整個天霸國都將災。”
“災?”安雪棠勾冷笑,“那你倒是說說,我的孩子出生後整個天霸國什麽災了?是我們王爺沒有把赤國的敵軍擊退?還是沒為天霸國奪下一城?難道這些事在四王爺看來都是災事?”
墨雲澤雙眸沉,“這是兩碼事,你莫要試圖混淆視聽!總之,皇室中人誕下雙生子就是大不祥,那兩個孩子必須死,不然接下來還會死更多的人!這責任你擔不起!”
說到這,墨雲澤指了指墨恒之手中的令牌,“旁的且不說,就說我二皇兄,他莫名其妙就死在他的王府裏,這就是上天的警告!眼下死了一個王爺還不夠?你還想讓多人死?”
安雪棠冷哼,“墨雲仁死了與我的孩子有何關係?”
“我二皇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就在這時候莫名其妙丟了命,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
墨雲澤瞇著犀利的眸子,這時又指了指後跪著的這幫百姓,“若是我二皇兄這條命還不足以讓你看清問題的嚴重,那你問問這京中百姓,這些日子以來,到底有多本來康健之人莫名其妙就離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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