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怕周姨和管家聽到,立刻捂住了羨羨的,「羨羨,這是我們之間的,不能告訴任何人。」
羨羨小臉都快皺一團了,他依偎在姜芷懷裡,心相當複雜,「我想讓老師和舅舅在一起,我看得出來,我舅舅喜歡你的。」
姜芷的心輕輕一,腦海里不自浮現起祁鴆在墓園告白的畫面。
他既然說他,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就走到了這一步。
謝冥不會放過,他和謝芳菲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況?
「我舅舅雖然看起來不著調,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他很孤單,很可憐。只有在老師面前,舅舅的喜怒哀樂才是最真實的。」
祁鴆其實慘的,家庭分崩離析,母親出家,姐姐死亡,有一個人渣父親和時時刻刻都在算計的後媽和大哥。
霍家二老已經老了,羨羨又小。
工作累了一天,他想找個人聊聊天,恐怕都找不到。
如果他再有一個至親——
姜芷的手向小腹,會不會好一點呢?
意識到自己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姜芷及時搖了搖頭。
無論如何,這個寶寶都不能要。
—
祁鴆已經在王朝喝了幾天的酒,喝了就吐,吐了再喝。
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宋襲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祁鴆,心急如焚。
見他再一次拿起酒杯,惱怒地從他手裡奪下杯子,「到底怎麼了?你都難這樣了,還喝!」
祁鴆難,心裡更難,他冷冷地瞪著宋襲野,「阿野,別我你,酒拿來!」
他因為醉酒雙眼迷離,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你今天就是死我,我也不可能再讓你喝酒,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吐了幾次,快把苦膽水吐出來了。你這個吐法不正常,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宋襲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著祁鴆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各種檢查做完了,都證明祁鴆的沒有病。
宋襲野解開祁鴆的紐扣,讓醫生看了一下祁鴆肩膀到胳肢窩的位置,「這些奇奇怪怪的紋路是他上最近才出的,小腹和大上都有,你確定沒問題?」
醫生仔仔細細地檢查著那些紋路,臉逐漸變得奇怪,但他不能百分百確定,便了一個婦產科的醫生過來。
陶一聽祁鴆檢查,還了婦產科,下了手臺連服都沒換就趕了過來。
婦產科主任檢查完後,說道:「不用擔心,這是妊娠紋而已。」
妊娠紋?
而已?
陶的都變了O型,滿臉都寫著驚愕,「阿鴆,你懷孕了?」
宋襲野也驚呆了,「臥槽,男人也能懷孕?怎麼懷?」
祁鴆一怒之下,一人給了一掌,「你們懷孕了,老子都不可能懷孕!」
婦產科主任笑道:「這個社會還沒進步到男人懷孕,他上長妊娠紋,孕吐反應可能是因為家裡的妻子懷孕了。」
主任繼續道:「世界上有很多先例,妻子懷孕,丈夫有妊娠反應的,這位先生肯定是個好老公。」
陶驚呆了,「不是阿鴆,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哪兒來的妻子?」
宋襲野見兩位醫生開啟了吃瓜模式,立刻拉著二人離開辦公室。
吸菸區。
祁鴆著煙吞雲吐霧,幽幽的目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讓誰懷孕了啊?」
讓誰懷孕?
除了姜小花外,他沒過任何人。
可姜小花不是說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嗎?那起反應的人為什麼是他?
除非——
姜小花在騙他。
祁鴆拿起手機給圖南打了一個電話,隨後一言不發離開。
陶一臉懵,「這什麼況啊?阿野,你知不知道……」
「吃瓜,多做事,免得吃瓜吃到自己上。」
陶:「???」
王朝里。
祁鴆到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臉上都是被打出來的傷,狼狽又悽慘。
看到祁鴆,他立刻求饒,「二,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
祁鴆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淡漠的眸子涼涼地睨著,「姜芷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醫生眼眸閃爍,立刻搖頭,「是個病人嗎?我看過的病人太多了,不太記得。」
「是嗎?」
祁鴆一個眼神,圖南揪起他的領,又來了幾拳,隨後將他拽到桌子前,將他的手按在了桌上。
「要麼,如實招來!要麼,我讓你再也做不醫生。」
醫生嚇壞了,祁鴆惡名遠揚,手段狠厲,絕對不是威脅他。
「我說我說……上次你帶來檢查的時候,其實已經懷孕了,可您父親親自打電話給我,讓我欺騙你們說沒有懷孕,我得罪不起祁先生,只能按照他說的做。」
姜芷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而和謝冥出現在酒店,是在那之後——
所以,孩子並不是謝冥的,而是他的!
因為激,腔的那顆心熊熊燃燒,他恨不得立刻衝到姜芷面前,質問為什麼要騙他!
又冷靜了下來。
「你收了祁松年多錢?」
「十……十萬……」
祁鴆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臉上,「就特麼為了十萬塊,你讓老子痛苦了這麼久,真是該死!圖南,把他了丟出去……」
「是!」
圖南拽起醫生的領,將他拖出了包間。
祁鴆坐在沙發上,仔仔細細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回想了一下。
謝芳菲說姜小花和謝冥是彼此的初,因為誤會分開。
可既然謝冥那麼姜小花,以他的能力,怎麼可能找不到姜小花,還讓白白吃那麼多苦,那麼多罪。
這只能說明一點,姜小花故意在躲謝冥。
姜小花為了給凌飛燕報仇,連祁長風那樣的傻都能利用,為何不去找他呢?
祁鴆腦海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圖南收拾完醫生進來後,他起淡淡道:「我要親自去一趟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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