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很多人都知道沐幽可以越級戰斗,靈師一級的實力卻可以和把實力制到靈師九級司馬導師打半個時辰,他們有人震驚,有人覺得很厲害,也有人覺得沐幽只是走了狗屎運。
今天來的比較晚,一路過來,路上的學生不算太多,所以也沒遇到什麼阻礙。
只是當走到課室外,卻發現,學室門外沒人,安靜的不得了,以為自己走錯了,可左看右看才確定,并沒有走錯。
覺得奇怪,還沒到上課時間,怎麼沒人呢?當越走越近,才發現不是沒人,而是人都在學室,而學室的門被人從里面給鎖住了,沐幽雙眼泛出冷。
這時,有人過窗看見了,并笑道,“喲,大公子來了?怎麼不進來上課啊?”隨著他的喊聲,學室的人也大笑起來。
沐幽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站在門外,隨后,用兩手指釋放出一靈力,靈力過門的隙鉆了進去,在鎖孔纏繞了一圈。
而后,又不聲的站在門外。
上課的鈴聲一響,導師也慢慢從拐角走了出來,看見沐幽站在門口不進去,蹙眉不悅,“同學,都煩了上課時間,為何不進學室?還是說學室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這名導師就是昨天那一名,姓汪,眾人也都稱之為汪導師。
沐幽昨天在課堂上佛了他的面子,今日又在門口不肯進去,他著實看不順眼。
“學生只是覺得來學習就當尊師重教,所以學生在這等導師,導師進去之后,學生在進。”
沐幽的一番話堵的汪導師無話可說,從鼻子輕哼一聲后,便走到學室門口,準備打開門走進去。
本來學室的學生們只是想整整沐幽,打算等汪導師來之后就打開門,到時再說沐幽上學遲到,課現在他們想開門,卻發現本打不開。
“趕快把門打開啊!汪導師過來了。”
“我試過了,門打不開。”
“什麼?”
“不知為何,這門鎖住了。”
“完了完了,都怪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說是不讓恒進來,現在好了,連導師都被攔在了外面,你這不是想害死我們嘛!”
其他人見打不開門,都把矛頭指向鎖門那人。
“我說要把恒鎖在門外,你們不都同意了嗎?現在倒是把所有罪名推到我上,不覺得恥嗎?”
里面的人在狗咬狗,沐幽則悠閑的靠在學室門邊。
汪導師推了推門,半晌沒推開,便大聲敲門,“混賬東西,把門給我打開,你們把本導師鎖在門外,是想造反嗎?小心我到院長面前告狀,將你們通通趕出學院。”
門的人一聽,不由得慌了,他們好不容易才進來的,若是被趕出學院,自己丟臉不說,還會連累自己的族人丟臉,這真真是不蝕把米啊!
聽著里面的人吵起來,沐幽勾一笑,“汪導師,看來他們是不想上您的課呢!”這時候,沐幽又在火上澆了一桶油。
“真是放肆,豈有此理,老夫這就去找副院長。”說完,當真往張懷酒的院子走去,沐幽則在學室旁的亭子中坐了下來。
看到汪導師離開,學生們更慌了,“導師,這是誤會,您別去找院長啊!我們知道錯了。”
汪導師心里有怒火,哪里聽得進去眾人的話,長袖一甩,大步流星走了。
“都怪你,這下好了,我們說不定會全被趕出學院。”學室中的人又開始指著鎖門的人大罵。
“怪我作甚,要怪就怪恒,若不是,我們便不會鎖門,導師也不會去找院長。”那個學生見所有人都指責他,雙眼一轉,把過錯全部推到了沐幽的頭上。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又立即改變責罵的方向,過窗看著沐幽罵了起來。
沐幽左耳進右耳出,懶得搭理他們,坐在亭中閉目養神。
再說汪導師這邊,他到了張懷酒的院子中,張懷酒正和吳繼州下棋,在棋盤上大殺四方。
汪導師走到一旁,重重的坐下,又生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老汪,這是怎麼了?”吳繼州一手拿著棋子,一手拿著茶杯,盯著棋盤問道。
“還不是三班那些學生,不想上我的課,竟把學室的門鎖上了,真是氣煞我也。”
‘三班?那不是那丫頭所在的班嗎?‘張懷酒看向吳繼州,吳繼州點了點頭,兩人頓時心如明鏡。
“老汪啊!這些學生不過是頑劣了點而已,你小懲大誡便是。”張懷酒想了想,突然笑道。
“院長,他們這哪是頑劣?分明就是不把我這個導師看在眼里。”汪導師氣急,拍案而起,沒忍住把靈力釋放出來,把張懷酒和吳繼州的棋盤震碎,棋子散落一地。
張懷酒和吳繼州沉下臉看著他,他嚇得當即拱手告退,他們都知道張懷酒和吳繼州酷下棋,誰了他們的棋盤,不管是誰,鐵定會被罵的狗淋頭。
所以在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他便腳下生風,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