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下。
顧遠獨自一人在山下,等著左戰和明胖子一行人前來匯合。
卻是等了個寂寞。
原本說好的,一炷香的時間之后,大家就能在此地匯合。
可直到一個時辰之后,顧遠的百寶囊才開始發燙。
顧遠將傳音玉佩掏出來一看,竟然不是明胖子找他。
而是易文易武兩兄弟。
他們倆接的甲級任務太困難,兩人完不,想要找顧遠求助。
詢問顧遠現在在哪里,是否方便。
顧遠心里牽掛著小老鷹,就沒有先回復易文易武。
他想等找到小老鷹之后,再決定要不要去幫易文易武兩兄弟。
他這一等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等到明胖子給他發傳音的時候,他才知道明胖子等人已經到了天道宗!
原來,明胖子的飛行法十分高端,開啟之后,還有一個匿的效果。
但這個效果十二個時辰之只能使用一次。
明胖子為了不暴自己的行蹤,縱飛行法,越過了顧遠。
直接飛到了黎誠和小老鷹被關押的地方。
大家也是后來才知道,這明胖子給大家的傳音玉佩有個機關,激活之后,可以看到相互的坐標!
這也就是說,憑著這個機關,只要明胖子想,可以知道大家在哪里!
但是,他給大家分發傳音玉佩的時候,卻忘了告訴大家這點。
至于是真忘了還是故意沒說,已經沒人會深究了。
畢竟林胖子憑著這個機關,直接找到了黎誠和小老鷹。
也算是立了一大功。
看守黎城和小老鷹的四個護衛,一直都在埋頭商量如何置黎誠和小老鷹。
就在他們長虛短嘆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金丹境的年從天而降,差點嚇尿了。
四個護衛中的大哥許大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在他的帶領下,其他三個兄弟也都毫無氣節的一起跪在地上磕頭。
四人跪的毫無心理負擔,磕起頭來砰砰直響。
煉氣期對上金丹期,能有個跪在地上磕頭的機會已經不錯了!
因為他們四兄弟并沒有對黎和小老鷹不敬,明胖子也沒有為難他們四個。
反而還給了他們一張銀票,讓他們四個保守不要對外說出去。
四兄弟本來以為大劫難逃,沒想到卻能活命,最后還得了一張銀票,喜不自勝,連連保證絕不會說出去。
畢竟把這件事說出去,對他們四個也沒啥好,還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這時候小老鷹的毒素雖然沒有蔓延,但他中毒已深,況也很危急。
回到真火堂也不一定能救治。
大家商量了一下,明胖子又開著飛行法,帶著小老鷹和黎誠直接回到了天道宗救治。
就連左戰和云朵朵也因為放心不下,跟著明胖子一起去天道宗了。
大家一著急把顧遠給忘了。
最后,還是云朵朵記起了顧遠還在等大家,大家這才給顧遠發了個傳音,簡單的匯報了一下。
既然小老鷹已經去了天道宗,顧遠也沒說什麼,打定主意,先去幫易文易武。
知道到顧遠能來幫助他們,易文和易武兩兄弟非常高興。
大家約定,三天后在青城山下的靠山鎮見面。
……
青城山下,靠山鎮。
靠山鎮,因為背靠青山而得名,鄰山而建,靠山吃山。
別看鎮子不大,卻是前往幾個大城的必經之路。
屬于典型的外來流人口,多過常住人口的商業型小鎮。
靠山鎮有數十家酒家客店,招攬往來的客人。
雖然占地不大僅僅是個鎮子,卻也夜夜笙歌比一般的小城還要繁華得多。
靠山鎮月影樓,是全鎮最豪華的酒樓。
每當華燈初上,月影樓上都有盛大的歌舞表演,熱鬧非凡,也是全鎮獨一份。
自從三天前,月影樓被一個外來的豪客包下來之后。
幾乎夜夜不停的歌舞表演,便沒再出現,舞班的舞歌姬都被趕了出來。
只因為那伙豪客喜歡清靜,不喜歡唱歌跳舞,吵吵鬧鬧的環境。
月影樓,三樓的天字一號客房。
劉家堡的家主劉海宗,就住在這里。
顧遠在青城山上大殺四方的時候,劉海宗并不在劉家堡。
等劉海宗聽到此事,從外地趕回青城山時,顧遠已經離開了。
顧遠將劉家堡的長老和執事斬殺過半,劉海宗自然不可能吃這個大虧。
所以,他一趕回家立刻集合人馬,到搜尋顧遠的下落,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因為靠山鎮是附近最大的城鎮,雖然是鎮子也是依著小城的規格建造的。
劉海宗就暫時住在這里,等候消息。
這一天,距離顧遠離開青城山已經三天了,他派出去的人手終于回來回話了。
“你們可是打聽清楚了?咱們絕不能打草驚蛇!”
“回稟家主,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小賊的下山方向,是自咱們青城山的東面下山的。”
“如果他還想繞回暗云城的話,絕不會自東面下山。”
這青城山東面山下,周圍的十幾個城鎮,咱們都派人手去查訪了,只有靠山鎮有符合描述的陌生人住。”
一個黑袍壯漢對著自家家主低聲稟告:
“原本可疑目標一共三個,前兩個都已經排除,就剩最后一個,住在同福居地字一號房的年輕人,是我們最后的懷疑對象。”
“已經派了當時在現場的兄弟們去辨認了,雖然他的外貌和當時不一樣,但是高形態卻是相差無幾。”
“屬下懷疑,這年當時是使用了易容法,掩蓋了自己的真實相貌。”
劉海宗略一點頭,“這次可要弄準了,可別再弄錯了,咱們劉家堡丟不起這個人!”
“如果這次再弄錯了,就拿你是問!”
屋子里另一個干瘦的白頭發老者突然開口,引得黑袍壯漢連道:
“錯不了,錯不了,大供奉,還請您放心,屬下可以確定就是這年!”
“好,那今晚本座跟你一起去會會這小子,看看他是何方大神。”
是夜,同福居后院柴房,黑袍壯漢和那干瘦的供奉一直蹲在柴房頂上,直勾勾的盯著地字一號房的后窗。
聽著里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后,黑袍壯漢發信號,通知前門的兩個執事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