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草原上的火繼續蔓延,那麼這些樹林因為接近草原的邊緣,也會被火勢波及。
或者說,生活在這樹林之中的兇,也會跟著草原上的兇一起,逃離自己的獵場。
但是現在草原上的火很快就滅了,而草原上的兇們已經進了樹林。
這些已經進了樹林的兇,也不可能馬上離開。
它們來到陌生的環境,自然對這里很好奇,更加上它們多勢眾。
它們不舍得離開這里,這里的生存況明顯要比草原上好幾倍。
它們選擇停留在樹林中,選擇繼續深,試圖尋找自己的機緣。
對樹林里的兇來說,這就形了一次種侵。
于是,這些侵了樹林的兇,便到了來自原住民的強烈反擊。
樹林的兇們也是有自己的領地的,進樹林之后,每隔一段距離,就會看到兇們戰斗過的痕跡。
有時候是一大灘腥臭的跡,有時候是幾兩敗俱傷的尸。
楚五人挑著能當材料的兇,裝百寶囊中,一時間裝的盆滿缽滿。
一連遇上數兇尸之后,這才遇到了第一批活著的兇。
那是五只臉盆大小的紅蛙。
它們個個都著一個巨大的肚子,漂浮在林間沼澤的水面上。
在它們周圍,還有至十幾個紅蛙的尸,以及好幾種兇的殘尸。
除了紅蛙以外,死去的兇尸都呈現出墨綠,這是中毒的表現。
顯然是之前發了一場大戰,這剩下的五只紅蛙是最后的勝利者。
食來之不易,它們吃得肚圓,就漂浮在這綠的浮藻上靜靜消化。
其中有兩只紅蛙上傷頗重,但正在努力消化著肚子里的兇,快速的恢復傷勢。
這些紅蛙再進食之后,是不能攻擊敵人的。
因為它們肚子里的東西太多,行起來不靈活。
如果戰斗,只能為一個個緩慢移的活靶子。
所以,只要這些紅蛙想要再次戰斗,就只能吐出腹中的食。
只有這樣才能恢復它們原本的速度。
顧遠回頭看向楚。
他對這里的兇不悉,也沒有可以去了解過。
楚立刻開口說道:“這是泥沼紅蛙,它是三階兇,應該是在守護一朵無蓮。”
說完,楚四張尋找無蓮,他很快發現在趙曉春深,有一抹若若現的綠。
他很快手指給顧遠看,“顧師兄,你看,無蓮就在那里!”
顧遠點點頭,然后問道:“無蓮有什麼用?”
楚回答道:“無蓮和這泥沼紅蛙都是可用來藥的,泥沼紅蛙可以煉制毒藥,無蓮可以煉制解毒藥。”
“這泥沼紅蛙的毒素很厲害?”
楚略一思索,很快又回答道:“據說是,只要在皮上沾染許,半盞茶的時間就會暴斃亡。”
“這東西很見,況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它們攔在這里,咱們很近從此經過的。”
“行吧,你們收拾一下有用的兇尸,然后就退到安全地方等我吧。”
顧遠聽了后,再次看向泥沼紅蛙時,眼中便有了殺意。
這些泥沼紅蛙,一開始沒有想要攻擊大家。
它們原本還想要,快速的消化肚子中的食。
可惜它們遇到了顧遠,讓它們沒有了繼續消化肚里食的機會。
對于危險,兇的知是很敏銳的。
當看到顧遠眼中的殺意時,它們就知道戰斗就要開始了。
其中一個反應最快的紅蛙,呱呱的了幾聲,似乎是在提醒自己的同伴。
它
沒有毫猶豫,一口便吐出了肚子里還沒有消化完的食。
然后,口中那腥紅的舌頭就向著顧遠了過來。
那猩紅的舌頭速度之快,就像一道閃電,帶著綠的毒。
尚未近,就讓顧遠覺周圍的空氣都粘稠了。
顧遠一閃,躲開了毒蛙的舌頭。
同樣,也錯失了攻擊這幾個毒蛙的最佳機會。
那剩下的四只毒蛙,也都相繼吐出腹中食,全神戒備的盯著顧遠。
打算伺機攻擊顧遠。
它們甚至還主接近顧遠,半包圍裝,阻攔了顧遠突破防繼續前進的可能。
然后五條赤紅如的舌頭電而來。
顧遠不太想與這些舌頭接。
一刀夾雜著火焰的“烈焰斬”斬出。
生生將這五條舌頭退,然后抓機會向著最弱的一只攻擊過去。
這是他在這些紅蛙作的細微差異之間,做出的選擇的。
幾乎就是發現這五只紅蛙的一瞬間,他就已經分辨出究竟哪個最弱,那是最后吐出腹中獵的那只。
而且這五條舌頭,尚且沒有收回到它們的口中,自然沒有辦法發出第二次攻擊。
顧遠的刀挽了個刀花,再次劈出烈焰斬。
噗呲一聲,就把那個紅蛙劈開兩半。
其余四個紅蛙并沒有完全統一意志,為首的兩只還企圖攻擊,剩下的兩只已經產生了退意。
而就是這麼一遲疑的功夫,它們再次發的攻擊便不再協調。
顧遠很會發現和掌控戰斗局勢之中這細微的變化。
他立刻躲開了,那兩個紅蛙強力向前沖撞的彈跳。
只是一瞬間,便沖在了那兩個有退意的紅蛙面前。
強則愈強,弱則愈弱。
氣勢上輸了,這兩只紅蛙的命便已經沒了。
顧遠又是一刀烈焰斬,直接砍的他們眼珠凸起、尸首兩分。
剩下兩只紅蛙頓時也膽寒了,立刻逃離。
甚至連地上那些,原本已經吞下去的食都不顧,向著深林的深沖去。
倒也算得上果決。
顧遠沒興趣繼續追,楚招呼著自己隊友分配死去的紅蛙尸。
按說,隊長都可以多分一些。
在真火堂下境的隊伍中,隊長至會拿走四分之一的收獲,有貪心的隊長會拿走的更多。
但楚沒有,他將所有所得都平均分配。
遇上當時不太好分也會事先說好,給分的的同伴,下次補償。
分完戰利品之后,楚又親自采了無蓮到顧遠手中。
顧遠也沒推辭,直接裝百寶囊。
大家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向著深林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