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和結婚,是我爺爺的意思 。”
“所以嚴嘉雅講的是真的?”
“凝凝,我不會和結婚。”許京淮再次解釋。
“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想你參與進來。”
“我男朋友要和別人結婚,這真的很荒唐。”溫凝咬,“許京淮,我無法給你當地下人。”
“那只是我爺爺的想法。”
“你拗得過你爺爺嗎?”
許家的況溫凝聽說過,老爺子是一家之主,許京淮父親都要聽他的,許京淮本拗不過。
“我自有辦法,給我一些時間。”
忤逆許家老爺子談何容易,許京淮需要的時間是只長不短,溫凝沒嚴嘉雅那麼開放,也等不起,“抱歉,我無法和一個有婚約的男人談。”
“凝凝——”
電話掛斷,許京淮回撥回去打不通,聊天界面現嘆號。
他被刪除。
水杯摔落地面,發出一聲巨響。
孟銘聞聲趕來,見到地面碎裂玻璃杯,放慢腳步,許京淮許久沒過這麼大的怒,能惹他如此生氣的只有溫凝,孟銘清掃玻璃碎片,“和溫小姐吵架?”
許京淮沒想和溫凝結婚,就是不想把牽扯進許家的事里,過程如何不需要知道,只知完結果即可。
現在,他用了幾年時間才得到的結果,和想結婚的計劃,都因嚴嘉雅破壞。
許京淮口劇烈起伏著,“喊嚴嘉雅過來。”
孟銘:“嚴嘉雅還在劇組,我們現在喊過來,可能又告訴溫凝。”
“那我們過去找。”
嚴嘉雅聽孟銘說,許京淮要與談結婚的事,未多想按照孟銘的指示去了對面房間,因被許京淮刪除的事耿耿于懷,氣沖沖推門,剛進去,手臂就被孟銘握住捆綁。
大呼:“孟銘你做什麼?”
“對不起,請嚴小姐暫時委屈下。”孟銘講完,拿膠帶封住嚴嘉雅的。
生慣養的嚴嘉雅哪里過這委屈,嗚咽著大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去。
孟銘拿來一把椅子給嚴嘉雅坐下,嚴嘉雅看見許京淮,氣得發瘋,含糊不清地罵他。
嚴嘉雅許明宇的影響自小討厭許京淮,經常明著暗著罵他,許京淮充耳不聞,這麼多年,沒對嚴嘉雅過一次口,更沒過手。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打人就可以肆意妄為?”許京淮站到嚴嘉雅面前,“誰讓告訴溫凝,我要和你結婚的?”
嚴嘉雅莫名想起,年時許京淮滿,握著把刀到從地下室走出來的場景,當時他也這樣輕淡,可眼神卻是想殺了他們。
一輩子也忘不了許京淮的那個眼神,現在他又在用那種目看。
嚴嘉雅冷汗涔涔,張不開,嚨里嗚嗚著說:“你敢我一下,我爸媽不會輕饒你。”
“那最好了,否則我還要想辦法拒絕聯姻。”許京淮拿出一把刀,鋒利的刀尖閃著寒芒,他用指腹輕著刀刃,笑對嚴嘉雅說:“這些年許三、許三的喊那麼多聲,我不與人計較,都算了。
可你為什麼那麼大?
是斷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他手向前,刀尖輕嚴嘉雅邊,順著向上到耳垂,“你那麼喜歡講話,我今天就把你的變大怎麼樣?”
嚴嘉雅知道許京淮表里不一,未想到如此可怕,像個殺人惡魔,連嚨里那些嗚咽聲也發不出來,只拼命搖頭。
刀尖又從嚴嘉雅耳邊下,停在脖子上,“我朋友現在生氣把我拉黑了,你說該怎麼辦?”
嚴嘉雅嗚嗚著:“我哄。”
許京淮笑而不答,刀尖過自己指腹,冷白間滲出一條鮮紅,帶著的指腹在嚴嘉雅邊一挑,一條紅的弧度揚起,警告十足。
這才笑著說:“用不著。”
嚴嘉雅渾抖著,眼淚嘩嘩直流。
“管好你的,不要再靠近溫凝講話,”刀尖再次在嚴嘉雅臉頰,“聽見沒有?”
嚴嘉雅連連點頭。
刀尖向下挑開上困綁帶的繩子,“走吧。”
嚴嘉雅重獲自由,撕掉邊的膠帶,吼了聲“許京淮你給我等著。”扭頭跑了。
人走后,許京淮拭干凈刀刃上的。
孟銘:“這辦法能行嗎?你不怕許家的人找過來?”
“找過來不是更好麼?”許京淮淡淡的,兩家鬧起來聯姻的事徹底不可能。
他對嚴嘉雅是有氣,但還不至于對一個人下手,今天主要為嚇。
嚴嘉雅認為和他結婚后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擾,對這婚事也比較積極,只有讓嚴嘉雅知道他多恐怖才會放棄結婚,這樣一來,既不用忤逆老爺子,又能擺聯姻。
果然沒幾天嚴家傳來消息,嚴嘉雅要和許明章訂婚,拒不同意許京淮,誰敢就絕食自.盡,嚴長海就這麼一個寶貝兒,自然是寵著。
許家老爺子百般勸說不用,顧慮到兩家,只能由著嚴嘉雅的選擇,讓和許明章結婚。
和嚴嘉雅結婚的事徹底解決了,許京淮才去找溫凝,他帶去嚴嘉雅在兩家人面前表決心的錄音。
溫凝聽著錄音中,嚴嘉雅的聲音沒了之前那種囂張跋扈的勁,心有困,“你對嚴嘉雅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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