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凝:“我是說回你自己家去睡。”
“冷,”許京淮蜷在沙發里,“有毯子沒?”
溫凝點開通信錄翻出幾年前存的孟銘手機號,打過去提示已停機,“孟銘現在的手機號多?”
許京淮:“凌晨1點,孟銘下班了。”
溫凝去他口袋里手機,外側沒有,彎腰橫過許京淮去側拿,口袋里沒有,一抬頭瞧見手機在許京淮頭頂,上轉了個方向,去許京淮頭頂拿手機,指尖剛到手機,腰間徒然多了道力度拉著向下。
許京淮力氣太大,溫凝直接在他上,掌心撐著沙發想起來,許京淮雙臂錮著不讓起來。
“別耍酒瘋,放開我。”溫凝說。
“你以前也這樣對我的。”許京淮面不改地著溫凝,“那是我初吻。”
溫凝:“......”
“現在我要奪回來。”
溫凝扭頭不給他親,“也是我的初吻,我們誰也不欠誰。”
“我還沒同意,你就親過來,算強.吻吧?”
溫凝:“............”
“那時我喝多了。”
“現在我也喝多了。”
“你耍無賴。”
“強.吻才是耍無賴吧。”
溫凝深吸一口,轉回頭將要張,許京淮突然抱翻調換位置,下變上,同時鉗住雙手腕舉過頭頂,輕輕劃過角,要親不親的,炙熱的氣息劃過臉頰湊近耳畔,“別浪費口舌了,我只是在找借口親你。”
“......”
太近了。
耳邊是他的呼吸,鼻腔是他上淡淡的木質香,久遠的陌生霎時又悉,死去的細胞重新復活。
溫凝無可躲,再次偏頭看別。
許京淮低笑了聲,俯在耳邊,“我還沒親,你臉紅什麼?”
溫凝不理。
許京淮向下,在溫凝心口聽會兒,抬頭,著下扭回來強行對視,“凝凝不是最會演戲嗎?這時候應該厭惡、惡心、想吐吧?怎麼還心跳加速?”
爭辯討論,只會無休止糾纏下去,溫凝下定決心不理。
許京淮看出溫凝心思,手掌不急不躁地落側腰,指尖了下,“還是那麼瘦。”
他掌心溫度高,似塊會移的熱毯,所過之皆留余熱。
以前就先一步接許京淮,現在依舊如此。
溫凝屏著呼吸,對抗本能。
許京淮向上,掌心停在肋骨,指尖往上了下,“沒穿?”
記憶復蘇,溫凝想起很久前因不理許京淮被懲罰的場面,出聲制止,“你敢!”
“有我不敢的事?”許京淮輕笑,“只看想不想。”
指尖繼續向上,到邊緣,“還和以前一樣。”
溫凝不了他,下聲,“放過我吧。”許京淮作停住,趁機說:“你怎麼樣才能去睡覺?”
“你喜歡陳知讓?”
送命題,溫凝不答。
許京淮繼續向上,就快團住了。
溫凝一時慌,“不喜歡、不喜歡,我誰也不喜歡。”
他停住,“不要和陳知讓在一起。”
“又想像以前一樣控制我?”溫凝冷笑,“我二十七歲了,沒有人能干預我的人生。”
“好,”許京淮爽快答應,“那就公平競爭,允許陳知讓追你,也要允許我追你。”
溫凝:“......”
他手掌又向上,“不同意?”
溫凝:“有個前提,你必須馬上睡覺。”
“我也有個前提,在你家睡。”許京淮說。
溫凝:“沙發。”
“可以。”
“可以放開我了嗎?”
許京淮坐起,溫凝扯下擺站起來警告:“活范圍只能在客廳。”
“好。”話落,許京淮栽倒,一秒睡著。
溫凝找來條毯在蓋他上,關燈進臥室。
手機里一條陌生的未接電話,回撥過去,“你好。”
“是我梁程州,我在京淮家門口,他喝了酒電話打不通,我有些不放心,在你那邊嗎?”
“在的,他睡覺了。”
“好,那我不打擾。”
好朋友的哥哥來家門口,不出去見一面不禮貌,“程州哥稍等下。”溫凝換套服,去冰箱拿出瓶水握著出門,見到梁程州水遞過去,“怎麼這麼晚過來?”
“謝謝,還真了。”梁程州擰開瓶蓋喝口,“他今晚心不好喝的有些多,我回家后不放心過來看看。”
“他......”溫凝約猜到些,又不敢肯定,“怎麼了?”
梁程州笑笑:“你不知道?”
溫凝悄然低頭,“我有和他把話講清楚。”
“他這幾年在國外創業很不易。”梁程州解釋,“是個人選擇問題,聊到這就多講幾句,沒別的意思。”
“程州哥,我明白。”溫凝說,“他想在許家站穩腳跟,辛苦也是該承的。”
梁程州驚詫,“你不知許家集團破產了?”
“啊?”溫凝不常關注財經新聞,比梁程州還驚,“我去年還在頒獎禮后臺見過許明宇,好像陪一個演員去的。”
梁程州:“三年前許氏集團開始下,降得不多許儒沒重視,去年集團只剩個空殼子,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公司虧損沒影響許明宇個人消費,所以他看上去和以前沒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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