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琛沒有說什麽,一邊沒有什麽存在甚至有些懼怕這個場合的鄭婧婧自然也不會說什麽。
張定則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輕聲說:“時間還早,我們等一會真真,等來了以後我們再說,免得有些事說不清楚一會還要多費一番口舌。”
“對了,陸總看看我這幾幅畫如何,這都是清夏送給我的禮,之前可是每年都要送我一副新的,每次我收到以後都要將他們一起擺到這裏,最近收到的那一副還是去年清夏送給我的,今年我應該是不會再收到了,再想添進來新的我就要自己派人親自去清夏的畫廊去買了。”
陸承琛不太明白張定則的意思,所以隻是揚了揚眉,什麽都沒有說。
“我隻是想告訴陸總,不管以後我和清夏的關係發生什麽變化,我都依然會很珍視清夏。我們上一代人的恩怨不會牽扯到上,所以如果陸總要是對清夏有什麽不好的地方我到時候還是會手的,我不會看著清夏再一次被辜負的,即便不願接我也會出手。”
張定則這邊剛剛說完外麵客廳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張定則也就走向門口打開了茶室的大門,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來了。
門口傳來了一聲悉的嗯,接著陳真真出現在了茶室裏。
陳真真在看到陸承琛的時候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滿,等到看到後麵的鄭婧婧更是實在毫不掩飾的變了臉,語氣也毫不客氣起來。
“你這麽晚我來隻是和這兩個人見麵?你沒有搞錯吧?”
張定則騰出一隻茶杯推到桌子邊,然後示意陳真真先坐下來慢慢說。
但陳真真並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就那麽坐下來,而是安靜了片刻後對著張定則直言;“清夏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我是清夏的朋友,所以現在背著清夏見你我難免有些負罪。”
“但我還是來了,因為你確實幫過清夏幫過我,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但我實在是不理解你為什麽還上了這兩個人,我真的很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張定則沒有著急回答,而是走到了陳真真邊親自幫陳真真拉開了椅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你來也確實是有事要做,你先坐下來聽我慢慢說。”
好在張定則的茶室夠大,不然這四個人分別坐開的話還是蠻的。
見屋子裏誰也不願先開口,張定則隻好擔起了這個重任,他輕咳一聲主說起了今天大家來的目的。
“今天是陸總主提到了這件事,我也不想繼續瞞下去了,不妨找個機會說清楚了,我確實很早以前就認識鄭婧婧小姐了,而且我們還不僅僅是認識。”
話音剛落陳真真就噌的一下站起了,然後先是轉頭看了看鄭婧婧,又重新看向了張定則。
“你剛剛說什麽?你早就認識鄭婧婧了,這麽說鄭婧婧是你故意留在清夏邊的?你讓鄭婧婧去看著清夏是嗎,還是說這麽多年鄭婧婧對清夏做的事都是出於你的指示?張先生,我敬重您之前並沒有把蘇家的事加諸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清夏上,但是你這麽對清夏是不是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陳真真說完又看向了陸承琛,然後滿是懷疑的質問道:“陸總該不會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吧,所以你們兩個一個用清夏來談生意,令一個用清夏的事在張先生這裏換取好是嗎,你們自己難道就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嗎?”
陳真真的眼底滿是震驚,這也讓張定則愈發覺得其實今天把找來這件事是正確的,陳真真隻是清夏的朋友而已,連都沒有那麽容易接這件事想必蘇清夏更是難以接,也許由陳真真來轉達這件事反而會讓蘇清夏更能夠接一點。
張定則趕開口解釋:“陸總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真真,今天既然你過來就是想和你說清楚這些,我不想繼續瞞著清夏任何事,包括鄭婧婧。我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你打斷了,我沒有讓鄭婧婧去監視著清夏,我隻是希從那裏多了解一點清夏的事,然後延緩清夏知道那個真相的原因而已。”
陳真真的表就已經告訴了張定則完全不相信這些話。
張定則深吸了一口氣,從桌子下麵拿出一個早就整理好的資料,接著推到了陳真真麵前。
“這裏麵記錄了我和鄭小姐聯係過的所有次數,包括時間容,隻有我覺清夏有事瞞著我的時候我才會聯係一下鄭婧婧,或者像現在這個局麵,清夏和陸承琛一起到國外找我的事我也是從鄭婧婧小姐那裏得到的消息,所以這次清夏來找我的時候我才會這麽鎮定。”
陳真真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張定則後才翻看起了眼前的那個資料表,從資料單上看出來兩人確實沒有聯係過幾次後陳真真的語氣才有所緩和,那個資料單也很快被陸承琛接了過去,看陸承琛的樣子也確實對這兩人有聯係的事不知。
“你說你隻聯係過鄭婧婧這麽幾次,那鄭婧婧這麽多次暗中陷害清夏的事你是不是也不知,還是說這些事其實都是你默許的,就是因為你默許了所以鄭婧婧才會那麽肆無忌憚的傷害清夏。”
陳真真說完這話後疑的反倒變了張定則。
“傷害清夏?”張定則不解的看向鄭婧婧,“鄭小姐似乎並沒有和我說起過還有這麽一回事,不知道鄭小姐都背著我對清夏做了什麽?”
察覺到幾道視線一起朝著自己過來的時候,鄭婧婧裝出來的淡定和若無其事也在慢慢瓦解,但還是強撐著回答了張定則一句‘我什麽都沒做’。
“你什麽都沒做?你也好意思說出來這種話。”陳真真再次激的站起,這次是直接走到了鄭婧婧麵前看著鄭婧婧的眼睛問,“你再說你什麽都沒做,鄭婧婧,難道那些傷害清夏的事是我做出來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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