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想,一開始鄭婧婧說的那些沒有人站在的那邊其實一開始就是不對的,陸承琛一開始也是非常相信的,甚至隻因為的一句話就去傷害蘇清夏,至於事到底為什麽會變這樣其實還是鄭婧婧自己的問題。
想到這陳真真不搖了搖頭,心裏盤算著如果一開始鄭婧婧抓住陸承琛這稻草的時候想著自立自足,然後抓住陸承琛給的每一個機會也許鄭婧婧現在的局麵會截然不同,真是有些可惜。
“你在歎什麽?”鄭婧婧突然開口拉回了陳真真的思緒,陳真這也是這才意識到剛剛竟然不經意之間把自己心裏想的可惜全部表現在了臉上。
陳真真咧笑了笑,想要掩飾尷尬,但是鄭婧婧隻說了那麽一句話以後就沒有再說些其他的,而是繼續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陸承琛上。
“我的事說完了,有承琛哥這句話我也沒有什麽好繼續擔心的了,我曾經攔下了寄給清夏姐姐的一封信,信裏是一張照片。”
鄭婧婧說這話的索了一下上,然後有些憾的說:“那張照片應該還在國,我手機上留了一張文件的備份,但是我的手機現在在寧平手上,我沒有辦法拿給你看。”
陳真真著急的追問照片的容到底是什麽。
鄭婧婧看了陳真真一眼,表冷漠的說:“照片裏是清夏姐的父母,蘇叔叔躺在床上,蘇阿姨在旁邊照顧,從照片上來看那張照片至應該是兩三年以前拍的,至不會是這段時間拍的,也基本可以排除是在那場意外之前拍的。”
鄭婧婧含糊不清的回答讓陳真真開始有些懷疑說這些話的可信度到底是多,如果那張照片上隻是鄭婧婧表訴的那些容的話,那為什麽會那麽肯定的說蘇父蘇母現在還活著。
那張照片也許是之前拍的什麽時候拍下的也說不準,如果隻有這麽一點線索的話不僅調查起來難上加難,就是陳真真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和清夏說。如果照片是很久以前拍下的話,告訴了清夏豈不是讓清夏白高興一場,但要是判斷那張照片到底是不是以前拍下的,也隻有讓蘇清夏親自看一看,這難免勾起清夏的傷心事。
“我現在給寧平打電話,讓他打開你的手機把照片發過來,我要先看看照片是不是真的才決定相不相信。”陳真真說著就拿起手機準備撥給寧平。
鄭婧婧這個時候再次開口試圖攔下陳真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我自己拿到手機給你們看,我的手機畢竟是我私,被別人窺探私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人上都不會舒服,本就是我在冒著風險告訴你們這件事,也不能一再的讓我退讓吧。”
陳真真放下手裏的手機,遲遲沒有回應。
鄭婧婧以為陳真真開始搖,又開始去打起了陸承琛的主意:“承琛哥,我不知道你現在還願不願意相信我,但不管怎麽樣我都還是要說。寄給清夏的那封信我不是故意攔下來的,之所以這麽做也是因為一個意外,而且在我攔下那封信之後不久我就發現有人跟蹤我,一定是有人故意留下那封信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沒有將這封信給清夏的,我知道有很多事要理,所以我寧願冒著風險也沒有出那封信。”
“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去找寧平匯合,我要親自看一眼那張照片,到底是怎麽回事等看到照片以後再說。”
陸承琛並沒有直接說他是否選擇相信鄭婧婧,而是直接要求去看那張照片。
這個時候陳真真的手機的消息提示音忽然響了起來,陳真真看了一眼後難掩失的對陸承琛說:“今天就算了吧,寧平說那部手機他給手下寄存了,手機現在也還在手下手裏,至於那位手下現在還在蠻遠的地方查東西,要是現在趕過來的話最也要兩個小時,這麽晚了也是不安全,就明天以後再說吧。”
說完也沒等陸承琛表態這個提議怎麽樣,陳真真就直接拎包準備離開,臨走時雖然別有深意的看了鄭婧婧一眼,但因為那張照片的事終究也是沒有多說什麽。
出來的時候看到站在院子裏煙的張定則時陳真真停下了腳步,想要替清夏說兩句什麽但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麽資格,隻看到張定則確實是幫過清夏,但是沒有辦法完全會清夏所的那種背叛,如果這麽隨隨便便的替清夏原諒了這件事,對蘇清夏而言並不公平,對張定則的話也未免太容易了一些。
想到這陳真真沒有再耽擱,直接走出張家大門開車離開了這裏。
到家裏以後陳真真躺在床上給蘇清夏打了一個電話,問起蘇清夏那邊怎麽樣了,蘇清夏還沒回答的時候電話裏就傳來了男人醉酒之後有些糊塗的聲音。
就在陳真真一個激靈做起來想要勸一勸蘇清夏的時候那種聲音就徹底消失了,接著傳來了刻意放輕的關門聲。
“清夏,你那邊還好嗎?要不然我還是找個時間去把你接回來吧,我實在是不放心你一個人。”
電話裏很快傳出來了蘇清夏故作輕鬆的聲音:“你放心吧,我很安全,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沒想到這個張承揚這麽嚴,我之前給他慣了那麽多的酒都沒有從他那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真是白白浪費了我不力。”
“清夏,我還是覺得我們不能這麽做,你不能這麽耽誤了自己,你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叔叔……”陳真真的聲音越來越淡,後麵那半句還沒說出口的話也被徹底咽進了肚子裏。
剛剛差點就把蘇父蘇母還活著這種話說了出來,還好在最後關頭恢複了一點理智。
不管怎麽說現在這件事都還沒有任何證據,暫時還是不能告訴蘇清夏,免得讓蘇清夏白白高興一場,可是除了這個原因以外,陳真真也是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能夠勸一勸蘇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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